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内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我极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内裤。”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往电视屏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产抗日电视剧没什么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住。
“干嘛呀。”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我完全没有兴致。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为他动作颇为粗鲁,我的乳房被捏得巅巍巍的乱晃。
因为儿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胸,深色的乳晕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粉色内裤。
“儿子住院,你那么晚才回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亲热。”我用力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他大声吼着。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小区都知道,有你这么不靠谱的父亲吗?”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那你想我怎么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有办法?”丈夫跟着追了过来。
“老战友老战友,这些人比你儿子还亲,你索性不回来更好。”我走进儿子房间,用力把门摔上了。
“哎,你这有点过分了啊。”丈夫在外面敲着门。
我沉默下来,背靠着门,不想再回应。
“你开门,我们好好谈。”丈夫敲了两三分钟的门,看见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就放弃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环顾儿子房间四周,这里的一切物事都带着儿子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着,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想给儿子发个短信,但想想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应该休息了,不想再打扰他,我在房间里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坐在了儿子的床沿。
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跟高军闹别扭了吧?”是徐国洪。
他总是像鬼魅一样出现,仿佛一切都能预料得到。
我顺手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也难怪你生气,他这次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你说说,哪有自己儿子出了车祸,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正好徐国洪适时出现了,我忍不住跟他倒着苦水。
“他不是说陪老领导吃饭吗,男人这种应酬,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生气。”“什么老领导,说是他爸那些老战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也好假也好,起码他是喝酒去了,总好过去泡妞吧。”徐国洪在话筒里笑了一声。
“这我可不知道,平时出海也罢了,在家的时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里忙外的。”我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一股脑地把心里的委屈向徐国洪倾诉着。
“那倒是,没有你这个贤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这我能理解,就像我们家,杜丽要是能赶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杜丽带着毕业班,平时的确很忙,压力也很大,但是闲的时候也都往家里赶,我叫了她几次逛街,这些同事聚会之类的,她都推辞说得赶紧回家,一大堆家务活要做呢。”“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动,可她有别的活动呢。”徐国洪的语气明显有点不快。
我暗想坏了,这是要让徐国洪想到杜丽跟家豪的事情,得赶紧把话题岔开。
“好啦好啦,我们都不要想这些烦恼事,没几天就过去了,咱们聊点别的吧,你今天帮着我忙了大半天,我还得再说一声谢谢,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别把我拒之千里。”徐国洪果然暂时不去想有关杜丽的事情了。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乐乐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那现在乐乐有陪护悉心照料,你也回到家里了,总能放松下来了吧。”“算是吧。”我在琢磨着徐国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如,我们做些放松的事情?”“什么放松的事情?”“你现在一定没跟高军在一个房吧?”“眼不见心不烦。”“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军今晚能有好果子吃吗,既然他让你生气了,你就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如何?”徐国洪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但是我不想打断他的节奏,以免他又想到杜丽的事情,再说了,杜丽今天叫我给她打掩护,这会估计跟家豪还在玩得乐不思蜀呢。
我实际上有点同情徐国洪。
“要怎么惩罚他?”“除了乐乐,你有过其他的出轨吗?”徐国洪冷不防地问道。
“没……没有,当然没有。”我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这种问题,我想到子阳,一阵心虚。
“有过这种念头吗?在和乐乐以前,你寂寞的时候。”“没有,我没有想这些东西,工作和生活都够我忙的了。”尽管最羞耻的事情都已经被徐国洪知道了,但我还是极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
“其实,性是种美好的东西,成年男女不该对它遮遮掩掩。”我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刚拒绝丈夫的求欢,却对他的好友这种挑逗的话题毫不抗拒。
我半躺着靠在儿子的床头,双手飞快地打字回着徐国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快,一条接一条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来,用词也越来越露骨,全是围绕着性的话题,比如哪种体位能更容易触碰女性的g点,哪种情趣内衣能充分唤起男人的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毫不抗拒。
“好了,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现在穿什么样的衣服。”徐国洪发来一个得意的表情。
“吹牛。”“你现在一定穿着小睡裙,很薄那种,只穿了内裤,没戴文胸。”“你又知道了,千里眼呀?”“你先说我有没有猜对?”“你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东西。”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为跟他聊着这种敏感话题而起了某种反应,像哺乳期一般胀鼓鼓的,硬挺的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着两粒饱满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无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发福的迹象,但眼下这并不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来,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放在双峰的顶端,乳头硬得发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里,你胸前那两粒草莓是不是若隐若现地凸起着?”徐国洪继续发着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四周,像是一个想做坏事的小孩子。
儿子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是因为平时我担心儿子做功课的时候光线不好,此刻反而让我觉得私隐性不够,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我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屈身下床的时候睡裙下的一对乳房竟然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晃荡着,我脸一红,难道是被儿子经常搓揉吮吸的缘故?
