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将注意力移回那鲜红胀大的兽茎上,手从根部紧握着往上挤,直到被膨大的精囊卡住,如此反复,摸得那异兽的淫液小团小团地往外冒。
直到兽茎被摸得笔直坚挺直指天际,他这才再次张口含住那奇异的兽结,又吸又舔还不忘从鼻腔里发出放荡的呻吟,浪得异兽恨不得用后爪抓着他的头狠狠地抽插贯穿,最好捅坏那淫乱的喉穴,让他再发不出这足以乱神的声音。
黑砚强行为自己找回一丝理智,放开已经被舔得晶亮的两团肉块,试探地舔了一口对方干净光滑的会阴部,小屁股摇了摇催促他继续之前的动作,他却不理,吭哧吭哧地用粗糙的舌苔去勾弄那处滑嫩的皮肤。
白墨不满地用小腿蹭了蹭异兽硕大的脑袋,然后便感觉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舔上了后穴口,他翻了个白眼,嘴里含着东西嘟囔了几句,挪动了一下跪着的位置之后自觉翘起了小屁屁。
——反正也已经被操过了,只要能让自己爽,用前用后也没有什么区别,总归是打不过的,还不如安心享受。
他半睁着眼睛咽了一口对方没忍住射出来的一小股精液,无所谓地想着。
黑砚见对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将自己送上门来,兴奋得不行,射了一小股精液后赶忙守住精关,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化作细长的蛇信长驱直入……
既然雌兽的想法是只要能爽就行,那自己就满足他,最好能将他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从此以后都离不开自己,只能为他而淫浪疯狂!
6.
后穴被一条细而柔软的小舌入侵,直抵深处却躲避着肠肉的夹击,灵活的舌尖还不时擦过敏感的肠壁,但又不作停留,在肠道深处留下一处处痒极的感觉,让人只想伸指进去狠狠抓挠一番。
白墨试图夹紧穴肉去抓住这调皮的东西,却因对象太过细小而不得其法,于是恼怒地将眼前那高翘的阳物含进口腔深处。
因为兽结的存在做不了深喉,他便干脆专注于将结内的腺液吸吮出来,艳红柔软的小嘴极尽所能地含吮紧裹,一手紧握柱身撸动,一手揉捏着软软的精囊,一副不但要吸干这兽结内蓄积的精液,连那鼓胀的囊袋里的东西也不准备放过的淫妖模样。
被动射精的陌生快感让黑砚有种失禁的错觉,他有些难为情地卷起了健壮的尾巴,尾巴尖尖软软地戳在白墨额头上试图将他推开,两只爪爪蜷着往内夹。
“嗯唔……哈……好吃……”白墨不但不理他,还吸得啧啧有声,故意发出些含糊但恰能钻进异兽耳内的淫声浪语。
异兽搭在对方臀肉上的前爪用力掐了一把,抓了满掌滑腻肥美的嫩肉,手感好极了,让他忍不住大力揉捏了起来。
细长的舌在热烫的肠道内一勾一勾地顶着最深处那一圈紧缩的褶皱,甚至试图拐过弯去探寻未开发的地域……
然后被白墨一把伸手抵住了鼻头:“不…嗯……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他额角冒着细汗,脸颊与眼尾飞着一缕妩媚的薄红,嘴唇是过度摩擦后呈现的鲜艳红色,而唇角和下巴上还沾着被遗漏的乳白精液——白墨顶着这副模样回过头去与异兽对视,便明显感觉到自己握着的巨物跳了跳,然后自以为悄悄地向上顶着,在他手心中磋磨。
“……”白墨一时都忘了自己准备说什么,伸着细长的食指戳着对方湿润的鼻头。
“嗷……”异兽满眼无辜地歪头看他,舌尖沿着肠道深处的褶皱划过一圈。
“嗯啊……”白墨仰着头细细叫了一声,被舔软了半边身子,便干脆趴在对方柔软温热的肚子上不动,任人施为。
黑砚见人得了趣,便动作得更加卖力,整条细长的舌贴上湿黏的肠道内壁,或扭动或绕着圈刮弄,惹得那柔软的肠肉一阵阵地抽动紧缩着去迎合它的侵入。
“只…嗯唔…只能到这里…唔可以重一点儿……但是……哈啊啊好棒……别……不能…不能再进去了……”白墨被舔得又痒又爽,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手握着巨物撸到顶端然后晃了晃朝异兽示意,喘着粗气尽力平复下来后才继续说到,“你这玩意儿也只能顶到那里,舌头进得那么深,万一勾得我馋了,难道以后每次都要先给我舔爽了才做吗?”
咦,自己为什么要说以后,好像显得自己很想和这老淫龙做的样子。
白墨这么想着,又一骨碌爬起来严谨地补了一句:“不是以后非要和你做的意思。”
黑砚才不管那么多,他听见雌兽说以后还可以和自己搞之后,脑子里就已经飘飘然地开始幻想生几个蛋该怎么养的问题了——
先生一个大蛋,等大蛋长大了再生几个小蛋交给大蛋养,孩子的综合能力就要从青少年期开始培养嘛……
而自己……自己当然是天天抱着雌兽这样那样,生命大和谐生活美滋滋啊……
白墨眼睁睁看着异兽陷入迷之静止,夹着穴里那细长的舌头抬脚转了半个身子,白皙圆润的足尖点上对方的额头,然后推了推。
没有反应?
“喂,老东西。”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地踩上异兽大半张脸,将他那大脑袋推开,满脸无语地看着一条极长的舌头从他的穴里被拉了出来,还带出一些晶莹粘稠的肠液。
龙舌全退出去之后,白墨却觉得穴眼里还有种若有似无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想夹裹点什么热烫坚硬的东西,不住蠕动肠道却只能触到冰冷的空气。
后穴的空虚感让他开始不满起来。
黑砚却就那么咧着嘴,伸着长长一条的舌头,一副痴傻的模样。
白墨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这淫兽莫不是入了境,清醒之后就会突破三界六道飞升成上界……之类的。
不过哪怕是飞升了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当务之急是先给自己那挠心肝的穴儿止止痒。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吸得干干净净瘪下去的兽结,和仍然竖直鲜红的兽茎,舔了舔唇,然后果断撑着异兽的腹部往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