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努力之前,我想知道我这样去努力值不值得。”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不明白。”
“你不是说了,用陪我睡觉来换取我的努力,我想知道你礼服后面的身体是不是令我满意。”
“你、你要我脱掉衣服?”
“你很聪明。”
白无瑕如泥雕木塑般沉默良久。
“好,我脱。”
双手伸到后背轻轻拉开链子,细细吊带缓缓从肩的两侧滑落,银白色的礼服似摇曳的白云,水银泻地般的落了下来。
时间被凝固,空气被凝固,房间里的人也以中了定身法般保持着那片白云落下时那瞬间的姿势与表情。
虽然才十六岁,白无瑕的胸却比同龄人要丰满高耸得多。穿露肩的礼服自然不能用她平常用的那种文胸,而隐形文胸多是用肉色的硅胶做的乳贴,白无瑕不肯戴那个,后来钱日朗拿来个白色的一片式带钢圈隐形文胸,她才勉强同意。
与仅遮掩住乳头周围一小片区域的乳贴相比,这个要相对保守些,但比普通的吊带文胸仍要性感得多,从视觉效果来说,也是这个更佳。两片包裹在白色莱卡面料中薄钢片紧箍着两肋,白无瑕的胸本来就很挺,再经钢圈定形、上提聚拢,被白色蕾丝包裹住的双乳间的乳沟绝对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白无瑕的小腹平坦,纤细的腰上系了一根白金腰链。腰链宽约一点五公分,由一只只小巧精致的蝴蝶连接而成,蝴蝶镂空的银色的翅膀间镶着细细的碎钻,中间由颜色各异的月光石打磨成的细长蝶身。这般精致到极点的腰链挂在了白无瑕腰上,极大地延长了两个男人被定身的时间。
目光再往下,从纤腰扩展交界处起出现了极大的不协调。一条白色纯绵平脚内裤,没蕾丝、没花纹连个商标也没有,明显是地摊货。不是钱日朗没想周全,他是尽力了,但白无瑕就是不肯穿他拿来的内裤。不过所幸是白色的,倒也没破坏整体的美感,如果来条水蓝或粉红色带斑点和卡通图案的那才会极度怪异。
纯白是最适合白无瑕的颜色,所以钱日朗让她穿了蕾丝白丝袜,长长的美腿包裹在这样的丝袜里,对男性的杀伤尤为巨大。为了色彩不至于太单调,白无瑕穿上了桃红色的高跟鞋,涂了上豆蔻红的指甲油,就象一望无际雪原的尽头看到了跃动的火焰,那份令心悸动的红会让你为之疯狂。
“咳咳,不错,不错,继续,继续。”
“什么继续?”
“咳咳,继续脱呀。”
“我不。”
“为什么?”
“救出颍浵后,我才会脱。”
“那不行,你不脱我怎么看得明白,不看明白又我怎么知道去化那么大的努力值不值得。”
“你是作弄我!如果你觉得不值,那就算了。”
白无瑕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礼服就往身上拉。
“唉,你这里干嘛,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无瑕呀,不要意气用事,除了黄部长没人能帮你。唉,黄部长,你倒也说句话呀,这样的人跑遍北京城可也找不出一个的呀。”
钱日朗额头冒出汗来,他说的话没一个人听得进。
又是一次博弈,但对手不是钱日朗,而是老谋深算的黄部长。官场如战场,不精通博弈之道早就没法混了。
白无瑕败得很惨,在一只脚跨出门口时她知道自己败了,败得彻彻底底。幸好钱日朗跑过来拉住了她竭力劝她回去,总算令她不至于完全颜面扫地。
失败者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白无瑕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才穿上不到二分钟的晚礼服又袅袅落下,白色的隐形文胸不用解钮扣,抓着两侧的钢圈就能拉下来,在文胸离开身体一瞬间,白无瑕想捂着胸,但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高耸的双乳裸露在黄部长燥动炽热的视线里。
“咳咳,继续、继续。”
干瘦如柴的手指指向白无瑕的平脚内裤。
白无瑕没有选择,难道再向刚才这样来一次吗?白无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只会自取其辱。没得选择,那就去坦然面对。
白无瑕弯了下了,纯白色的平脚内裤缓缓地下褪落,当越过膝盖时,她手一颤,内裤从她手上滑脱,似蝴蝶般向下飘去。白无瑕猛地躬身,在那片白色离脚踝二、三寸时抓住了它,然后她的所有的肢体动作停顿了下来,凝固了半分钟。
她五指蜷曲,手背淡青色的经脉凸起,双臂不堪重负地剧烈颤抖,轻薄如纸的内裤似有千万斤重,她竭尽全力仍抓不住它。终于,白色的边沿从勾起的手指间滑落,轻轻地飘落在地,鲜艳如血的红木地板让那片白色白得更加醒目。
白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躬曲的身体直了起来,她挺起胸昂起头,象面对敌人屠刀坚贞不屈的战士,但敌人却看到了她的恐惧。她的手紧紧抓着双腿的外侧,涂着与脚趾一样颜色指甲油的手指仍蜷曲着,深深地抠入那雪一样的白色中。
十六岁的白无瑕面带着稚容,高挺的胸脯虽然丰满却脱不去青桃一般的涩涩,而她的双腿之间,象冰雪渐渐消融的草原,不多的几缕青草悄然从仍被薄雪覆盖的地下探出头来,稀疏而又幼嫩,却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妙。在青草的下方是淡淡的粉色,两片精致而小巧花瓣紧紧粘合着,只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就如初春三月桃树枝梢头结出的第一个花骨朵,虽尚未绽放,但却显现出惊世的艳丽。
“太美了!”
