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会自己去判断的。”

“季主席其实很傲慢啊，”艾萨托着下巴吃吃地笑，“明明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却撑着翅膀把能看得见的都护在羽翼下面，真是自大又自负呢。”

不知道为什么，柴玖敏锐地觉察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汩的手好像抖了一下。

“也许吧。”

猫先生说。

38.

“不，不可以，这样不行。”

猫先生半跪在地板上瑟瑟发抖，晃着猫耳苦苦恳求，却只是换回了一声嗤笑。

“啧，季主席明明很喜欢嘛，这么快就入戏了。”

季汩的两只手拷在一起，上身除了脖子上戴着的坠有小铃铛的项圈之外别无他物，下身仅着一条黑色丁字皮裤，一条猫尾巴从身后探出，甩来甩去。

“拿出来给我看一下。”柴玖说。

季汩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抽噎着推拒，却又顺从地跪服。

“不好，不要这样……”

居高临下的柴玖削着手上的一小截铅笔不说话，只是淡漠地盯着他。

“好吧，季主席。”

夜晚的柴玖意外地好说话，他摊开笔记本便开始誊抄错题，将地上的人晾在了一边。

季汩一脸崩溃地望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安分的猫尾巴在身体里作祟，他摩擦着两腿，不自觉地呢喃起来，而一旁的柴玖出声提示道。

“已经十二点了，季主席。请你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这样很影响别人学习和休息的。”

趴在地板上季汩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这个高大俊秀的男人开始用可怜巴巴的语气撒娇。

“求你……”

柴玖对着本子奋笔疾书，瞧也不瞧一眼。那爱答不理的态度，点燃了季汩的兴奋感。

“求你……”

季汩抱着呈M形张开的腿，一手抓住猫尾，一点一点地将它往外拽。柴玖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转着指间的铅笔，扭过头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去看对方。特写的镜头下，只见一串连接着猫尾的灰色的珠子缓缓滑出，在灯下泛着一点水光。

“谢谢……哈……观看……”

季汩终于哭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抽噎，却无法掩饰肢体得到的快乐。

“好饿……呜呜……求你……别不管我……来喂我……”

“我一定是太累出现幻觉了。”柴玖不为所动，揉揉太阳穴，“怎么会有说人话的猫？”

“喵……喵呜！”

猫先生的嘴冷不丁被狰狞的巨物堵住。

“太吵了。”柴玖说。

——晚上让你叫个够。季汩的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顿时脸上一阵发烫。

“哼，别以为我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柴玖‘哼’地一声扭过头冷笑，“原本打算让季主席喊到嗓子哑掉，不过后来我反思了一下，没有喂饱季主席的确是我的错，所以现在准备投食。”

季汩跪在地上无声地承受着袭击，正如同所以的被征服者一样，向征服者投以最深切的渴望。

“我的小鱼干好吃吗？”

有那么一瞬间柴玖想要结束这一切，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这点微弱的动摇被季汩敏感地察觉到，他从愉悦的快感中抽离出一丝注意力，却无法理解那不稳定的情绪的来由。

“季主席真馋，都已经给你吃了，还流这么多口水。”

柴玖呼吸不稳地抽离出来，两条腿已经有些发软了，他努力维持着冰冷的语气，殊不知自己那副沦陷其中的模样在某人的眼中多么的可口。

最终……还是……又同流合污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