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不容否认,人作为视觉动物,在欢爱的过程中视觉往往要比触觉作用更大,比如长相丑陋的女人,无论她的皮肤有多滑、阴道有多紧,都无法引起男人强烈的冲动。
浦田绝狼在初期并没有要白霜学习各种高难度的性交姿势,而是从内外两个方面进行训练。内必然精准把握男人对欲望的需求,打个比方说,男人在欲火高涨大力冲刺时,应该也用同样的姿态去迎合,但当男人控制不了射精的冲动,如果你还在拚命的动,男人本不想这么快完事,但你这一动他就射了,肯定不爽。
外则是无论采取何种欢爱的姿势,神情体态必需保持完美。而且神情体态在与主人和主人之外的男人做爱得时完全不同。和主人做爱时,脸和目光必然向着主人,身体姿态以听从主人的命令、供主人欣赏、令主人愉悦为原则。但和其它男人作爱,脸和目光要不停地改变方向,身体姿态的展示则以周围的人群为主要对象。比方说和主人做爱可以采取双腿并拢夹紧主人的阳具这种姿势,但以表演为目的欢爱时,一般就不会用这种不具观赏性的体态。
在性爱技巧训练这段影像资料中,浦田绝狼剪辑后以展示训练的成果为主,虽然中间有一些白霜在训练中受罚落泪的镜头,但都简单一笔带过。其实在这个过程中白霜的经历要艰难得多,她落泪也并非自己受罚,而是白无瑕被残酷虐待。
保持身体最美的姿态,并不是简单在做爱时要绷直脚尖那么简单,比方说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双腿分开的角度高度都有讲究,而且不能总是保持一个姿态,要根据男人的速率力量做出不同的变化;后入式要求则更多,臀部翘起的高度,双手如何支撑,腰部必需要保持流畅的下弧线,背部的线条即要清晰也要有变化,不管身后撞击力有多大,也不能拱起身体。
「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美,漂亮!刺激、刺激!」雷破搓着手站了起来赞道。
此时屏幕中白霜正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进行激烈的交合,如芭蕾舞者般踮着脚尖的白霜秀眉微蹙,目光迷离,红唇轻启,莺啼般的哼叫声缠绵悱恻,一根已被粘稠的爱液涂抹得晶亮发光的肉棒在九十度打开的双腿间快速出没。
突然如水蛇般扭动着的白霜用双手紧握住胸口跃动乳房,巍然雪峰、豆寇色的指甲和娇艳的蓓蕾构成一幅夺人心魄的美景。她低下头,红唇含住了挺立的蓓蕾,更要命的是,她一边吮吸着乳头春情荡漾双眸却望向前方。
雷破就坐在屏幕的前面,感觉她象是看着自己,她在呼唤着他,让他过去,巨大的诱惑就似黑洞,只要在视线范围内,人就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
罗西杰的定力要比雷破强些,虽也动容却仍端坐没动。雷破看看他想说,我们甭看了,直接去操她吧,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不宜操之过急,既然把自己叫来,总不会把他撇在一边的。
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浦田绝狼自然不能让他出现在录像中,所以剪辑进的都是白霜与其它男人进行表演性质的欢爱,画面美轮美奂得令人扼腕惊叹,观赏性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
起初是正常体位的媾和,到后来各种群交,各种极高难度的体位动作令人目瞪口呆,有些匪夷所思的媾和姿势竟连罗、雷这般见多识广之人都没见过,两人不由得感慨小日本的想象力竟如此神奇。
浦田绝狼还用了不少镜头来表现白霜的进步,其中有一组她在一个看上已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年老僧人的面前自亵的镜头。第一次老僧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连眼睛都没睁开,第二次老僧终于睁开眼睛却正襟危坐,第三次老僧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但口宣佛号依然端坐不动,第四次老僧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燥不安,最后咬破了舌尖才克制住了欲望,在第五次,当白霜高潮时潮吹的淫水溅射在老僧脸上时,老僧终于猛地扑了过去,将满是皱纹的脸钻入她的胯间。
作为旁观者,罗西杰、雷破说不清白霜这五次自亵具体有哪些改变,又有哪些不同,但却也感受得到美感与诱惑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真是神奇,神奇!」雷破被深深地震撼住了。
「那老僧受了诱惑,回去之后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所以到最后便持不住,如果再换一个同样的僧人,即使以她最后那次的表现,不足以让他乱性。」罗西杰思维依然敏锐,但之后出现的镜头却让他无语。
