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方臣一愣,听不懂她的这话的含意。忽然他心生警兆,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此时山顶传来阵阵隆隆的爆炸声,方臣刹那间明白了,引他到玉柱峰是一个圈套,她用埋在山顶的炸药引起了巨大雪崩。
在落日的余晖中,亿万立方的积雪夹杂着碎石以不可阻挡之势高速坠落,玉柱峰顶一道银白色的波浪平空而起,起初只有丈余高,才滚过数十米,雪浪已高过十丈,紧着一道雪浪化为两层、继而又变成三层,层层叠垒、翻滚起伏的巨大雪块以排山倒海之势从天而降,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掩过天地间一切声音。
方臣终于色变,他虽武功盖世,但难和大自然的发怒的巨大威力相抗。雪崩下落速度每秒近百米,任有再大神通也不可能跑得过急速坠落的雪块,而当速度达到一定极限,满天纷飞的积雪、寒冰带来的冲击力与破坏力不亚于威力强大的炮弹,更何况被数以万吨的积雪深埋,生还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
练虹霓笑了,与方臣一战后虽身负重伤,但完全有机会摆脱迅雷与兽化战士的追踪。但她深知,只要方臣在,朝韩局势就岌岌可危,于是她领着兽化战士上了玉柱峰,等待着方臣出现。
练虹霓受尽屈辱,纯洁的身体被玷污、被蹂躏,但她毕竟是神凤战士,以大智慧、大魄力发动的绝地反击将方臣与兽化战士推入绝境。
方臣的肉棒仍插在她身体里,她多希望他能扭头就逃,然后她会用最后的气力离开那恶心的尸体,一个人静静地接受万年寒冰、千年积雪的洗礼,但愿那纯洁的雪能洗去身体的污垢,让自己安静地长眠冰雪之下。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壮烈地死在战场上,与敌人的同归与尽,练虹霓无悔自己的选择!
雪浪越来越近,练虹霓望着惊慌失措、夺路奔逃的兽化战士、望着方臣已经近乎绝望恐惧的目光,她的笑容在落日最后一丝余晖中笑得更加灿烂、更加美丽……
第七节群魔乱舞(八)
积雪如海啸激起的巨浪,挟着隆隆轰鸣,以排山倒海之势摧毁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大自然的威力是如此之大,即是绝顶高手,也难抗其威。
在这生死存亡于一线之际,方臣倒镇定下来,口中发出尖厉的啸声,身体一俯,双手双足插入岩石中,压着练虹霓扑倒在地。众兽化战士听到方臣的啸声,大半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离着最近的狮战士猛扑在方臣身上,紧抓着他的大腿。
方臣再度厉啸,其余兽化战士不再犹豫,纷纷向方臣扑来,瞬间堆成一人多高的人山,众兽化战士你抱着我的胳膊,我抱着你的大腿,互相纠缠在一起,形状坚异之极。
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头,在危急关头,想出这么一个保命之法,虽然雪崩威力无比,但处于底层的他仍有很大机会逃过这个死劫。
练虹霓在迅雷与方臣中央,压在这座怪异人山底层,两根坚挺的肉棒仍深深在刺在她身体里。
”如果我不死,你也不会死”方臣贴着她耳朵轻轻地道。
练虹霓笑容凝固了,她只有盼望亿万吨的积雪能将所有的一切掩埋,让自己与敌人永远长眠在冰雪世界中,否则,等待着她的将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无间地狱。
方臣好象在说了些什么,练虹霓已经听不到了,雷鸣般巨响掩盖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第一波的雪浪将人山最外围的七、八个兽化战士打散,他们哀号着,迅速融入雪浪中,再看不到他们。紧接着,雪流中挟着的一块巨石击中人山,数个兽化战士脑浆迸裂,骨断身残。
在雪浪的冲击下,人山迅速的变小,几个被冲走的兽化战士竟扯下同伴的胳膊,惨厉无比。仅仅数秒间,人山已不复存在,所有的兽化战士都被雪浪冲下山。
方臣蓦地狂啸,练虹霓抵受不住她真气冲击,昏了过去。方臣将真气凝于全身,进行最后的低御。此时,只要再有一块巨石击中方臣,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也难逃一死。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秒,但方臣觉得有一个世纪哪么长,耳边虽然还响着轰鸣声,但身体周围的雪已经平静下来,虽然十几米厚的积雪仍覆盖在他的身上,但这已经不能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
方臣挟着练虹霓与迅雷的尸体奋力一跃,身体穿过厚厚的积雪,当他看到挂着残月的夜空,劫后余生的喜悦油然而生。他横掠过积雪,身体落在一块凸在积雪外的岩石上。
轰鸣声渐渐由强转弱,银线般的雪浪消失在峻山沟壑中。方臣放开两人,盘膝坐在岩石上,他需要休息,力抗雪崩之威,虽侥幸保命,但耗费真气极巨。良久,方臣收功,他第一眼看到儿子的尸体,刚才喜悦立刻化为悲愤。他略一沉思,将一道真气输入练虹霓体内,她”嘤”一声,苏醒过来。
高山凛冽的风让练虹霓清醒,她环顾四周,已然了解目前的状况,方臣依然活着,彻骨的寒意瞬间浸透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我没死”方臣脸色青白,面容狰狞。此时他心中已无半分欢喜,虽说保了性命,又擒住练虹霓,但唯一的亲生儿子命丧敌手,自己培植多年的超级兽化战士大半死伤殆尽,这一仗似胜实败,怎不令方臣气急败坏。
”今日你侥幸逃脱,他日不会有这么好运气了,你很快就会象他一样”练虹霓冷冷地看了一眼迅雷的尸体道。
方臣脸上青气大盛,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哈哈,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
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他环顾一下四周,将练虹霓平放在一块棱角峥嵘的顽石上。