关了射灯以后房间暗了下来,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机继续跟徐国洪聊天。
随着一条条信息来来往往,聊天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直白和赤裸。
“你相信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徐国洪突然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是不是你们工作都太忙,杜丽带的是毕业班,这段时间是很忙。”我一边回复一边暗自讶异,杜丽在家里居然连应付性的做爱也没有。
“你呢?”“我们夫妻情况你知道的,也就他回来的时候做,他出一次海少说半个月,多的两个月,也就那样。”“跟乐乐呢?你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让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很少,一周一次,有时候半个月都没有。”我脸一热,可不能跟徐国洪说实话,我跟儿子最频繁的时候一天两三次。
想起跟儿子激情的时刻,我的身体禁不住开始躁动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解决。”徐国洪的声音持续低落。
“啊……你是说,自己用手?”我颇为意外,我以为以徐国洪的身份地位,想找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相信吗?以为男人都会很滥交?”“没有,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这方面该多一点沟通。”“问题的根本不在这里,算了,不说了,只是今晚,我有种莫名的冲动,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许是今天见到了你的原因,我回到家里还一直回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个表情。”“那还是我不好。”“你知道什么是电话性爱吗?”“听说过,不是很了解。”“你能配合我一下吗?”“怎么配合?”我故意装傻,其实早在还没知道子阳是“天涯”的时候,我们就试过这种虚拟性爱,只不过那时候是敲键盘打字,这会是电话里。
“就是在电话里描述你的动作,然后呻吟什么的,给我一些语音上的刺激。”徐国洪教导着。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除了儿子,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玩过这种游戏。
“晶晶,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都快憋坏了。”徐国洪一个劲地游说着我。
“这种事,多不好意思啊。”“电话里,又不会发生什么实质的接触,我答应了耐心追求你,但总要给点饭前小吃让我尝尝吧。”手机qq上跳出了语音通话的提示,我什么时候加了徐国洪qq好友,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了,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接受。
“晶晶,谢谢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注定无法入睡啊。”徐国洪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那么夸张么,我可没有说答应。”“你会的吧,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不是吗?”“我先去个卫生间,回来再说。”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水,我这才发现聊了这么久,我的膀胱已经憋得很胀了。
“没事,我们不要中断谈话,要不我会很无聊的。”“我是去上卫生间呀。”“看你说的,我又不是跟你视频电话,能看见什么,你就这么狠心,让我干等几分钟啊。”我知道跟他纠缠下去,只怕十分钟都还去不成卫生间,心想也是,反正不是视频电话,他又看不到什么,我拿着手机急冲冲地出了房间,朝卫生间走去。
主卧的门开着,透出床头灯的光,我怕丈夫又来缠我,赶紧小快步进了卫生间。
“高军应该睡了吧?”徐国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没动静,我想是吧。”“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可是……我还是不习惯哎。”我一边想着怎么把徐国洪这个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边坐在了马桶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刚坐好就一股水柱就从腿间喷涌而出,射在马桶内壁上发出清脆的滋噜滋噜的声音。
“晶晶,憋尿对身体不好啊。”徐国洪轻声笑着。
直到此时,我才猛然顿悟,虽然徐国洪看不到,但卫生间这样狭小的空间,也许蚂蚁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声音岂不是被他全听到了,他一定是有预谋的,我羞得赶紧想关掉qq语音通话,但为时已晚。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听到我小解的声音,我觉得实在太不雅太粗俗,我甚至感觉徐国洪的双眼正透过手机,色眯眯地注视着我双腿中间,观看了我整个小解的过程,被一个男人看着一股水柱从我双腿的门户中间喷射出来,在羞耻的同时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种兴奋。
“不该听的乱听什么呢。”我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小声斥道。
“很新鲜的体验,何乐不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唐老师共享这种隐秘的时刻的。”“你……我觉得好丢脸。”“放松一点,现在我们的距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这样一来,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不是吗?”我没吭声,默默地从客厅里快步回到了儿子的房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咯,呵呵。”徐国洪发出几声胜利者的笑声。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徐国洪电话性爱,或许是因为跟丈夫赌气,作为对他的一种惩罚,或许是因为徐国洪捏着我跟儿子乱伦的把柄,我觉得跟他关系越亲密,我们母子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许,我内心就是这么放荡,白天在医院里被儿子挑逗起来的情欲还未完全释放,迫切地想寻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再或许,是出于对徐国洪的感恩,从儿子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国洪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欢男人替你口交吗?”徐国洪的声音像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还可以吧。”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乐乐有替你口交过吗?”徐国洪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跟儿子一起缠绵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私处肆意撩弄。
“嗯……”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乐乐一样。”徐国洪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