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我恨恨磨了两下牙齿。
巫渺摇头,细软的黑发小幅度动来动去。
我又打了几下,每下都是实打实的,手掌落下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臀部肌肉一瞬间的收缩,再问,偏偏他还是摇头。
不疼。
不疼。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么嘴硬,是想让我给他一个“宁死不屈坚贞不移”的奖杯吗?
脑中一道光骤然闪过,我想到了昨天看到的巫渺的日记,他说他不是受虐狂,但只要是我,再打重一点也没有关系。
他只要我高兴。
他只要我高兴。
心像是被一根针戳了一下,膨胀发酵的气从那个针孔露出来,最后只剩下一个干瘪的气球。
我叹了一口气,手掌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巫渺又僵了一下,直到我在他屁股上揉了揉,才慢慢放松下来。
“疼不疼?”我又问他。
如果这次他再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真的要把他丢出去了。
就算外面还在下雨,我也要把他丢出去了。
“疼……”巫渺抱着我的腰,头蹭在我侧腰的地方,像撒娇的小猫,声音哑哑的,“疼……”
得,我是真的没辙了。
我把他的头挖出来,用手去抹他脸上的泪痕,这种动作我一向做不好,手上没个轻重,他微微闭着眼,眼角的红不减反增,颜色更浓了。
我捧着他的脸,最后那一点气也变成了无奈。
我现在还是觉得这个人很可怕,他默默喜欢我窥探我的生活两年有余,为了让我喜欢上他而布下天罗地网把自己都算计进去,他在日记里反反复复写着我的名字,他在雨里站了那么久只为了见我一面。
可他离不开我。
而我终于不再企图反抗。
我心甘情愿待在他的网里,成为蜘蛛的飞虫。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巫渺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小腹,呼出的气体似有若无,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反正我的小兄弟坚决地认为他在蓄意勾引。
他还躺在我腿上,身体稍微往我这边侧了一点,衬衣又往上滑了一截,这下是真的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了,上面还有我刚刚打出来的手掌印。
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啧。
我其实忍得很辛苦,虽然心里已经认命了,但总觉得不能率先低头,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但我还是失策了,他的手猝不及防摸上了我的小兄弟,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回到以前,拽着从前那个我的衣领告诉他:你清醒一点,巫渺哪里有脸皮这种东西!
我倒抽一口凉气,扣住他的手腕,“干什么!”
啧,好像不够凶了。
巫渺从下往上看着我,眼里波光流转,嘴唇嫣红,“我……我帮你。”
我就知道,他果然发现了。
说不定之前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都是装的!
我有点生气,按着他的后颈往下用力,让他用嘴切身感受一下我小兄弟的愤怒,“不许用手。”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隔着裤子亲了一下我的小兄弟。
艹,这谁顶得住?
我往上顶了顶胯,觉得嗓子有点干,“快点。”
他小小地哦了一声,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手舌并用,把我的小兄弟从内裤里拿出来,含了进去。
他的口活还是很差,但我心里居然有点高兴,因为这说明他并没有那么多“练习”的机会,这种事,他只对我做过。
我把手插进他的头发,让我的小兄弟在他嘴里肆意妄为,无论顶到哪个地方,温暖湿润的口腔都会把我的小兄弟全数包裹,要是顶得深了,巫渺就会发出含糊的呻吟,眼角的红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