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绝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脸带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绝狼面前,她穿着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应该向白小姐讲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败讶异听到浦田绝狼讲的是中文,虽然音调不是太准。
“那我们开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时间?”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二岁生日。”
“是的。”
浦田绝狼转头对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请购买一个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对于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你或你的女儿将受到惩罚。澄川君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们继续。白小姐职业?”
“香港皇家警队二级见习督察”“工作时间?”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体重?”
“56公斤。”
“怀孕前体重?”
“51公斤。”
“三围?”
“36d,23,35”“那是怀孕前的吧。”
“是的。”
“现在呢?”
“没量过。”
“麻烦了,澄川君。”
浦田绝狼对他的助手道。
“白小姐,在你不接触男性前有性幻想吗?”
“没有。”
“那你首次性行为是什么时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从没有过性幻想不太正常吗?”
“不觉得。”
“根据我的判断,你说了谎话,你的女儿应该受到惩罚。”
牧云求败看到一侧的墙壁自动打开,隔着铁栅看到白无瑕和一个年轻的女子。
“中野玲子。”
“是!”
名叫中野玲子的少女拎起白无瑕小小的身体,将钢针刺入她粉嫩的手臂,顿时啼哭声音响起。
“不要!”
“如果你移动一步,再发出任何声音,惩罚会加倍。”
白霜咬着,捏着拳,身体绷得象弦般紧。
“好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墙壁缓缓合拢,再看不到白无瑕,也听不到哭声。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爱场面吗?”
“没有。”
“性幻想有性欲吗?”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乳房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回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生殖器从接触到你阴道,到完全进入你身体大概化了多长时间?”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提供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猛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回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回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乳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
“现在哪种感觉最强烈。”
“无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绝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