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的职位对我来说代表的是更大的收益,如果不是风险过大了些,我其实是很愿意接受的。所以假如能够跳过风险直接就获得收益,我是一定不会拒绝的。”明诚擦擦手掌心,向面有疑色的藤田进一步解释:“我与明先生的确是有分歧,但他要的是权力而我要的是金钱,很多时候彼此目标是一致的,因此我没有必要与他分道扬镳。人都说多一条腿走路可以更稳妥,多一条财路我就更没理由荒废了,从前我为南田课长开的那个户头还没有销掉,假如您有需要,还是可以继续沿用的。”
藤田会意,笑着点了点头,末了,他用带着几分可惜的口吻道:“明诚先生小心谨慎是好事,但我的建议也会一直有效,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明诚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非常感谢藤田先生的厚爱!我会慎重考虑的。”
“好,那么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彼此都能更有收获。”
明诚走后,藤田又仔细回忆分析了一番刚才的对谈。
明诚那近乎于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交底与他探查到的许多情况都能对应的上,如果不是基于特工怀疑一切的本能,他几乎都要百分百地信任他了。
不过有保留也不要紧,现在至少有一点藤田可以确信——一旦明楼有了不利于帝国的举动,明诚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自己面前来卖了他!
对眼下来说,这就足够了。
办公室里,明大长官端着杯热茶靠在沙发扶手上,饶有兴致地询问刚回来报告的秘书:“时间不短,看来谈得不错,今天在那又给我扣了顶什么帽子啊?”
明诚歪头一想,随即贼笑着吐出四个字:“逼良为娼!”
明楼露出牙疼的表情,啐道:“越来越不像话!而且——你没发现你这是连自己一块骂了?”
“本来就是蛇鼠一窝嘛!”
被噎住的眀长官瞬时只觉得自己这家风不整一整是真不行了!
后记:
正文情节部分到本章就算是结束啦!
后面还有一点为了首尾呼应而写的少儿不宜戏码,盒盒盒盒,嗯!说好的,故事由睡开始,也要由睡结束嘛!
不过我炖肉的路数大家也懂的,向来是管杀不管埋,所以预防针先来一剂——没吃好表怪我哈!
哎哎哎!觉得写原剧向的故事好煎熬的说,我原本只是个小甜饼爱好者,但在原剧世界里有那么多的正经事需要优先考虑,感情戏越写越少,555555,这不是我的风格啊!
所以我决定还是要继续回到AU的世界里,让他们心无旁骛地专心恋爱,狗血啊!傻白甜啊!神经病啊!全都到我锅里来吧!
第十九章
你听说过仲春之会么?
“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这是来自《周礼》的说法,关于具体情形,《诗经》里的描述更是不少。
诗经,明诚许多年前就熟读过。
梁仲春,明诚认识的时日也不算少了。
然而直到最近,明诚才惊觉这个人的名字原来还可以联系上那么风情无限的上古韵事。
联想一旦定势就令人总忍不住要多想,甚至于在多想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明诚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个名字作为触发就能直接想入非非了——对象必然不可能会是梁仲春。
上面的话是不是拗口又难懂?
其实要翻译成通俗易懂的人话也很容易——
仲春时节,黄浦江边有位英俊的大好青年由于日日与情人朝夕相对却又看得着吃不着而导致了无法自拔的意乱情迷。
嗯,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
明诚思春了!
这不能怪他不正经。
事实上,这应该算是过于正经惹的祸——自从那日办公室里的短时失控后两人就甚少有什么亲密之举,开始时或许是由于对新关系的重视而导致的过分小心,接着又被铲除孤狼、接近藤田的工作耗费了太多心力,以至于无暇多顾这方面的交流,久而久之,克制竟发展成了习惯性的矜持,哪怕是完全无需顾忌的独处时间,两人也是十足的非礼勿动、非礼勿言做派,规矩得简直可以把主张禁欲的朱夫子感动到自发地把自己的棺材板再加两颗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