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旁,用水浸湿了布帛,然后走回去将湿布覆在她额头。
夏青阳呆呆地看着冷雪,思绪回到了孩童时代,在自己得了风寒,她也曾经这么照顾过自己。热血涌上心头,他真想紧紧搂住,保护她、爱护她,直到永远。
冷雪为梵剑心敷好湿巾后走回他身边,在边上的一块石上坐了下来。一阵冷风吹过,她禁不住双手抱胸,曲起双腿,弓起身体抵御着寒冷。她抬起头,看着表情傻傻的夏青阳问道:“你为什么要…要保护我?”
她想了想,用了“保护”这两个字。
夏青阳带自己离开金水角是她的企盼,但冷雪同时也掌握到他的窘境,自己在金水角虽然遭受无休止的凌辱,但生命暂时还是安全的,但现的境遇就很难说了。冷雪不是怕死,而是心愿未完成前她不能死。所以她希望更多了解夏青阳,对不可测的未来有多几分预判。
夏青阳想说出在孤儿院的事,但想了又想还是没说。他对未来没有一点把握,当武圣放弃自己,只有与青龙血战到底,如果自己死了,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过去的事更好。要在落凤岛活下去,把过去忘记得越干净越好。
“我。我喜欢你!”
半晌夏青阳才回答。
还是对自己的容貌、身体痴迷,冷雪对这个答案微微有一点失望。她相信夏青阳是真心喜欢她,但仅凭一见钟情,她不能确定这份真心能够维持多久。
冷雪站了起来,双手离开胸前,身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面前。远处山路边灯光虽不太明亮,但依然足以让夏青阳清晰地看到她娇美的玉体。
“你喜欢我什么?”
冷雪明亮的眼睛宛如夜空的星辰。
“我。我不知道。”
平时口才不差夏青阳在她面前显得特别木讷。
“不知道?”
冷雪轻轻一笑,“你喜欢我的身体吧!”
夏青阳想说“不是”但这两个字在喉咙打着滚却说不出来。当冷雪站在他面前时,看着她玲珑婀娜的胴体,欲火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不知不觉间挺立的肉棒撑起裆部顶起好大一块。
如果因为欲望而爱自己,那么当得到后,爱会越来越少,冷雪是这么认为的。
但不论如何,他是第一个走入自己心扉的男人,即使因为欲望而爱,她依然觉得开心。眼前的形势对夏青阳极不利,青龙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武圣又不再庇护于他,也许他会因此而死,不论未来如何,冷雪希望能够给他些快乐。
冷雪凝了凝神涩声道:“你亲眼看到过青龙侵犯我,但你没看到的是,这一个月来有很多很多的男人侵犯过我,这样的身体,我想,我想已经不值得你……”
她的声音颤抖,内心极是矛盾。她说这话是想让夏青阳离开,但如果真的离开,她又极度的害怕。
“不要说了!”
夏青阳的吼声打断了她的话,记忆如潮水涌现:被青龙压着的赤裸身体,被夺去童贞后的处女落红、被肉棒挑在半空诡异扭动……愤怒如火山爆发,他头上青筋毕现,拳头握得紧紧的。
好半晌,夏青阳才压住起伏的情绪道:“我希望你明白,不论你过去或未来是怎样,我都会爱你,都会用生命去保护你!”
