分卷阅读7_之一无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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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拍了拍他的脸,他低头看我,四目相对,我收着笑问道:怎么?不高兴了?他没说话。我挑挑眉,想着这倒有些不像他。结果就看到他的脸在我眼前越放越大,口中传递的是淡淡的桃花味。

他只是轻轻的印着我的唇,什么也没做,我低低的笑,他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却被我掐着后颈不能动弹。

我将他侧到身前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轻轻的舔吻,他似乎乱了方寸,呼吸也有些急促,却更方便我动作。他微张着嘴,僵硬的任我动作,我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口中,舔舐他的舌头,牙齿,嘴巴深处,他闭着眼下意识发出闷哼,然后是凶猛的回应。

有笑意从齿间流出,我将他拉开,捏着他脸,看着他充满水光的眼睛和嘴唇勾了勾嘴角,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口来了句美不胜收,我便瞬间看到了一只熟透的虾子。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受啊啊啊啊啊

第8章第八章:冲突

自我七岁始,老师教导我们三年有余,张长友伴我亦三年有余。他天性乐观坦然,与我完全相反,在为人处世上自然也极为不同,更何况他还有一个不太喜我脾性的师傅。

我本想明日便是青英会,今日就不四处乱逛了,免得我那闭门勤奋苦修的姐姐与兄长更是瞧不上我,便只在客栈楼上叫了些点心和茶水。

文余在一旁伺候,我点了点下巴让他坐下,他说这里人多口杂想还是站着安全些。我虽觉不会出什么事,却也没有反驳,无可不可的应了。

窗外人声鼎沸,热闹异常,细看街边还有各色卖零嘴的小贩,我嘴馋的紧,就让文余去给我买些回来,结果话刚出口就被寻来的张长友听到。他笑嘻嘻的让我等着,他去给我买,然后转身便下了楼,都不等我反应。

我从窗户探出头往楼下看,正见他提着刚买好的零嘴抬头看我,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意更明显了,日光暖暖,万里无云,倒是衬的他如初升新日般明亮耀眼。

我勾了勾嘴角,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好笑,然后忽然听到文余有些犹豫的说了句:主子,张公子待您似是不错。

我回身抬眼看了他一眼,接道:将就吧。

他没有说话,像是松了口气,我却面色冷冷道:倒是你,现在同我说话需要试探了?

我有些不愉,却也不想同他发火,因为我知道,他一定觉得我待张长友与旁人不同,有些不安罢了。

文余见我如此问直接跪了下来,而后向前膝行了两步,抓着我的衣角看着我说:不曾试探主子,是担心主子太好,被旁人发现抢了去。

他话一出我便觉好笑,我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不清楚么?这世上哪有几个如他般眼瞎命差到非要往我手上撞的傻子。不过他要是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吧,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放下喝酒的杯子,掐着他的下巴,靠近他,浅浅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他一下就红了脸,我说:那你要好好努力才是啊,小影卫。

张长友从门外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他愣在门外,我坐好勾手让他进来,让文余起身去把门带上。

他愣愣的往我这里走,我接过那一大堆的零嘴,慢悠悠的一个个拆着包装,过了好一会,他似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喝了口酒,想着这酸梅可真好吃。下意识回了句:没干嘛,他不听话被我教训了一下罢了。

他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便不再追问,开始同我说分开的这些年他闯荡江湖的英雄事迹,我安静的听着,若偶尔问一句他就会更兴奋的描述他如何的除暴安良英勇无畏。我吃着零嘴,偶尔拿一块塞给站着的文余,剩下全当成在听说书讲故事。原本安安静静的除张长友的声音没有其他,氛围极好,却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骚乱。

文余第一反映就是靠近我身边,我给了他个安抚的眼神,张长友本来已起身准备出去,不知怎么又直勾勾的看着这边,我边起身出门边玩笑道:张大侠怎么了?莫不是怕了?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跟在我身后出了包间的门。

出门一看,只见客栈大厅中一抱着琵琶的貌美柔弱女子正跪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着,这这客栈老板却是背着手一脸不耐的站在的旁边。

底下闹哄哄听不清什么,张长友便寻了旁人问,只听那人说是这老板心狠,人家一个女孩孤苦无依的想在这卖个唱他都不肯,一直要赶人女孩走,多余不过借他个场地,啧。

我见那人似是十分看不上这客栈老板的样子,觉得有趣,我问文余什么看法,他一直关注着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倒是张长友有些愤愤不平,同我说这老板不近人情,为什么不愿帮人家女孩。

我没理他,只安静的看戏,楼下越演越烈,甚至已经开始有人指责老板为富不仁,欺凌弱小,楼下老板似乎开始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事情有些焦灼,突然出来了一个男人,自称秋名府弟子,将那女子护在了身后,言辞犀利指责老板心狠如斯还号召大家不要再来此间客栈。老板面色慌乱,似是想说些什么也没什么人听,我托着腮听着张长友在我耳旁夸赞那名秋名府弟子有责任担当,可配着楼下的场景,我却深觉无趣。

我附在文余耳边让他下去问问老板怎么回事。文余看我一眼,飞身下去,老板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的下意识要抓着文余的手臂却被文余挣脱开来。然后文余将老板带到角落询问,只留那两人在客栈中央做他的英雄救美。

张长友见文余下去问我怎么了,我抬抬下巴示意等文余回来,不一会,文余回来同我说,老板说因青英会的关系,而今客栈外地人居多。那女子唱的是当地有名的艳曲,她又做那般模样,这是正经客栈自然是不能让她在这。本想让小二给她二两银子,将她打发出去,谁知那女子身子骨软成这样,坐下的开始哭,一来二去就成了这样。

张长友听完说了句这老板虽没想象那般不近人情,可这女子这般模样也一定是极难过了。

我呲笑了一声,问文余如何想,文余皱着眉道:老板已经仁至义尽,是这女子不知好歹。我勾了勾唇,捏了捏他的脸。

张长友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问道:之一,难道你也这般认为么?

我垂眸看着楼下的闹剧,回道:不然呢?莫说这女子唱的是艳曲,老板还准备给她二两银子打发,便不是,这客栈老板也没什么错处。

“可就算这女子唱的是艳曲,只让她换首曲子便是了,她如此这般定是生活所迫,客栈老板有能力便帮一把又如何了,况且二两银子又能做什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之一”张长友有些不敢置信的急忙反驳道。

我笑笑不想看他“长友,你也说了是生活所迫。你们大善,舍己为人可如此要求自己,却不能如此要求旁人”我看向他。

他愣了愣,下意识说:“可锄强扶弱本就是我辈本分”

我不理他,因为楼下的动静更大了些许,那名秋名府的弟子甚至将佩剑取了出来,咄咄逼人,我侧身问张长友:告诉我,现在谁是强谁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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