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小甜露出带泪的微笑，祝小卫感觉心里好受了点。

“撒谎居然能让你感到快乐，我还以为你是正直的人呢。”系统语气中带着嘲讽。

“我不是因为撒谎才快乐，是因为别人被我的谎言逗乐了才快乐的！”祝小卫在脑海里反驳。

“看来自欺欺人也使你快乐。”系统将这句作为总结。

夏小甜深吸一口气，对祝小卫说：“我背过身了结秦赋，在那一瞬间，你能不能……出手干脆点……我有点点怕疼。”

祝小卫看着她在微微发抖，也叹了一口气，“我尽量。”

在夏小甜将秦赋的头上的刀插的更深时，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线高速移动，切下了夏小甜的头。脖颈迸射的鲜血染红了天花板。

……

祝小卫看着满地尸体，这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干的。

“我后悔了。我不应该为了换回秦赋做这些事情……这让我一辈子都不快乐。”

系统非常快乐，“太棒了！我们一起成功击杀一个不受管控的系统，和一堆即将衍生出不受管控系统的人！你真棒！”

祝小卫垂下眼睫，并不打算搭理快乐的系统。

“你不快乐吗？这让你感到愧疚吗？”系统问。

“是的。而我知道秦赋虽然死于我手，但是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那是当然。不坑蒙拐骗，谁喜欢白打工？如果我不以秦赋为要挟，你怎么会乖乖听话？”系统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

祝小卫蹲下，崩溃的揪住头发。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真的再也做不下去了。之类的事情，以后我还要做对么？”

“那是必须的。为了主世界的秩序，必要的牺牲是允许的。”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我不该为一己私欲让这么多人痛苦……我，我现在就要离开你！”

祝小卫手指甲陡然变长，又尖又利，割向喉管。

“哎呀！这不成！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帮手的！”系统着急的大叫，直接操控祝小卫身体，强行让他放下手。

“你……既然可以操控我身体，又何必需要我？把我的灵魂抽离，当你的傀儡不是更好？”祝小卫在被控制的时候，艰难的说。

“不好，这样会耗费我的能量。我能量消耗多了，我就没那么厉害了。以后万一被厉害的存在挑事，我可能会死掉的。”系统反对。

“好啦，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样，我帮你忘掉好不好？忘掉这些，你就不会愧疚，不会难过了。”系统慈爱的说。

祝小卫能感觉到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消失。“不对，不……这是我的记忆……我不想要……这样……”

“你这孩子，真是矫情。又记忆的时候你想死，没记忆你又不情愿。你到底想怎样？除去我和你脱离这个选项……三二一！你默认咯，我把你不高兴的记忆清除了，等下次再强迫你做你不高兴的事情，我再清除你一次记忆。诶嘿嘿，我，主系统，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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