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南:“那笔是东方泽汇入我方、用于收购孔雀集团制造业务的款项!”
秦正:“这个,也许可以跟国内国际商界好好探讨一下:你收购我的业务,怎么我倒要向你支付收购款?并且,为什么这笔款要从国外打入国内?孔雀一向遵纪守法,咱们国家外汇管制这么严,我们怎么可能在国外留存这么一笔巨款?还有,你可以去查一下,给你汇款的那个账户,与公与私、面子里子,都和孔雀集团、甚至和东方泽本人,没有任何关联。”
刘绍南:“好!即便你的行为是替军方钓鱼,你无法否认,所有运出去的军火都是从孔雀仓库中调集的!”
秦正:“如果你一定要说,这次恐怖组织消灭的人权组织,即国际军火商最后交易的那批军火是中国军方从孔雀集团仓库里调集、出售的,我不知该作何评价。也许,有人不希望中国军方、与这次恐怖袭击、甚至这个人权组织还是国际军火商联系在一起,因此不愿意再追查这批军火是否来自孔雀的仓库。您说呢?”
刘绍南:“不愧是孔雀王的儿子,你不去作恐怖分子,真是可惜了!”
秦正:“您是在夸我聪明能干吗?虽然不太适应,但您的心意我领受了。”
刘绍南:“你想怎么样?我不相信,你真敢把这一切捅出去。”
秦正:“我是一个中国人,有损国家名誉的事情我当然不愿意去做。我所图非常简单,在第一次与您的会面中我就诚心诚意地表白过,我只想要一张特赦令,仅此而已。”
刘绍南:“那我就再问一次,这张特赦令,你想用在谁的身上?”
秦正:“刘老先生,咱们这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真的有点浪费您的富贵时间哎!我说用在谁身上,您就认为谁有罪,是吗?好吧,我再说一遍,他无罪,我但求心安,想给他一份双重保险,因为正直的人吧,脑回路的确迥异,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把什么莫名其妙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作为他的朋友,我实在担心。”
☆、47.变故陡生
刘绍南:“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秦正:“不然呢?”
刘绍南:“他会是你的兄弟吗?”
秦正:“不可能!!!”
刘绍南:“你的反应,好像过于激烈。”
秦正:“好吧,我一向不太喜欢我的父亲,但是在这一点上,请您尊重他。”
刘绍南:“原来是为这个。尽管我并不欣赏孔雀王,但作为对手我尊重他。”
秦正:“您跟孔雀王认识很久吧?”
刘绍南:“同在华城商界当然认识,只是无缘相交而已。你想问什么?”
秦正:“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也许在某项业务上,你们曾经合作过。”
刘绍南:“你在暗示什么?年青人,你这种想法很危险,我不得不警告你。”
秦正:“目前,对此我无意深究。但是,我希望确实也没有深究的必要。”
刘绍南:“你又在尝试用要挟的方式与我对话?”
秦正:“是吗?好吧,就算是吧,毕竟您是前辈,您怎么说都有道理。”
刘绍南:“你想怎样?”
秦正:“交易可以继续,但是特赦东方泽。”
刘绍南:“你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秦正:“没办法,你说过,跟你的东家玩没有公平可言,所以我还是要特别给他些面子。”
刘绍南:“这件事很重要,我无法做主,需要请示。”
秦正:“又是需要我回去等?”
刘绍南:“好过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审个一年半载,再无罪释放,如何?”
秦正:“我这个人最有耐心了,所以我可以回去等。另外,这也是为什么我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到老婆。不过,好像令千金至今也是孤家寡人一个,看来还是我们年轻人之间应该画风更相似。”
刘绍南:“你什么意思?”
秦正:“没什么,只是想跟您套个近乎而已,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刘绍南:“希望是我多心。”
秦正:“我母亲近日来华城小驻,希望遍请华城名媛为我解决终身大事,不知是否可以万分荣幸地请到令爱,赏光咸阳阁?”
刘绍南:“她不方便,还是谢谢你和你母亲的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