在经历生与死的徘徊后,欲火反燃烧得更猛烈,还有对她切齿的恨,让他不顾一切地在雪岭之巅继续着强暴的兽行。
巨大的肉棒撬开她伤痕累累的秘穴,象一支长矛直捅而入,练虹霓忍不住痛得叫了起来,虽然是一样的强暴,但此时非彼此,虽然破处之痛犹胜现在,但那时尚有杀手锏,与敌同归与尽的信念让她无惧无畏,而此时,一切希望已经破灭,等待着她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屈辱。神凤级战士虽然心志坚毅如钢,但毕竟是人,更是一个女人。
方臣双目皆赤,象冲锋的战士,一次次将挺直的长矛刺入敌人的身体,他发泄着的不仅是欲火,还有熊熊的怒火。
”我已经想好了”因为用力太猛,方臣有些气喘,”回去之后,先让几百个男人奸你个半死,然后把你兽化,关在笼里,你下辈子得让畜牲操,这样爽吧!
哈哈哈”练虹霓花容惨白,方臣的话象针般刺扎着她的心,赤裸的胴体象凋零的花朵在狂风中瑟瑟颤抖。
天地间一片混沌,雪崩卷起的漫天飞雪象浓雾般笼罩着群山,山之颠,方臣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在雪雾中时隐时现,他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全无一代高手的风范,恨天恨地的怨仇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神凤战士练虹霓用最美丽的胴体与钢铁般的意志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练虹霓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她忽然忆起二年前来韩国,为她送行的是秋旭绫与蓝星月。
”此次去韩国,敌强我弱,危险丛丛。无论何时何时,面对何种情况,都不丧失信心,希望在你心中,不要让它熄灭”秋旭绫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但却是”神凤”级中最出类拔萃的战士,也是练虹霓最信服的人之一。
”希望”是每一个”凤”战士的信念,在无数次战斗当中,只有战死的”凤”战士,却没有用自杀来逃避的”凤”战士。练虹霓见过被敌人俘获后又被救回的”凤”战士,她们当中有些已不能再参加战斗,有的是身体残疾,但有的却是精神上的问题。个别受尽凌辱的”凤”战士甚至质疑恪守”希望”的信条,认为在绝无希望时,应该可以用自杀来保持尊严。那个时候练虹霓听到这种言论觉得可笑,但现在她终于觉得这一点也不可笑,如果最后结局将成为一个的兽化人,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幸福。
”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即使我来不了,但我保证我会给你有力的支援”蓝星月另一个身份中国国安局官员,掌握着庞大的情报资源与特务机关,练虹霓韩国的战斗由蓝星月具体指挥与负责。她临行前的承诺会有奇迹吗?练虹霓否定了这一想法。玉柱峰一役,她用必死之心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她并没有汇报蓝星月,即使现在总部得到情报,也鞭长莫及。
”就在几天前,我刚完成狗的dna合成,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西藏獒犬,我还想试试兽化人能不能与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方臣狂笑着,让练虹霓四肢着地,趴在雪地上,泛着青光的的阳具在她双股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方臣扎了一个马步,然后狠命一挺肉棒,练虹霓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杀了我儿子,毁了我心血结晶,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迅雷竟是方臣的儿子”练虹霓终于明白了方臣如此恨她的理由。不过迅雷已死,练虹霓除了觉得牺牲总有点价值外,这个情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她屈辱地由方臣牵引着,在不大的岩石上围绕着迅雷的尸体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方臣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异动,原本冰冷的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方臣快要在她体内射精。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练虹霓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方臣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风依然在吹,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雪地上,练虹霓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方臣也因真气耗费过巨,浑身没一点气力。
蓦然间,方臣精赤着身体象猎豹般跃起,左右双手提起练虹霓与迅雷向山同上疾奔。练虹霓费力的睁开眼睛,对方臣的举动大惑不解。在方臣奔出数十丈夫,她忽然听到马达的轰鸣声,接着看到前后有两点灯光迅速的接近。
练虹霓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方臣在逃,来的一定不是魔教的人,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能将自己救出吗?