面对这么一个痴情的男人,面对愿意用生命去保护自己的他,冷雪胸口象被棉絮堵着,鼻子酸酸的,泪花在眼眶里闪着晶莹的光亮。
夏青阳不再犹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冷雪仰起头,微微地踮起脚尖,火热的唇紧紧地粘在一起。初恋、初吻、白马王子等等都是每个少女的幻想,冷雪也幻想过,当她以为一切已经破灭时,她知道错了。曾经很多人吻过自己,每一次都令她无比厌恶,厌恶程度有时甚至高过被奸淫。但此时两人的唇刚一接触,她的心跳倏然加快,唇齿间流动着似电流,似热浪、似甘泉,令她如踩在云雾中,有飘飘然的感觉。她不由自主伸出舌尖,尽情地吸吮,热流在身体中涌动,再不感觉到寒冷。
热吻,让冷雪情难自禁,更让夏青阳欲火喷发。火热的手掌游走在赤裸的肌肤,贪婪、渴望地探索胴体的秘密,冷雪在他的抚摸下微微地呻吟,身体也越来越热。
夏青阳滚烫的唇离开了润湿的红唇,吻着精致的锁骨,又渐渐往下,滑过凸起的玉峰停留在峰顶的花蕾上,轻轻地含住,轻轻的吮吸。难言的麻痒如千百只蚂蚁爬过身体,冷雪轻哼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脸,俏脸抹上亮丽的红潮。
是人都会有性欲,冷雪也不例外。纯粹的生理刺激能产生性欲,另一种则是精神的需求。在踏入落凤岛之前,二十岁的冷雪偶尔也有朦胧的欲望,但未经人事的她很轻易压制了。在破处那个晚上,被青龙奸淫她产生了高潮,那晚在生理的刺激下,她以精神放大生理反应,再加上恋姐情结的催化,令几乎不可能情况得以发生,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性爱。
到金水角后,每天被很多男人奸淫,再没有过丝毫的对性的渴望。在那样的环境下,耻辱象巨石般压迫心灵,再强的生理刺激也不起任何作用。她不是对生理刺激没有反应,而是精神压抑了生理反应。在无数的次的媾合中,也许她的信念、精神一如从前,但她涩涩青桃身体成熟了,如滴落着汁液的蜜桃,更女人味、更风情万种,也变得更加敏感。
此时此刻,夏青阳点燃了她压抑已久情欲之火,如不是冷雪的心志够坚毅,早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但被欲火点的身体却不是心志所能控制的,她呼吸急促,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呼吸而起伏波动,乳峰顶端的花蕾早也硬了,尚没被爱抚的私处闪着晶莹的露珠。
夏青阳足足亲吻了双乳有一刻钟,欲望冲昏了他的头脑,按理来说,他应粗野狂暴进进入她身体,渲泄洪水般的欲望,但他心中视冷雪如女神,潜意识控制他行动,让他极是温柔。
夏青阳扶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跪了去,依然火热的唇掠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在他舌尖快触碰到花唇时,冷雪心中无由来地一悚,双手抓着他小臂,身体也微微地后退了一些。
在这一瞬间,她想到的是夏青阳要亲吻之处已污秽不堪,太多的男人的手狎玩抠摸过,太多的男人那丑陋的物件肆意捅入过,就是今天,那里也被数以十计的男人侵犯过,也许阴道里还残留着他们留下的精液,如此不洁肮脏的地方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去亲吻。
夏青阳有些不解地仰望着冷雪,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阻止。
“这里,这里……”
冷雪说得很艰难,“这里,很不干净。”
夏青阳怔了怔终于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最纯洁,最最干净的!”
他很坚定地道。
火热的唇毫不犹豫地贴在柔软湿润的花唇上,冷雪想躲开,却丝毫没有气力,只得任他吸吮。在一个月的奸淫中,也有不少男人这般做过,只有恶心,但此时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电流般的愉悦从小腹瞬间传遍全身,她快乐得想大声叫喊。
一个月前,冷雪的花唇如纸般纤薄,而此时,花唇比原来厚了些,但颜色依然鲜艳。在夏青阳的吮吸下,花唇如绽放的鲜花,敞开着迎接他向更深处探索。
当舔着她小小的阴蒂,冷雪忍不住呻吟起来。
吸吮着心中女神圣洁的私处,感受着小小花蕾在嘴里慢慢膨胀,欲望的火焰在夏青阳胸中喷发,但他告诉自己,决不能对她有半分粗野狂暴。半晌,他的唇离开私处,仰起头望着她。
冷雪看得懂他的眼神,她也期盼与他融合成一体。冷雪微微点了点头,慢慢曲下身体,躺在地上。地上有草皮,躺着也还算舒服,她抓着夏青阳结实的手臂拉向自己,给他明确的信息,等待着他进入。
深深的热吻燃烧着年轻的身体,冷雪禁不住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将滚烫的肉棒握在手心,引导着它触碰到已春潮泛烂的私处。
“快点,我要,进来吧!”