黄部长猛地从藤椅上跳了起来,几乎踉跄着冲到白无瑕的面前。精瘦的他比白无瑕矮上一个头,不过他没仰头看她的脸,而是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雪中的草原。
白无瑕虽然没退,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交叉掩住了双腿间的三角处,她绷紧了四肢,用难以察觉的动作将身体调整到高度戒备状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黄部长弯下腰,把脸凑到遮住少女私处的手背,然后象狗一样拚命吸着气,半晌才抬起头来。瘦如鸡爪的五指没去抓眼前的巍巍雪山,而是抓住边上钱日朗的手臂。
“小钱!你闻到没有,你闻到没有。一股清香,一股清香,那是草原的清香,那是处女的清香。太美妙了,我从来没闻到过,真太美妙了!”
神与魔只差一线。黄部长干瘪的老脸赤红,抓着钱日朗的手臂乱摇,这一刻,他不再是静坐罗汉,也不是斗战胜佛,他已是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恶魔。
“美人,我要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什么都给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来给你。你真太迷人了,没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黄部长鸡爪般的五指抠进了白无瑕的乳房里,难以想象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身体竟能爆发出那么强的力量,幸好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战斗状态,才没被一下扑翻在地。
黄部长一手抠捏着乳房,一手揽住白无瑕的腰,他踮起脚尖想去亲吻她,但无奈实在太矮,白无瑕稍稍抬起头,红润的嘴唇离他还很遥远。
“我要你,我要你……”
处于颠狂状态的黄部长先是搂住白无瑕的脖子,想把她头按下来,但细细的脖颈却似钢柱般不可撼动,于是他出吃奶的劲拚命地推着白无瑕,在她身后不远有张巨大的真皮沙发。
白无瑕一直在忍,但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巨大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向后退,脚下那条平脚内裤缠到了她的鞋跟,她被绊了一下,赤裸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美人,给我,给我,我要你,我要你……”
黄部长以与他年纪不相称的敏捷压在白无瑕身上,他一手仍死死地抠着被他抓得变了形的乳房,一手探向那片为之疯狂的青青草地。因为突然摔倒,白无瑕下部识地用手撑地,圣洁的门户向他洞开。
俗话得好,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在黄部长手指将将触碰到那片处女地,突然胸口象被大锤猛地撞了一下,扑倒在白无瑕身上的他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小腹又被重重地一击,他怪叫着不由自主地飞退,直到撞在了另一侧的墙上。
白无瑕从地上翻身而起,先快速地把内裤与文胸穿了上,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钱日朗对这样的结局并不意外,甚至隐隐有点幸灾乐祸,直到白无瑕拿起了刀才慌乱起来,刚想劝阻,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黄部长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望着白无瑕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心中满是恐惧,但他不要说躲闪,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黄部长,如果你真能救出颍浵,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承诺。但如果你是想以欺骗的手段玩弄我,那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无瑕手一扬,在黄部长与钱日朗的尖叫声中,那把刀插在黄部长头顶不足半寸处,几缕灰白的断发随之飘动在空气中。
足足有十多分钟,混乱的场面才平息下来。坐到沙发上的黄部长仍揉着肚子面带痛苦之色,白无瑕坐到了他的对面,银白色的晚礼服让她看上去依然那么漂亮迷人,但在黄部长的眼中,她已不是刚才的她的了。
“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打探过了,这个事很难办。”
“刚才你不是说可以救她的。”
“我是可以救她,但或许与你说的救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
“这个案子太重大,被她杀的那人很有社会背景,这事又被捅上了媒体,所以我能做的是设法为她争取到死缓,但希望也不会太大。”
“从死缓到释放最少要几年?”
“十来年吧。”
“我等不了那么久。”
“但只能这样。”
极度的空虚迷惘涌上白无瑕的心头,十年,自己真的等不了那么久。
“黄部长,谢谢你的坦诚。刚才伤到你,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心乱得很,我先走了,我需要好好静一静,想一想。但你说的救的方式,我是不会接受的,十年真的太漫长了。”
白无瑕说着站了起来,微微欠身道别后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她的背影婀娜动人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孤寂。
在白无瑕拉开房门那一瞬间,神色阴晴不定黄部长似下了最后决心。
“等一下,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待续你们能够想到是什么办法?黄部长想的办法最后是救出了颍浵。
原来烈火凤凰落凤岛是残篇,不作为正文及外传的依据。
夏小哥会有比较悲惨的遭遇,在他认为冷雪背叛他时,他疯狂了,还没想好他应该还是选择继续拯救还是入魔。
累了,不多说了。希望明天还能继续写吧。
幻想即日
第六节
黄部长把白无瑕叫了回来,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并说了那个人名字。
在高官云集的北京,部长多如牛毛,黄部长虽有一定能量却也有限得紧。但他说的那个人接近国家权力中心,是绝对的实权人物,他的名字经常在电视、报纸中出现,连白无瑕也知道他。
“你想去试一试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