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有肉感,我也能够抱着她那肥厚的翘臀,拍几拍,肉浪滚滚。
“妈妈,我要射晕你!我要射进你的子宫内,我要你那里装满我的特仑苏!”我怒吼一句,紧紧抱着妈妈,似乎想要她镶进我的身体里。
“啊……好烫……”一股滚烫炽热的精液从龟头出呼啸而出,装满了娇柔的花心,让妈妈一阵痉挛的颤抖。
布满红潮的妈妈,一脸妩媚动人,高潮的余韵给她增添了无限的成熟妖媚的风情。
妈妈无力的躺在我怀里,小腹不停地浮动,精美的小琼鼻内,呼出阵阵喘息声。
“让我休息一会,我们立马去医院。”妈妈揽着我的脖子,臻首侧躺在我胸膛上,微微哽咽道。
“嗯……”此时的我把那暴虐的阴暗面彻底爆发,刚刚的发泄,只是让我略微的平复下来。
“小宝……以前的事……我们处理完现在的事,我们再说好吗?”妈妈轻柔的说出这话,可是她的泪就像喷涌的泉水一般,一滴滴流下来。
妈妈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了,在我心中那个完美的妈妈,已经不复存在……
所以,我沉默了。
这时项月心进来了。
妈妈从我胸膛中起来,赤裸的全身暴露在项月心的美眸中,项月心只是略微点头,把那两碗面条放在桌面上。
我站了起来,在两位绝色美熟女的面前穿起了衣裤。
妈妈迈着莲步,走到衣柜中,拿出一套保守的长袖紫色连衣裙。
项月心同是绝美的熟女,也不禁从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小翔,彤彤,先把面吃了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项月心轻柔道。
“嗯。”想到妈妈的淫荡与背叛,想到老爸被人杀害,我实在没什么胃口,可是我还是敷衍回答道。
妈妈一点也没有要去吃的意思,一脸暗淡憔悴,眼神极其阴郁,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美人雕像一般。
“你吃不吃?”我问对着妈妈说了一声。
“你吃吧,我不饿。”妈妈摇了摇头,继续出神,两眼呆滞。
我不再理会,快速疾步向前,拿起那碗面,狼吞虎咽的吃着,吃相若一头凶残的饿狼!
仿佛那些面条就是蒋干,蒋有心!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幼稚了!
我眼眸中充斥着阴毒的光芒。
“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了。”项月心柔声细语的关心道。
“你陪我把妈妈给拉回来,想必也饿了吧,快吃吧,你做的很好吃。”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道。
“我不饿,你快吃吧。等会我跟你们去一趟医院……”项月心说道,她已经知道了。
“嗯。”
三两下吃光两碗面条后,心情依旧沉重悲哀,可是那憋着怒火的气息却舒畅了一些。
“我们走吧。”我淡淡道。
妈妈机械性的迈着步伐,跟在我身后。
我发动引擎,一阵轰鸣声响起,我摆着刹车片,猛地踩着油门,车发出犹如野兽般的怒吼,正如我此刻的心情!
我松开刹车片,把油门猛地一踩,飞快的冲出别墅区。
寂静的夜,繁华的街道,依旧是如此的熟悉,可是此时的心境,确是如此的死寂,与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再次把速度提升,街道,绚丽多彩的虹灯,变成了一条条纤细的射线。
我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快的速度,已经接近爆表了。
尽情宣泄着……
妈妈像我一般的死寂沉沉,对于窗外的事情毫无察觉,就算察觉到了,也不会有多在乎,她……已经不是她了。
项月心担忧的望着我,默默忍受着这眩晕的速度。
街道上的车,飞快的倒退在我眼前。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江城市的人民医院到了。
我心情此时是如此的焦急,如此的彷徨,手不停地在颤抖,脚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妈妈空洞的眼神,终于泛起一丝惶恐之色,望着那大大的十字架的标志,俏脸上瞬间变得苍白无血!