冷雪如梦呓般呻吟着。
冷雪销魂的声音终击碎了夏青阳如朝圣般的虔诚,被压抑着的欲望如火山爆发,他一挺身,肉棒离开了小手的掌握,一下消失在双腿间,直抵她身体最深处。
难以言语的麻痒,难以言语的充实,难以言语的快乐,冷雪扭动着腰臀,大声的呻吟起来。此时此刻,颠覆了她对性爱的理解,被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不只会带来痛苦,原来也有这么美妙快乐的时候。
被青龙奸淫时的产生的性欲是假的,高潮也是假的,那是用精神强迫逼出来的,但此时冷雪终于明白什么是欲望,每一次肉棒抽离花心,她都急不可耐地盼望它再次填满身体,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如电流般将快乐传遍全身。虽然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突然充满了力量,一次次挺腰、翘臀,极完美地配合着肉棒的节奏。
深深的夜色,远处点点灯光如诗一般朦胧,阳刚健硕的身体闪着古铜的色泽,与柔美白皙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极致的欲望面前,人类原始的兽性开始主宰思想与行动,两人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
第五节迷雾丛丛8
燕兰茵看到水灵,顿时失声尖叫。这么多年,她与水灵情同姐妹,水灵在心目中的地位不亚于飞雪。她一直庆幸水灵逃脱了魔掌,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悔恨顿增十分。她看到水灵手指包着纱布,高高耸立的双峰布满青紫色的指印,虽然私处没见有血迹,但眼尖的她看到花唇微微张开,而且有些红肿,燕兰茵知道水灵被强奸了,失去处女之身。
水灵救过她,让她能以纯洁的身体走入洞房,她从心底里感激水灵。水灵不止一次和她说过,很在意自己的贞操,也要象她一样把童贞留到新婚之夜。但是因为自己的背叛,让她遭受屈辱,让她永远失去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这一刻,被轮奸、被拷打都没落泪的燕兰茵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水灵看到了燕兰茵,也看到了高韵她们被残酷拷打的惨状,她感到愤怒,感到痛惜,却也感到有些庆幸,水灵奇怪自己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一个人自暴自弃了,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李权走了上来,拦腰抱起她,将她扔在靠墙壁的一张大沙发里。
“走开,不要碰我!”
水灵双手铐在背后,脚是自由的,见李权扑了上来,伸足乱蹬,竭力反抗。不论心怎么改变,身为女人总不愿意被男人强奸。此时没有生死的忧患,水灵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李权没想到水灵的反抗会那么激烈,刚才押进来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几乎连路都走不动,此时却象狂野的母兽。不过他倒不介意,征服这样的美女才有乐趣。
几个手下走过来,想帮着按住水灵,李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对付。他坐在沙发一侧,抓住水灵的纤足,用双腿紧紧夹住。手是铐着的,脚再被夹住,水灵能动弹的余地就很小了。
李权的手终于抓住令他垂涎三尺的丰乳,用力地乱捏乱摸。水灵虽然人不怎么能动弹,但依然扭动着身体作着徒劳而绝望的反抗。
这个夜晚,颠覆了她人生信念,但二十多年积淀下来的东西是不能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抹杀干静,强烈的矛盾冲突让她的心乱如麻,她需要发泄,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发泄才能慢慢平静心灵。她此刻的反抗,表面是对强奸的抗拒,实质是内心冲突导致神经质的表现。
看着水灵在李权的魔掌下呻吟挣扎,燕兰茵痛苦之极,以致于刺入身体的肉棒开始狂喷污秽的精液,以致于长长的金属棒又一次捅入阴道都浑然不觉,直到电流象尖刃般割裂着五脏六腑,在惨叫声中燕兰茵才能正常的呼吸。
征服美女,反抗固然能刺激欲望,但任何事都有个度,象水灵这般歇斯底里的抗拒,却是很煞风景,更何况李权向来自封懂得品味女人。
李权脱了裤子,但肉棒一直没法顺利插进她的身体。恼怒之下,他狠狠地甩了水灵两记耳光,然后扼着她脖子凶狠威胁地道:“你还要不要命了!”