在一个房间里,地上划着一条红线,线上写着几个日本字「过线者死,两个持枪黑衣人站在线两侧。红线一端是五个男人,看服装有军人、学生、公司职员等,而红线的另一边白霜正和几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进行着激烈欢爱。
在死亡的威胁下当然没人敢越线,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男人个个开始自亵,乳白色浓稠精液在空中乱舞。这样的试验显然进行了不止一次,每次和白霜媾和的男人都不同,而看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其中有人受激烈过渡翻白眼晕倒的,也有撸得太猛把阳具弄折的,但一直没人敢越线。
浦田绝狼的境头有些过于侧重记录那些观看者的反应,所以罗西杰特和雷破虽然也感觉到了白霜的姿态越来越美、诱惑越来越大,但毕竟不是身临其境,无法窥得全豹,他们都在想,真的有人会不要命地越过红线吗?
又是一批新人,镜头给了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又丑又胖的男人脸部特写。这一次和白霜媾和的是一个身高过两米、体重超二百公斤的相扑手,身高一米七十多的白霜比大多数日本男人都高,但在他山一般的身躯面前却渺小似个孩童。
那相扑手头戴着狰狞青铜面具,下身围着白色兜裆布,布的中间直立着一根足有一尺有余、比小臂还粗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黑棒。白霜新娘装扮,轻纱头饰,蕾丝手套,露乳文胸和吊带丝袜都一色纯白,脚上还踏着一双十多公分高的水晶鞋。
相扑手半蹲作威武状,白霜立在他身前,粗若儿臂的黑棒穿过她的胯间,花唇来回摩动,不一刻,爱液泉涌,黑棒竟油光发亮。之后她身体前倾,高翘起丰臀竟不用手的帮忙缓缓将黑棒吞入自己的菊穴之中,然后开始极尽妖艳诱惑之态。
突然鼓声大响,相扑手猛然立了起来,尺余长的黑棒尽数没入菊穴之中,白霜被黑棒顶着悬在空中。相扑手开始双脚轮流顿地,这在相扑最基本六个动作之一的四股,象征以威武的身躯来镇摄躲藏在地底的邪灵。白霜抓住从上方垂下的白丝巾保持身体的平衡,同时跟随着后方那座肉山运动扭动身体,摆出各种造型,同时让黑棒在菊穴中不断地进出着。
在越来越激烈的鼓声中,白霜竟不可思议地产生了高潮,在相扑手雄浑的喝声和她高亢的呻吟交织之时,红线彼端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疯狂地冲向她。枪响,他倒在离白霜不足一米的地方,而白霜竟视若无睹依然在高潮中狂舞。
「走吧!」罗西杰终于站了起来,他的忍耐力终于也到了极限。雷破狂喜,这一刻他心里将冷雪抛到了九霄云外。
◇◇◇
罗西杰、雷破走后,房间只剩夏青阳和冷雪两人,他不敢回头,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更怕她又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突然他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背上划动,好象是一个字「海」,这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太闷了,你想去看看海吗?」夏青阳试探地问道。
「随便。」冷雪的语气听上仍然没有太大变化。
「那么就走吧。」夏青阳道。两人出了别墅,向着海边走。
「前面就是海了。」不远处已经看到银白色的沙滩。
「我想去那座山的山顶,这样看得远。」冷雪指了指海边一座极为险峻的山崖道。
「好,你穿着高跟鞋爬不了山,我抱你上去吧。」夏青阳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随便。」冷雪语气平淡如水。
夏青阳俯身将她抱在怀中,施展身法如履平地攀上了山顶。到了山顶,他将她放了下来。冷雪悄然环顾四周,这里离极乐园已经很远了,即使有人从远处窥探,在这漆黑的夜晚也看不清楚,饶是如此她还是选择了在一块大石后面坐了下去。直到此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天戴着面具生活,时时提心吊胆,每分每秒神经紧绷,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该怎么和夏青阳说,望着几次三番不要命地救自己,此时一脸惶恐象被审判的犯人一样呆立着的他,冷雪柔情顿生,那些伤他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夏青阳观察着她的神情,虽然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但觉得她与刚才不太一样,至少她现在人很放松,很安详。
「是不是因为别墅里装着监控,所以你才这样说的。」夏青阳突然想到为什么雷破会在关键的时候突然赶到,一定是这个原因。