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早已不复存在。白的无色。娇躯一阵颤动……
我深吸一口冷气,瞥了一眼妈妈,淡淡道:“走吧,我们去看看老爸……”
妈妈娇躯剧烈一颤,打开车门跟在我身后。项月心则是在后面,以防她跌倒。
走进医院,一股刺鼻的药水味扑面而来……
却让我的心情无比的沉重,当那女秘书在不远处焦急的来回走动,眼中的惊慌压抑不住散发出来。
我快速跑过去,嘴唇颤抖道:“我……我父亲现在……在哪里?”
我的手不停地在发颤!心脏剧烈跳动……
女秘书十分悲痛道:“董事长在……停尸房……”
轰隆!
我脑中一片死寂,空白,我脚上有些虚浮,就好像快要跌倒一样,但是我不能跌倒!我不能!
我恶狠狠地瞥了一眼脸色无色跌倒在地的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项月心把她扶了起来,女秘书美眸中捕捉到我对妈妈那一丝恨意,霎时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她们,我心中充斥着无比的怒火,要是蒋有心在这里,我一定要杀了他!
“带我去停尸房!”我声音如冰一般寒冷,瞳孔就像噬人的野兽!
女秘书全身顿时一颤,后背一股寒意升起。
立马激灵的向前带路,我走到妈妈近前,扶着她,冷冷一笑极其讽刺道:“妈妈,待会看到老爸,你心里会是什么感觉,你能想象得到么?看着老爸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冷冻床上……你心里内疚吗?”
妈妈泪水不要命的流下来,掩着嘴疯狂摇头,表情极其痛苦,小声呢喃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她哽咽起来。
来到停尸房,看着白布覆盖着一具尸体,静静地躺着。
女秘书走过去与医生轻说了几句。
在旁边的医生走到妈妈身旁道:“你爱人他,烧伤的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五,我们已经尽力把他复原,可是依旧……”
医生顿了顿,安慰道:“节哀顺变。”
医生走了,女秘书也跟着离去。
我眼中流出了眼泪,很多的眼泪,望着眼前被白布覆盖的男人,伤心欲绝的痛哭哽咽起来,泪水打湿了我的脸……
我哭笑着,疯狂的哭笑着,停尸房内响起我那惊雷般哭笑声。
“烧伤达到百分八十五!哈哈哈哈……百分之八十五!百分之八十五啊!”我抹了一把泪,眼瞳血红如血,血丝爆裂。
望向跌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妈妈,此时的她是这么的无助彷徨,美眸中的心碎愧疚,浮现在我脑海中……
演戏!又在演戏!李彤彤啊李彤彤!你到底要演戏演到多久!
我过去一手把她提了起来,粗鲁的把她拉到老爸面前,把她绝美的臻首狠狠地压下去,我疯狂如魔般笑道:“哈哈……你看看吧,你揭开白布看看爸爸变成什么样,揭开啊!”
妈妈的哭声尖锐,哽咽着一言不发,泪水滴落在白布上。
“你还要演多少次戏才足够,你还要演戏演多久你才会说真话!”我大声吼道,讽刺无比,不留一丝情面!
