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望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女人,阿难陀身体越来越热,在发现雨兰后,他调查了她的过去,知道她曾经在金三角和尼泊尔的毒枭营里被关押过二年,在那种地方呆上两年,没日没夜的奸淫、凌辱将彻底摧毁一个女人。或许是神秘能量的作用,阿难陀竟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被摧残过的痕迹,丰满高耸的双乳犹如处女般坚挺结实,乳头、乳晕仍是粉粉的颜色,腰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依然弹性十足,摸上去如丝绸般细腻,当第一次性交,巨大的肉棒极为困难地刺入秘穴,令阿难陀有一种她仍是处女的错觉。
看着雨兰脱光了衣服,阿难陀才长起身,将自己也脱得一丝挂,然后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胯间的巨物早一柱擎天般耸立着。
“可以开始了吧。”
雨兰问道。
阿难陀点了点头,雨兰走上前来,双膝跪在沙发两边,一手抓着肉棒,身体向下沉去。当肉棒触碰到花唇时,雨兰柳眉微皱,今天的肉棒比平时更加炙烫。
忍着痛楚,雨兰用手指轻巧拨开花唇,身体猛地一沉,将肉棒纳入身体中。阿难陀的肉棒粗如儿臂,一下是不可能完全吞进去,雨兰微微挺起身体,再次下沉,让肉棒慢慢地进入花穴深处。
阿难陀合上眼睛,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法印,与闻石雁一战,自负的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万毒邪炎又是极阴损的功夫,必须借助女人的元阴才能更好的疗伤。
当肉棒全部进入了雨兰的身体,她双手扶住阿难陀的肩膀,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着身体,她知道今晚的交合必定是一个极漫长的过程。
在她还没有灌入虚假记忆的时候,阿难陀告诉她,自己是他的女人,当阿难陀尝试着与她亲近时,她表现出极度的抗拒。虽然她失去了记忆,但二年多来,无数次的强暴在她心中刻下烙印,令她对性极度恐惧。
阿难陀没有用强,而是慢慢地让她认为告诉她的一切都是真的,三个月后,当雨兰开始相信时,他第一次占有了她。他化了整整一个小时,用各种方法挑逗雨兰的情欲,虽然起初她反应不大,但慢慢地终于开始融化,他控制着真气小心翼翼把肉棒插她的身体,这一过程也整整化了半个小时,虽然他知道雨兰因为神秘能量体质异与常人,但还是时刻留意着她的身体。
在这个过程中,雨兰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为了更方便的进入,阿难陀让她象此刻一般跪坐在自己身上,当肉棒完全地进入到她的身体,突然之间,雨兰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在被敌人夺去童贞时,她流过泪;在看着战友死在眼前,她因愤怒而抽泣;当受到隔离审查时,她留过委屈的泪水,但那般震天动地的大哭却是人生第一次。
虽然她已经相信了那些虚假的记忆,愿意为眼前的男人做任何事,包括奉献自己的身体,但当身体被烧红了的铁棍般的物件贯穿,这一瞬间她感到无限悲伤。
她哭,绝不是因为她忍不了身体里的炙痛,只是因为悲伤,莫名的悲伤、强烈的悲伤,她只能用哭泣去发泄。
在她哭的时候,阿难陀也极度紧张,他不知道雨兰的哭的原因,虽然他相信法老王提供的尖端仪器极为强大,但也怕万一出了差错,雨兰恢复真实的记忆。
雨兰整整哭了一刻钟,才慢慢停息下来,当她抽啜着向阿难陀说“对不起”的时候,阿难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知道那些虚假的信息已在她脑海中扎下了根。