第八节尔虞我诈(一)
雷钢嗷叫着将粘稠的精液射入心莲的体内,在最疯狂的扭动时,他的手指紧拧纪小芸的乳头,力量之大到极点,纪小芸痛得额头冒汗,樱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美人,你醒了”雷钢听到她的叫声,连忙松手。
纪小芸张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警告或威胁还抓着自己乳房的丑陋男人,但忽然却失去往日的信心,她清楚自己的所受的伤有多重,能活着算是个奇迹,要恢复功力不知要多少时日,甚至有可能会永远失去武功。没有力量,这个平时根本不放在眼中的小混混将成为她永远的梦厣。
”不要怕,刚才弄痛你了,对不起”雷钢隔衣轻揉弹力十足的淑乳。凡人都有爱美之心,象纪小芸般的绝色美女,只存在于他的梦或幻想中,当梦想成真,雷钢有些自行惭秽,所以他强暴心莲穷凶极恶,毫不怜香惜玉,但对纪小芸却好言好语,煞是温柔,其中的缘故可能连他知道都没想明明。
”把你的脏手拿开”纪小芸虽想说得大声点,但气息虚弱,声如蚊呐。
”你说什么”雷钢真没听清,他俯下身,胡子拉茬的黑脸贴近纪小芸。
”把-你-的-脏-手-拿-开”这次雷钢听明白了,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不要怕,我不会象对她这样对你的”雷钢道。
提到心莲,纪小芸更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但无奈重伤之躯连动弹都不能,”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中愤愤难平。
雷钢虽然在刚发泄了兽欲,但一见纪小芸醒来,心中欲火燃烧得更烈,他一个翻身,骑在纪小芸身上,胡子拉茬的大嘴狂吻着她失血的樱唇,难闻的酒气和口臭几欲让她晕厥,更不堪忍受的是,因为身体乏力,牙齿被撬开一道缝隙,又粘又滑的舌头在嘴里乱搅乱动。纪小芸又羞又急,她狠命地咬着雷钢的舌头,但总是力量不够,少许的痛意反刺激着他的狂性,雷钢猛地一吮,竟将她柔软的舌尖吸了出来,含在口中,任纪小芸再拚命也缩不回来。
在一旁的心莲看到被强吻的纪小芸面红耳赤、痛苦莫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雷钢的背脊,”放开她”心莲尖叫着,但已饱受蹂躏她力量比纪小芸大不了多少。
”吵什么,找死呀”雷钢放开纪小芸,转过身去,重重一个巴掌打在心莲的脸上,如嫩藕般雪白俏脸上顿时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纪小芸喘过一口气来,她瞪着凶神恶煞般的雷钢,又看了一眼被重重一掌打蒙了的心莲,心乱如麻,更忧心如焚。
雷钢转过脸,换过一副难看之极的笑脸,”宝贝,我不会打你,只会疼你”说着,雷钢象狗熊一样退了几尺,抓着她长长睡衣的两端,向上拉去。在她被救起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睡衣是心莲的,尺码小了些,雷钢有些费力一点一点将睡衣向上卷,他瞪着慢慢裸露上眼前的迷人胴体,眼睛瞪着象铜铃,嘴巴张得象河马,嘴角挂下口水而他浑然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