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护意识,使她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限制那只手的活动的范畴。
张言德几次想分开她的双腿,但雨兰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张言德根本插不进她两腿之间。
「把腿分开!」张言德命令道。
雨兰虽然知道抗拒是无用有,但她决不愿屈服,仍紧紧地并紧着双腿。
「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包括那个女的,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赵言德转身命令手下:「把那个女的拖过来。」一丝不挂的许筱玲由于下体被枪管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已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架了过来。张言德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军用匕首搁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虽然与你相比差得远了,但也算不错了,非常匀称,但我想把其中一只切下来」匕首轻轻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动,拉出了一条血痕。许筱玲此时显得十分坚强,一声不吭,但神情十分紧张。
雨兰急道:「张言德,你放开她。」「你愿意按我的话去做?」张言德悠悠道。雨兰只得点头,把紧并的双腿分开。
「这样才听话。」张言德解开了她的皮带,军裤滑落到地上,雨兰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动量训练的缘故,雨兰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欣长。张言德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
「雨兰,你自己动手将内裤脱下来,扔给我。」雨兰弯下腰,娇羞又缓缓拉下内裤,内裤沿着她的玉腿下落,动作极其性感,雨兰将内裤羞涩地仍给张言德。
张言德把雨兰的内裤递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同样带着雨兰身上的玫瑰花香。他将内裤扔在雨兰的脚旁,这时雨兰已经全裸,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肮,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雨兰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肮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张言德开放。
张言德蹲下身子,欣赏雨兰的桃源圣地,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如果说雨兰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肮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了美妙的弧线,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她的抚摩起来非常柔顺光滑。
雨兰雨兰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小腹,小肮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阴阜,这迷人的维纳斯的山丘。雨兰的阴阜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小肮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她的阴毛长得十分的浓密,范围也十分宽广,从耻骨上6、7公分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肮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张言德看得呆了,当然不忘记抚弄一下阴阜,拨动一下阴毛。雨兰的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阴阜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乐的源泉。
张言德双手从雨兰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雨兰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保护着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园慢慢显露出来。
张言德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张言德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两只指,小心地放在雨兰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雨兰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想过要把她的阴毛拨下来。
张言德又轻轻的把雨兰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穴,将要迎来生命中第一位客人。张言德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他伸出左手轻轻捏着雨兰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然后慢慢伸进雨兰的阴道里阴蒂和阴道同时受袭,令雨兰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一层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大阴唇在这样手指的亵玩下越来越红,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手指很快遇到了阻碍,那是雨兰的处女膜。
「好,雨兰,你肯为我守身到今天,我的肉棒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他的手指从雨兰蜜洞中退出。
「好正点的身材,你选错了职业,应该去当一个演员,一定会迷倒很多人,对了,到了缅甸后,我会找人专门拍一部小电影,题目就叫做《淫荡的大陆女公安》这部电影一定会风靡整个东南亚。」张言德心中盘算着是否自己亲自当导演。
张言德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叉开双腿,解开了裤裆,露出粗大的阴茎,然后指着雨兰道:「我现在已经欲火难忍,先用你的小嘴为服务服务吧!」雨兰微一沉呤,我威胁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要找人代劳了。」雨兰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张言德的身前。
「跪下。」张言德道。
雨兰跪在了张言德的面前,一股恶臭几乎熏得她昏厥,雨兰忍不住的一阵阵恶心。
一旁的许筱玲看着即将被凌辱的队长,眼泪不住往下掉。
张言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把粗大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阴阴地说道:
「你看清楚没有,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小穴会被很多很多这样的东西插进去,而现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劲的吸啊吸。现在张开你小嘴。」雨兰无奈地张开了嘴,阴茎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顶住了她的喉咙。一阵更加强烈的恶心感无可阻挡地袭来,雨兰忍不住吐出了阴茎,扭头吐了起来。
张言德静静地等了二分钟,直到雨兰喘达气来才道:「现在可以继续了。」为了自己的队员少受一些折磨,其实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们所受的凌辱也不会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们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话,她愿意自己下地狱在换取她们的自由。
雨兰再一次把阴茎含入嘴里,有了刚才一次经历,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还能控制不再次呕吐。
张言德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种很奇异的动物,有些时候心理的快乐与悲哀要比生理带来的大得多。就好比张言德,雨兰只是把她的阴茎含在嘴里,他就有了要射精的准备,而很多口交技术一流的女人,却很难使他兴奋。其实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给男人带来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带来的快感也不同。由于雨兰的惊世绝艳,加了报了一箭之仇,张言德心里上的满足可以说到了极致。
张言德想立刻进入她的体内,享受最高的快乐,但他清楚知道,以现在兴奋的程度,也许插了一半就会射精,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别是她还是个处女,第一次不干个半个小时,决对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硬起来的时候,才慢慢享受这个尤物,这样才过隐。
张言德拨出了阴茎,因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雨兰大口大口喘着气,塞在嘴里的东西严重妨碍了她的呼吸。
张言德伸手在阴茎根部捏了几下,缓和一下冲动。然后扒开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入她深深的乳沟,再用手挤压两边乳房,粗大的阴茎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沟里,只露出龟头翘在她的嘴边。
「用你舌头去舔。」张言德命令道。
雨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龟头。
「对对,不要停,喔」张言德呻吟着。
粗大的阴茎像一条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动着,两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时要冲出噬咬。
一颗晶莹如露水般的眼泪顺着她秀丽的面庞滴落,那怕她再坚强,但她还是个女人,一个处女,她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为她不愿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去看她。她父母早亡,是她的姑父把她养大,虽然姑父待她很好,但父母的爱,总使她的性格有些沉郁。后来考上大学,与周围的人交往多了,才使渐渐开朗起来,但始终都不完全放开。
从大学时代起,就有很多人开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品貌出众的男孩,但雨兰都没能接纳他们,因此得了一个「冷美人」的称号。后来到了警队,也有很多同事喜欢她,但她一心扑在工作上,使很多人知难而退,但其中仍有一两个坚持不懈,但她仍不为所动。现在雨兰感到后悔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贞洁视为自己的生命,要把她献给自己所爱的人。但事实是残酷的,她纯洁的身体将会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躏,早知道会有今天,还不如把自己的纯洁的身子给其它人,任何一个都可以,都比被张言德占用来得强。
虽然雨兰从第一天当警察开始就准备这个危险工作献出一切,包括生命。所以当落入陷阱被包围时,她没有感到恐惧。但当她被张言德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时,她才感到自己并没以前想像那么坚强。虽然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屈服的,但此时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当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饱览着她裸体时,她真的想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过这一遭。
龟头带来酥麻,使张言德再次把整条阴茎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我的小宝贝。」张言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