那个晚上是阿难陀修炼“万毒邪炎”后第一次完整的性交,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兰体质异于常人,高温与炙热竟伤害不到她。但在整个过程中,雨兰极为痛苦,痛苦不仅仅是来自身体,心更是一直撕裂般的痛。虽然获得了新记忆,但过往千百次被男人凌辱烙下的伤痕,在再次性交时依然隐隐作痛。
当阿难陀射出滚烫的精液而兴奋得泪盈眶时,浑身被汗水浸湿如水中捞起一般的雨兰再次落下清亮的泪珠。当虚假的记忆越来越真实,雨兰向阿难陀表示出更加的顺从与恭敬,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只有忠诚于他。但是每次与他交合,雨兰都极为痛苦,从肉体上还有心灵上。
看着她这般痛苦,阿难陀也觉有些不忍和无趣,有一次听青龙吹嘘梅姬不利用药物把一个处女搞得春情勃发,于是他让梅姬在雨兰身上试一试。这一试,果然有效,在梅姬的爱抚下,雨兰竟数度高潮,看得阿难陀目瞪口呆。其实在被毒枭囚禁的最后日子里,雨兰心虽然还保留一线光亮,但身体却沉沦了,最初是在逼迫下释放欲望、催发高潮,之后是麻木地放纵身体,到最后之乎成为条件反射,不管是谁的肉棒捅进去,过不多久身体自然产生强烈反应。也正是这样,她才几次逃过死劫,几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头目舍都不得杀她。
但是,阿难陀非常人,谁阴道里插进炙热的火棍还能有性欲,所以雨兰的欲望一直压抑着,当梅姬用手、用各种性器刺激她的身体,压着欲望火山的盖子被掀开,喷射出的熔浆足以震天憾地。
见到雨兰充溢着欲望的身体,阿难陀兴奋地把肉棒刺了进去,但肉棒的热度还是比欲望的热度要高,当阿难陀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时,无论梅姬怎么努力,雨兰一样只有痛苦。
明白了症结所在后,阿难陀有了办法,他开始教雨兰一些运功方法,苏醒的神秘能量已充分挖掘了身体的潜能,雨兰又聪慧过人,很快步入一流高手的行列。
之后,在性爱时,雨兰能用真气保护秘穴,大大减轻了痛楚,而阿难陀也渐渐更好控制真气,令肉棒的温度下降低。
在一个晚上,阿难陀用性器撩拨起雨兰的欲望,当把肉棒插入时,欲望的火焰依然还在燃烧,虽然的火焰没能燃烧到最后,已让阿难陀看到希望。在经过n次的尝试后,雨兰终于在炙热的肉棒下到达了性欲的巅峰,这一刻阿难陀兴奋到了极点。因了有了雨兰,阿难陀就不再奸淫其它女人,因为她们根本无法与雨兰相比,这对到了落凤岛的女子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
此后,阿难陀只奸淫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冷傲霜。她杀了阿难陀多年培养的四大弟子,令他愤怒到了极点。在西伯利亚冰天雪地中,他把用自己的肉棒刺入似冰雪一般晶莹剔透的少女阴道,发泄着满腔的怒火,没想到这个少女竟能用修习的“玄冰罡气”挡住“万毒邪炎”的侵袭,这让他体验到了一种别样的爽悦,这是与雨兰做爱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那种极度的暴力与征服,是在雨兰身上体验不到的。此后,除了和雨兰交欢外,他又多一个女人,每每隔个十天半月去品尝一下暴虐的乐趣。
一刻钟过去了,阿难陀依然保持着开始时的姿势一动不动,雨兰双足点地,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提升着丰满的玉臀,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的胯间时隐时现。今天,阿难陀肉棒的温度远高于平时,那个叫闻石雁的女人太厉害了,她与阿难陀两人联手竟也敌不过她。当时她先遇到闻石雁,奇怪地是她竟没马上出手,而是道:“朱雀雨兰,你有没有活在梦中的感觉?”
她不明闻石雁话的意思。接着闻石雁又道:“真希望你能醒过来,知道真正的自己!”
她更糊涂,自己是阿陀难养大的,什么醒过来,什么真正的自己。之后阿难陀到了,激战开始对话也就终止了,在搏斗中,雨兰感到闻石雁一直对她手下留情,不然她负的伤可能比阿难陀还要重。
“活在梦中?”