与之前同样的窒息,但水灵知道他不会杀死自己,所以无视他的威胁,依然激烈的反抗着。几个手下又一次围了上来,这次李权没再拒绝帮助,他们有的抓头,有的按脚,还有的按着肩膀,在众人的合力下,水灵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要这样死死按住水灵,李权才能进行所谓的品味女人。他伸出食指,拨开粉嫩鲜红的阴唇,轻探曲径幽幽的桃花洞,只觉狭窄干燥,想到水灵刚刚破处,这样也属于正常。
他娴熟地轻揉花唇,指尖寻到阴蒂,急速拨弄。他并不指望能撩起水灵多少性欲,但相信会有些生理反应,当阴茎插进渗着蜜水的桃源洞,滋味会比墨老大破开又干又涩的阴道要强。
李权自作聪明,他哪会知道当墨震天攫取她童贞时,她与现在完全两样,不仅身体充斥着欲望,更是高潮迭呈。但这样的待遇,他是享受不到的,无论他怎么有技巧的爱抚挑逗,水灵的身体几乎毫无反应,李权极度地失望。
带着失落,李权没了耐心,肉棒顶在花唇间,水灵大声怒骂着,挣扎着,但被紧紧按着的腰臀每次扭动的距离只能用厘米计,根本无法拒绝肉棒的侵入。
黑紫色的龟头挤开花唇,刺入阴道,仅一次的性交让阴道仍如处女般紧窄,再加上水灵绷紧着身体全力收缩蜜穴,令李权挺进更为困难。
李权没有象墨震天以蛮力一插到底,而是一厘米一厘地慢慢侵入,当遇到强大阻力时,还稍稍后退,积蓄力量再前进,充分享受着如破处般既艰难又兴奋的过程。
囚室安装着监控设备,墨震天所在休息室有监控的终端。田雷意外身亡,最苦的是墨震天。原来他只需戴着青铜面具,在幕后指挥即可,而现在他必须顶替田雷,去竞选特首。虽然墨震天的心智才能均在田雷之上,但不如田雷有充分的准备。上午九点,要参加电视直播的竞选演讲;十一点与各社会团体支持者共进午餐;下午一点,要召开竞选班子会议;下午二点,要走访社区;晚上还有媒体见面会……
墨震天想到这些,头大如斗。他拿起竞选演讲文稿,足足有十多页,他要在短短数小时里背熟这个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墨震天先迅速的通览文稿,然后默默地记忆,一个人做不愿意做的事,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烦闷之中,脑海中闪过水灵的模样,刚才销魂的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打开了监控终端。他看到水灵神经质的挣扎,看着她被人按住,被李权殴打,看着肉棒慢慢地插入身体……
墨震天想关掉监控,但却一直犹豫。他清楚水灵以独特的风情诱惑了自己,他清醒地知道应该抗拒诱惑,但却无法将目光移开。他很想下令让李权停止对她的侵犯,让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但他心志坚毅,控制着不去这么做。
从电击的晕眩震颤中清醒过的燕兰茵看到肉棒侵入了水灵的身体,她急得大叫,根本无视李权对她带着威胁的眼神,哭着喊着求着让他停下来。
李权的肉棒终于破开重重阻碍,深深地插入水灵的身体。
监控终端旁的墨震天长长叹了一口气,水灵的身体终不再属于他一个所有,自己应能淡定思考,摆脱水灵的诱惑。
压在水灵身上的李权深深地呼吸着,感受着被肉壁紧裹住的肉棒传来的快乐,能占有水灵这样极品美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被大字形铐在木架上的燕兰茵无声哭泣着,刚又受过一次电流冲击的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她眼睁睁地看着最好的朋友被奸淫,才明白背叛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被紧压着的水灵突然不再挣扎,她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冷冷地看着强暴自己的李权。经过一番猛烈的发泄,水灵从心灵的冲撞中挣脱出来,开始去思考自己的选择,思考此时此刻的处境,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选择是必然不会错的,即使感到痛苦,那也是生命的一部份,活着才能有痛苦,有痛苦才会有欢乐,哪怕现在,水灵依然不敢去想死亡的冰冷。被强暴,无论愿意不愿意,还是坦然接受比较好,身体已不再纯洁,强暴一次与十次区别并不大。至于未来,水灵不敢也不愿意去想,活一天算一天,只有活着才有未来。
正当水灵清理着混乱的思维,李权的挫败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高速的拨出插入了数十下,每一次都从洞口直贯到底,但无论他如何冲击,水灵却象木偶般毫无反应,不仅阴道依然干涩,嘴角更是挂着嘲讽笑意。
水灵的表现令墨震天也诧异莫名,就在刚才水灵是那么热情如火,令他几乎觉得她天性淫荡,但在李权胯下,她却贞洁如圣女,无论被怎么奸淫,也没有丝毫情欲。这样的绝色美女,只臣服在自己胯下,让墨震天感到自豪,更增添了对水灵的一丝怜意。
李权突然想到什么,他拨出阳具,让手下把水灵身体翻了过来。俯下身,抓着她雪白丰满的股肉掰了开来,破处是归老大的,不知有没有为她后庭开花。细察之下,水灵美得象花般的菊穴完好无损失,李权大喜,能够初次侵犯后庭也算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