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慢吞吞的说:“你们会的技巧不适合他们。”
“那你不早说。”
雀佑立刻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一秒后又蔫儿了回去:“唔呕,我堂堂……居然会败给大巴!”
他松开手轻轻向后拨动,带着细碎雪屑的寒流顺着动作卷起,雪花覆盖的长椅出现在身后。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雀佑愤愤然的坐下,厚厚一层雪花在他坐下来的那刻宛如被风吹过的蒲公英般悄然散开,露出之下光滑剔透的冰面。
“你要坐吗?”
他将胳膊肘撑在长椅的扶手上,问。相泽消太透过绷带的间隙注视着冰的造物,有点儿怀疑自己会被粘在上面下不来,但看另一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多谢。”
“……”
正巧,造冰椅的一幕被同样用冰,结果连柱间衣角都碰不到的轰焦冻瞥见了,在爆豪胜己混杂着爆炸的暴怒的“西内”背景音下,他握紧冒着白雾的右手,抿了抿嘴唇。
那个人的个性……和他一样。
“十分钟到,大家的个性真是厉害啊!”
柱间叉腰“哈哈”大笑:“但是!失败!”
“指导一下个性就好了。”
雀佑趴在扶手上懒洋洋的提醒:“消太说可以不教体术。”
相泽消太:“好好叫我的名字啊。”
柱间明显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想一下午够学个什么。”
只是指导个性,那多简单,柱间一个人就能做好。
雀佑愉快的偷懒,红白发的少年脱离大部队一个人来到他面前:“我想你教我。”
……好吧。
雀佑拍了拍空着的位置:“来,坐下说,抬头说话脖子累。”
轰焦冻看看空位置,再看看一旁好像睡过去了的相泽消太,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坐到两人中间。
“我记得你的名字是轰焦冻,都是些简单直观的名字啊(小声),焦冻同学,在我教你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能造出一个椅子吗?就你现在坐的这样的。”
“我不知道。”
轰焦冻思索着:“我没有尝试这样做过。”
“那你试一试。”
“这个很重要吗?”
轰焦冻有些疑惑,虽然看不出来。雀佑立即变出严肃的表情,竖起食指为这个无知的少年解惑:“焦冻同学,你可不能小看我说的,这非常重要,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等你试过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轰焦冻还是没想明白,但是都这么说了,他站起来开始尝试,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很简单的东西,却是比他想象中要费力的多。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你是想说控制力吗?”
“是精细度。”
雀佑问他:“感觉累吗?”
轰焦冻没有开口。
“做一个椅子使用出十二分的力气,你觉得这个等式对等吗?或者说,其实五分力就可以制服的敌人你用了六分力,你觉得浪费吗?一分就该达到一分的效果,或者两分,或者三分,这都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雀佑抬起手掌,雪屑带着寒气在他手心里旋转:“个性的使用有着极限,而你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极限里让自己的收益最大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大概明白了。”
“孺子可教也,来,这是奖励。”
轰焦冻沉默的看着塞自己掌心里的冰塑,缩小版的欧尔迈特带着标志性的笑容,对他比起肯定的大拇指。
“你们都很喜欢欧尔迈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