这句话一直在雨兰心中盘旋,是的,很多次她从睡梦中惊醒,都觉得这个世界非常不真实,梦中的一些影像,她虽然不记得了,但却象有什么东西扎着自己的心,让她喘不过气来。在每次释放欲望筋疲力尽时,她都觉得无限的空虚,心空空荡荡的,象从高空坠落一般。
沉闷的“噼啪”回荡在房间,已经有很长地时间没有在交欢时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维,过往在开始性爱前,那有魔力般的手掌已让自己陷入混乱,然后什么也不想,只凭原始的本能去做一切应该做的事。而此时,炙热的肉棒刺痛了她的神经,还有闻石雁的那句话“活在梦中”令她有说不出的难过。
额头冒出的汗水糊住了雨兰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甩了甩头,汗珠向四周溅散开去,在桔黄色的灯光中如璀璨的珍珠。现在不仅是在身体里的肉棒,阿难陀整个人都呈暗红色,温度更是热得可怖,她离得那近,就如在火炉般一样,她的胸口、背上、腿上全是汗,脚尖处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雨兰回忆起最早没有催发欲望时的交合,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都是痛苦的回忆。还有一次,阿难陀与武圣交手后,也是控制不了内息,肉棍也是如此时般炙烫。看来今天阿难陀受的伤比哪一次还要重。
虽然很痛,也因为没有欲望而使心空空的,有说不出难受,但雨兰依然没有丝毫停顿,她是一个忠诚的人,她忠于阿难陀。
隔了大概五分钟,阿难陀睁眼睛,望着满是汗的雨兰道:“这样还是不行!”
“有什么办法没有?”
雨兰道。
“我要施展邪炎掌法,在这个过程中,要保持交合姿态,你也要运功护住那里。”
阿难陀沉声道。邪炎掌法以阳气催动能量,而肉棒是阳气最旺盛的地方,必须要以女体为助,令阿难陀施放火毒,打通经脉。
“没问题,我会全力配合!”
雨兰道。
“好,小心,身体不要面对我的掌风。”
阿难陀说着,身一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雨兰反应极快,双腿一勾,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让开!”
阿难陀喝道,他双掌合在胸口,施展第一式“邪火燎原”一掌是从胸部平推,雨兰只得放开抓着他肩膀的双手,身体向后一仰,手掌反撑在地上,利用手掌的力量,支撑住身体,身体后倒时,双腿很难勾住阿难陀的腰,她索性绷直前伸,剪刀一般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胯部。
在阿难陀赤红身躯的映衬下,雨兰更加白皙,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丰满的乳房夸张的向上凸起,长长的玉腿展现出迷人线条,端是诱惑到了极点。
“邪火燎天”阿难陀喝道,他右腿微曲撑开紧夹着胯部的玉腿向前跨了一步,双掌变幻掌印前探,一股热风从雨兰胸口掠过。瞬间,因为阿难陀的动作,肉棒更深地刺入雨兰的身体,温度也骤然升高,雨兰被顶得退了半尺,撑着地板的双手掌竟划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难陀接连迈了四步,直到雨兰被顶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万邪灭灵”阿难陀又沉声喝道。在他高喝时,雨兰双手撑地,身体不可思谋地弯曲成弧型,双手反抓住他的脚踝,小腿一收,夹住他的臀部。这已经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已是杂技团的表演。一丝不挂的雨兰缠绕着威猛无比、浑身赤红的高大男人身上,此情此景诡异莫名,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阿难陀踩着奇诡的步子,身形转动,双臂横扫四方,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炙热强烈的真气,几乎令人难以呼吸。这招施展开来,也唯有如此,雨兰才能依附在他身上,让具有爆炸般能量的肉棒继续留在身体里。
随着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难陀气息越来越雄浑,肉棒的热度也越来越高,雨兰的真气已难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难陀的身法转得更快,雨兰有些力竭,抓着他脚的手一松,身体被甩了出去。阿难陀眼疾手快,双掌一伸,抓住雨兰的双足向后一拉,雨兰的身体被拉了回来,肉棒准确地又捅入她的身体里。
“来,抱住我!”