妈妈猛然把臻首一侧,她那绝美的侧脸横着,美眸瞥了我一眼。
轻柔的嘴唇一颤道:“我来揭开。”
我松开大手,妈妈把臻首抬起来,纤手抹了一把泪,样子就像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不定的小帆船,随时就可能被暴风雨打翻在汹涌澎湃的怒浪中。
暴雨梨花般的俏脸却给我一种可怜无助的感觉,让我想要去呵护疼惜她。
我在心里暗暗自嘲,真的可能么?也许在相信她,我的下场就是现在的父亲一样了吧,完整的一个家,瞬间支离破碎。
真是讽刺以极……
妈妈慢慢地掀开那块白布,我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妈妈哽咽着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掀开那块白布,老爸的遗体出现在我面前。
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烧伤的程度惨不忍睹,面目全非……就像烧焦的一块肉一般。
可是脸上依旧能够看出,老爸那刚毅的脸型。
妈妈看着如此恐怖的老爸,她捂住樱唇失声惨叫一声,受不住惊吓刺激,两眼一黑,晕倒了。身后的项月心,立马扶住了她,当项月心看到爸爸这般景象的时候,美眸中露出震惊,还带一丝害怕的感觉。
几欲作呕!我能够想到。
我看着老爸那全身溃烂的身体,那安详溃烂的脸,我笑了,我触摸着老爸的面庞,一切都是这么的安静……
心里极度的平静,是的,此时的我,却是这种的平静……
“老爸,那时候你一定很痛吧……我能够感觉到,烈火燃烧,我能够感觉到……”说着说着,眼泪再次狂涌而出。
想到老爸那苍老的面庞,发白的头发,对自己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偷偷地陪我打游戏,偷偷地支持我每一个计划,从小到大,老爸就是一个慈父。
可是他现在却躺在这冷冰冰的停尸房内,我这一刻,伪装坚强,卸下伪装,我眼泪又止不住的流……
我嚎啕大哭起来,尽情的发泄我心中的惶恐害怕,发泄情绪,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我只知道我想哭……
我哭得像个小孩,卸下伪装,我其实就是一个孩子,刚刚成年的孩子……
项月心看着嚎啕大哭的我,她美眸中充满了怜爱,还有一些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项月心望见妈妈已经悠悠转醒,她走到我身旁,带着香气温暖的娇躯抱着我,她柔软的躯体,靠在我身后,紧紧地贴着我。
“小翔你的路还有很长,你要振作起来。蒋有心还在,你不能倒下……不然谁给你父亲报仇?”项月心绝美的臻首,侧躺在我的后背,轻柔道。
“嗯……”我仰头闭眼,把这次伤痛再一次收进心底,眼中不知不觉的已经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了。
我抹了一把泪,鼻子通红,还带着哽咽。
我静静地把白布拉了起来,再次把爸爸的遗体覆盖起来,我矗立在爸爸遗体边上,足足呆了十分钟。
“火化……”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妈妈那绝美的鹅蛋脸上,憔悴不已,来的时候只是苍白,两眼还有一丝生气,现在只剩下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
行尸走肉……
我把妈妈扶起来,她还处在混沌状态还没有恢复过来,现在的妈妈却是我最后的亲人了……爷爷也年老了……
我扶着妈妈,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亲情,有的只是心寒,阴冷,在侵蚀我,不断的侵蚀我的理智。我的身躯……
忽然间,发现最亲的人,却是如此的陌生。回想起以往她无微不至的关爱,现在想起来,却不是温暖,而是一股寒冷,害怕……
她的关爱都是骗人的。
我离开了冰冷的停尸房,离开了我在冰冷的停尸房内那一股微弱的温暖。
我不得不离开,当我迈出停尸房那一刻,我全身都被寒冷侵蚀……
冷就冷吧。
我无助的望向项月心,发现她一直注视着我,美眸里却是爱怜与那慈爱。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项月心是我最后一片净土,在怒浪涛涛的大海上,帆船已经沉没,只抓住了一块木板,使劲往前游去。
在绝望中发现了一个小岛,那个小岛确实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
我对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着她默默点头。
我上了车,再一次的加满最高的速度,又是接近爆表……我尽情的宣泄着我心中那种无法驱散的痛!
宣泄了不知多久,才毫无意识的回到家里,一头栽进沙发上,静静地死寂沉沉,诺大的客厅内,只听见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妈妈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默不作声的从冰箱内拿出九瓶酒,放在台面上。
她从电视下的一个拖箱中取出一包烟。
自顾自的点了起来,我把九瓶红酒开了,拿起一瓶就像喝白开水一样,猛地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