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松开控制着白宋的手,转而握紧对方纤细柔软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白宋被操控着,背部贴向对方厚实温暖的胸膛,他仰头枕在人肩窝处,与转头看向他的白无常接吻,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人眼前,喉结微微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几乎透明的表皮之下清晰可见。
白无常忍不住伸出一只大手覆上对方那似乎随时可以被自己轻易捏断的脖子,慢慢收紧,感受着对方因为窒息而加倍绞紧的肉穴。
白宋被人掐住脖子也不挣扎,身心俱是完全敞开的姿态,不自主伸出的舌头被对方叼进嘴里不断啃咬吸吮,让他以为对方几乎要将这块软肉咬断再囫囵吞下去。
他因为窒息缺氧而眼前发黑,下身的感觉却更加明晰,本应已经失禁的地方被异物堵住,尿液流向尿道又被软柱挡回去,倒灌膀胱并且不时挤压着豆状腺体,而身后的白无常也凶狠又有针对性的从另一头撞着这肠道浅处的腺体。
极强烈的快感从这一处小豆发散开来蔓延至整个肠道,而后攀升至跳动的心脏,在白宋无法自控的战栗中化作满身鸡皮疙瘩,最后直冲头顶。
白无常被极其狭窄的扭曲痉挛的肠道夹得欲仙欲死,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已经到了濒死的极致边缘才倏然将人放开。
白宋甫一得了自由便大张着嘴喘息,因为过于急切的吸入冷空气甚至还打起了气嗝。
而失去了对方健壮的手臂依托的他,再也无法支撑直立的身体,只能捂着正沉重跳动的几乎要炸裂的胸口瘫软在床铺上,唯有嵌着坚硬粗大的肉棒的小屁股还挺翘着,内里因为高潮而痉挛的肠肉还在尽职尽责地吸绞,试图榨取肉棒内的每一滴精水。
白无常在这几乎要将自己夹断的极致紧穴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艳红的媚肉紧贴着青筋暴起的肉棒,连一丝缝隙也不愿留下,抽插间被带得外翻出来些许。
白宋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屁股高高撅起迎合对方野蛮的操弄,被锁紧的肉棒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断甩动,娇嫩的尖端摩擦着相对粗糙的床单布料,他几乎要被这无法停止的顶级高潮逼疯,嘴里胡乱喊着:“哈啊啊……操坏了操坏了…要被干坏了…小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啊……”
白无常被他浪得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狠狠拍了一巴掌骚浪扭动的大屁股,然后小臂横过对方胸前将他的双手困在身体两侧,一边抽插一边搂着人重新跪立起来,单手摸上对方阴茎根部的银环暗扣,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瞬间解开,快速地将这玩具扯离了对方胀红的肉柱。
白宋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消音键一般,没有动弹也发不出声音,只有圆睁的双眼和用力紧抓着白无常小臂的手能证明他还是个活物。
先是淅淅沥沥的澄黄液体混着些许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翘起的阴茎上那张合的小孔流出来,紧接着,随着白无常炙热的精液打在挛缩的肠道上的这一瞬,像是重新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般……
白宋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啊啊气声,嘴里喊着尿了尿了又被干尿了之类的模糊淫语,大量混着精水的尿液从那小孔激射出来,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喷在床褥上,一时间空气中都是这股浓郁的腥膻气味。
白无常像是闻到了什么烈性春药一般,紧箍着怀中打着尿颤的美人儿,被一发榨干但尚未疲软的肉棒借着余力快速抽插着,享受肉穴规律的吸吮。
“宝贝……你好美,想把你关在房里锁在床上干一辈子,其他人看一眼都不行。”
余力用完了连涤尘术都使不出来的白无常,搂着因为脱力发不出声音,全身都在发着抖甚至仍不时抽搐着的白宋,倒在了一处相对干爽的地方。
白宋脸上身上尽是狼狈湿漉的泪痕与水渍,脑袋埋在白无常怀里平复呼吸,没一会儿竟累得昏睡了过去。
白无常见对方甜甜地睡着了,有些遗憾之前定下的亲子人界一日游还没起床就夭折了,不过总归最终目的是达到了,人界就留着以后再去吧。
——反正还有长长长长长的一生。
他这么想着,也心安地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二人身体紧贴,双手双脚仍纠缠在一起,像两根彼此纠缠无法分割的藤蔓。
窗台上小水幕结界内的嫩绿树苗迎着初生的朝阳欢欣鼓舞地晃着叶片——今天也是努力生长的一天呢。
—犯错·完—
第24章番外四化龙㈠
白墨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在这条龙的糖衣炮弹下被打得失去思考能力,然后轻易答应了对方给他生孩子的要求。
本来嘛,自己一个大男人……男魔,怎么可能生孩子!
可对方心思歹毒地趁着自己被干得神智模糊的时候问出这句话来,他当然以为这只是床底之间的骚话而已啦,所以就随口应了下来,还立了个结誓契约。
谁能想到对方之后居然真的找他兑现承诺,还开口说出了什么“以真龙原身交合,男人也行”这种话来。
什么身?什么合?什么原身交合?
啥玩意儿?!
行什么行!行你妹啊!你原身的鼻孔比我脑袋还大啊!那玩意儿虽说还没见过,但总不可能比鼻孔还小吧!
这不是想和我打炮,这是想谋杀!
“我明白了,原来……你恨我!”白墨一起腔,又准备唱戏了,“我,一个自诞生就是王者的魔中龙凤,委身一只年迈恶龙就算了,都残疾了还要被淫龙强迫生子,强迫不成对方竟然……要拿龙根捅死我!这当真是!天!妒!英才!”
黑砚已经十分习惯对方时不时就演起来这件事了,左手捧热茶,右手给人理着盘歪了的头发,淡定地等他唱到没词,然后再将热茶递到他手心里。
白墨自然地接过热茶小口嘬着润润嗓子,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词:“伺候得不错,就赏你刚刚犯的错一笔勾销了,生子之事休要再提。”
黑砚将对方喝空了的茶杯捞回手里,拇指食指捏着白墨的下巴,自己蹲下身来用澄黄无辜的兽眼和他对视,然后坚定地说:“不行。”
白墨:“……”你变了,你不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