阿难陀道,唯有这样才能使肉棒不离开她的身体。雨兰双手搂住阿难陀,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稳定多了,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烧红的铁板。雨兰将功力提升到极致,抵挡邪炎的侵蚀。
一套邪炎掌施毕,阿难陀觉得气脉畅通许多,但淤积的气血都汇集到了肉棒,只要能顺利完成一次交合,伤势将会大大减轻。
“你转过身去。”
阿难陀把雨兰放到地上,肉棒从后刺了进去,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柔嫩的私处,但针扎火烧般的痛楚依然无比强烈,她记得那次阿难陀与武圣比武受伤后,整整这样狂插了二个小时,过程中她三次痛昏过去,而此次他受的伤比那时重许多,这已不能称做交欢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忍受着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雨兰纤细的足掌已深陷在坚硬的橡木地板中,由于双臀被阿难陀紧抓着,只要下盘站稳了,就不会轻易向前冲。真痛!那炙热的气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脏六腑,有无数根小针在身体里乱扎着,她记得那次交欢后,整个阴唇、阴道红肿不堪,痛了半个多月。按着今天的状况,肯定比上次还糟糕,但似乎这里没药,天亮后还要去买。雨兰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
无论如何得撑过去,让自己不要多想吧。雨兰眼神漫无目的游动,希望能够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当她把目光投向前方时,雨兰看到了自己,前面是一个大橱,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雨兰很少去照镜子,因为没有必要,她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为阿难陀战斗或者和他做爱。雨兰也很怕去照镜子,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像那么不真实,好象不是自己。
很多次回忆过去,阿难陀从孤儿院领养了自己,抚养她,教她读书传她武功甚至和她做爱,她相信是真的,但她只能想得起这些事,却回忆不起很多细节甚至过程。她非常疑惑,阿难陀告诉她,或许是因为头部受了伤,有过一段时间失忆,慢慢就会好的。她相信了阿难陀的话,想总有一天会想起那些过程、那些细节来。
雨兰看到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身后高大的男人和在胯间急速出没的火红色肉棒,瞬间雨兰的胸口似乎被大锤猛击了一下,她想张口呼喊却发不声音。在镜中,她看到身后男人的脸在变幻,一会儿是尖嘴猴腮满面猥琐的老男人、一会儿是面色黝黑头发卷曲的青年男子、一会儿又变幻成满脸刺青的光头大汉,在变幻的面容中,竟然还有金发的外国人甚至黑人,最后竟然是一只巨大猩猩的脸,是他们抓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肆意的奸淫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雨兰竭力想不去看,但无论如果也转动不了自己的头,她知道这些影像是虚幻的,但却又觉得无比的真实。阿难陀告诉过她,自己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人,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是真实的?
在阿难陀与雨兰激烈交后房间下层的地下室,囚禁着因水灵出卖被墨震天所俘的凤战士纪小芸。刚才,墨震天本想汇报件事,但阿难陀的一顿责骂把他训蒙了。在香港的数年里,他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但黑龙会垮了,他什么都不是了,真不知以该在魔教中如何里混下去。突然,他想到黄帝之剑,那柄剑应该是在她手中,因为从水灵这里得知,程萱吟也一直没和她联系上,如果能找到那把剑,也算是个大功,多少能挽回些颜面。
走到囚室门口,隐约听到里面有响动。他有些诧异,按下密码打开厚实的铁门,只见金狮严雷按着赤身裸身、被铁链锁铐着的纪小芸,肉棒急速地在雪白的双股间进出着,“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响亮异常。
“老大。”
严雷看到墨震天突然出现在门口,连忙惊慌地解释道:“今天死了那么多兄弟,我心里憋得慌,所以……”
严雷没得到自己同意,擅自奸淫纪小芸,墨震天自然有些恼火。但转念一想,黑龙会没了,但还有一帮忠于自己的人在,他们可是自己最后本钱,此时不比从前,该笼络还是得笼络一下。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平淡地道:“你的心情我很明白,继续吧,把这口恶气好好的出了。”
“谢谢老大!”
严雷没想到平常极为严厉的墨震天今天如此宽容。他目睹了墨震天奸淫纪小芸的过程,她把自己的魂都勾走了。什么死了很多兄弟、心里憋得慌,那只是托辞借口,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心拼了被墨震天责罚,也要操一次她,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得到了老大的许可,严雷顿时如注射了强效兴奋剂。他抓住撅着浑圆玉臀、跪趴在地上的纪小芸,把她身体拎了起来,冲撞的力量大了数倍,“噼噼啪啪”的声音更为亢亮。当胯部猛撞到丰满雪白的玉臀,玉臀一阵目眩神迷的晃动,晃动中纪小芸身体不断前冲,却又被抓着她肩膀的大手拖了回来,无奈地再次把玉臀紧贴到他胯上。
墨震天身体开始发烫,眼前的画面火爆刺激。虽然自己奸淫过她,但是目睹她被别的男人奸淫,却是另外一种感觉。墨震天找了张椅子在纪小芸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她飘动的长发、看着她胸前波涛起伏的乳浪,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不屈的眼神,纪小芸令他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