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了,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还、还挺舒服的....
第一次·顾疏桐羞红了脸。
他默默回想了一下残存的回忆,昨晚狗男人.....
淦!想这个干什么!
顾疏桐连忙打住这个危险的想法。
他今早起来浑身还是挺舒爽,想来傅斯越已经为他做过清理了,还算有点良心。
不过...傅斯越还知道做清理工作,技术也好...
马的!肯定很有经验吧!
顾疏桐莫名怒火高涨,感觉自己吃了一万个柠檬。
酸唧唧·顾疏桐认为自己是一个童子鸡对老.司机的不满,完全避开了另一个答案。
他在客房里做思想斗争,主卧里的傅斯越一脸懵逼。
人呢?
他睁开眼,怀里的少年已经不见踪影,昨天的温存好像是一场梦一般。
要不是他看到敞开抽屉里的润.滑油,他都要怀疑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了。
地上衣服胡乱散落,他捡起来套身上,就往外走,他这才发现卧室门开着的。
傅斯越挨个挨个找了房间,并没有看到他。
听到脚步声,顾疏桐赶紧变回狗,从被子里钻出来,正和打开门的傅斯越来了个照面。
“皮皮?”傅斯越眼神扫视一周,没发现藏人的地方。他走过去,自然地伸手薅狗头。结果手下一空,自家傻狗偏头,避开了他的手。
“汪汪汪!”莫挨老子!
傅斯越移开手,重新放下去,狗直接往后退开,恶狠狠地盯着他。
傅斯越:......
“怎么了?”傅斯越失笑,大步坐上床,摸到了毛茸茸的狗头。
“汪汪汪!”你不要靠近我!
“汪汪汪!”禽兽!居然连狗都不放过!
傅·禽兽·斯越心里装着事,都没意识到自家傻狗的项圈不见了,心不在焉地撸了会儿狗,起身离开,继续寻找少年。
小心脏终于不乱跳了,脸也不红了,顾疏桐深呼吸三下,出了房间。
傅斯越坐在沙发上,一个人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顾疏桐不敢靠他太近,生怕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来,远远地在另一头趴着。
一偏头,顾疏桐就看到了茶几上的项圈。
顾疏桐:......哦豁。
安静良久,傅斯越终于动了起来,去了洗手间。
幸好他没发现,顾疏桐贼尴尬,叼了项圈赶紧躲到客房里,变成人形把项圈戴上了。
傅斯越洗漱完毕,开了车就要走人。看见车从车库里开出来,顾疏桐赶紧跑过去,缩在后座上,尽量降低存在感。
驶出瑢庄,还有人留他吃个饭,傅斯越通通回绝,非常不近人情地走了。
路上有些塞车,傅斯越看上去有些烦躁,手指轻轻地敲方向盘。
正巧蒋奕翡打了电话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没什么意思。”
“啊?”
傅斯越突然问道:“你知道昨天到的有哪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