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仔仔细细观察半晌,道:“你的主人长得挺好看的呀!没想到人这么坏,这就是主人说的‘衣冠禽兽’吧?”
他一脸怜悯:“真是辛苦你了。”
顾疏桐:......
“是不是悲伤到快哭了?我可以借你肩膀靠喔。”
顾疏桐一言难尽:“....不了,谢谢。”
和阿拉聊了一会儿,他心情好多了,没再像之前那么失去理智了,现在只觉得身体一侧很痛,都怪刚刚撞门撞得太用力了。
阿拉一身蓬松的长毛毛,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都是男孩子,靠靠也没关系,顾疏桐用不疼的身侧躺上去,不禁感叹:啊,果然很舒服呀。
像陷在软趴趴的棉花上,还带着微微的沐浴露香气。
他精力耗尽,疲惫地闭上眼。
傅斯越吃完了一顿饭就要告辞,柳依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出声:“傅先生....”
傅斯越起身,向她点点头:“再见。”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没再理会身后脸色精彩的柳依依,大步流星地往宠物区去。
自家傻狗倒是会享福,趴在阿拉斯加身上睡觉。
他轻轻拍了拍睡着的顾疏桐:“皮皮?”
顾疏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阿拉还毫无知觉。
“走了,嗯?”
顾疏桐疲倦得站起来,跟着傅斯越往外走。
上了车,他继续睡。傅斯越跟平常一样,拍拍他的腰腹。
“嗷!”身上猛地一疼,顾疏桐睡意全消。
傅斯越不懂他怎么突然清醒,仍然拍打。
“汪汪汪!”放开!
顾疏桐下意识地去咬傅斯越,逼退傅斯越后,赶紧缩到角落里去。
傅斯越一脸不解:“怎么了?”
顾疏桐退无可退,不得不面对讨厌的手。好在傅斯越只是把手搭上去,并不疼。
“汪!汪汪汪!”把你的脏手给老子拿开!
“怎么又生气了?”傅斯越顺毛摸,“不气不气,乖。”
顾疏桐:......
不气你马勒戈壁的!我踏马是疼!疼啊!
一碰到傻狗,他就龇牙咧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傅斯越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他一下子严肃起来,紧张地盯着顾疏桐,“你身上疼?”
“嗷呜...”顾疏桐有气无力。
傅斯越连忙让司机开去宠物医院,给顾疏桐检查身体。
顾疏桐身侧青青紫紫,一碰就哀叫,可怜极了。
傅斯越心都揪起来了。
好在只是看起来严重,没有伤到内脏。医生把他一侧的毛剃干净,给他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