冷雪望着黑沉沉的海面,「不是」两个字已经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力气说出来。半晌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地道:「坐吧。」闻言夏青阳象中了彩票,兴奋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问你,我和你认识才一个多月,两人说过的话也不过百句,为什么你会为了我连命都不要?」这是冷雪一直也想不明的问题。
「因为我爱你。」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一见钟情就爱得连命都不要了。」在冷雪的认知中,爱是需要时间的沉淀才会深厚。
「说一见钟情也不错,但我爱你已经爱了十五年了。」夏青阳道。
「你在说什么?什么十五年。」冷雪错愕地道。
夏青阳的目光里充满着柔情,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我九岁那年,我得了伤寒,没人管我,被关在阁楼里等死。在我绝望之时,有个小女孩,不,是个天使来到我身边,她给我带来吃的,那时候也没药,她就提着很重的木桶从很远的地方打来水,一遍遍用湿毛敷着我额头,就为能让我舒服一点点。在我病得快死的时候,她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温暖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她,在我的心中她就的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夏青阳的话让冷雪回忆起过往的日子,是他,竟然是他。虽然竭力想掩遮,但惊诧的神情却出买了她。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精神放松,在夏青阳的面前她天才般的表演的能力与在雷破面前天差地别。
「你认错人了。」冷雪只能否认,但颤抖的声音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在说谎。
「你不承认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已经爱了十五年,你救过我的命,所以为你不要命是天经地义的。」夏青阳道。
「你别说了。」冷雪打断了他的话狠下心肠道:「既然你这么爱我,可以为我而死,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刹那间夏青阳脸色刷白,道:「你能不能等下再说,我现在心乱得很。」
「可以。」冷雪的心也和他一样的乱。
两人相对无语,时间慢慢地流逝,但都不知应该说什么。隔了很久,夏青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喜欢雷破?刚才他做了什么你也看到了,你还是喜欢他吗?」
「他在乎我的,刚才你发疯的时候他是来救我的,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他的计谋,并不是想真正伤害我,只不过,只不过,你太……」最后那蠢字虽然没说出来,但谁都明白,冷雪这么倒说也是实话。
夏青阳一直为刚才差点错手杀了她的事极度愧疚,听她又提这事更是伤心无语,他心中蓦然涌动一个念头,她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还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我对她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怎么还有脸面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夏青阳阴睛不定的神情,冷雪猜不到他竟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已经有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过度去刺激他,两人再度陷入沉寂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夏青阳抬起低垂的头颅惨然道:「如果你真的喜欢雷破,我不会强留你的。」
「真的。」冷雪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有喜悦却也掺杂着难过。她不是不喜欢夏青阳,但与夏青阳对她刻骨铭心的爱还是不同,在她心中打破这笼罩天地的黑暗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她的神情中带着些喜色,夏青阳更是觉得了无生趣,「真的,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自己好好保护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冷雪蓦然觉得有些异样,心中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