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爱场面吗?」
「没有。」
「性幻想有性欲吗?」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乳房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回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生殖器从接触到你阴道,到完全进入你身体大概化了多长时间?」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提供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
「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猛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回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回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乳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
「现在哪种感觉最强烈。」
「无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绝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从一九七六年至今,还有过被强迫的性交吗?」
「有。」
「有几次?」
「对不起。几次是什么概念?」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表述不够清楚。强迫你性交的对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强迫你性交过吗?用中国话表达应该是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