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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25)(1 / 2)

妈的,大,真是太大了。”

妈妈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tian吮着妈妈的ru头,我清晰地看见妈妈的ru头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ru头可不是常见的,是ru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贝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

妈妈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ru头。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妈妈的身子,他yin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经很湿了嘛,你可真骚。不但ru头挺了,连底下也一块湿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这不伦不类的比喻让妈妈更加羞不可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服,但不好在强盗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刚才进来时这bi儿还是松的,怎么越插越紧了呵!”豹头乐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那个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妇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干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妈妈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妈妈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还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怒吼着将库存不多的jing液射入了妈妈体内,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好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沉默着,半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心。”我安慰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为什么要换”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狗毛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neiku,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皮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毛换下neiku,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过去,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neiku,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neiku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rufang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道:“你这臭biao+zi,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两颗ru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luoti的妈妈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毛火了,冲上去对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

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帮忙,但那条开裆裤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裸露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著头在那里收拾,不断互相喊着递这个传那个,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后来我看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玉娘叹了口气,进屋去了。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

妈妈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看见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毛都被妈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兴奋,互相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乐气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毛,无法理解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变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我尽量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裸露的下身,但偶尔瞥到妈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潮淹没,好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对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胡思乱想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难堪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刚才的勇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毕竟出门要面对的众人与面对我们两个小孩不一样。

我和狗毛面面相觑,狗毛搔了搔头,道:“不然还是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象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selang。”

我脸红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屁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裸背上射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妈妈看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当然,大饱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屁股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露出来的那一片裸股。妈妈的屁股露出来的部分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屁股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里面缩了缩,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屁股,跟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过的路线,则一点儿也没有记住。

进了演武堂,里面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看到狗毛带着妈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毛,你怎么把你奶妈也带来啦”

“狗毛,你奶妈的奶好喝吗”

“哟嘿,狗毛,你奶妈怎么还穿开裆裤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挡,却还是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妈妈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腰来。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紧找了张凳子,让妈妈坐下。接着脱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举动,明白过来,赶忙也将衣服脱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们将衣服塞给妈妈,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服。”

妈妈的眼圈有点发红,她答应着将我们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妈妈的yingmao做着亲密接触,不由得有些yiyin似的快乐。

我和狗毛热着身,狗毛这厮还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几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冲着妈妈“嘿嘿”笑着,好象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妈妈微微笑着,看着狗毛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毛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害怕,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妈和我两个生人,也不以为意。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几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兵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觉得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功夫,我就摔了好几个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着妈妈,却见她正盯着狗毛在那边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导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法门,我走起来才觉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气喘吁吁地坐在妈妈身边地地板上。妈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妈妈吃一个馒头,我和狗毛分一个,妈妈坚决不肯,都要生气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毛啃着馒头,看着妈妈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我好象瞥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毛都累得够呛,妈妈用毛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叫我们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们都走了后,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后地护着妈妈下山。这回我被狗毛逼着走前面,又不认得路,狗毛在后面大声指挥着,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没意思回头看,听着妈妈和狗毛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可气坏了。

到了家中,没想到豹头今天回来吃中饭,铁青着脸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声,溜回房间里。

妈妈下厨房帮玉娘做饭去了。

妈妈穿着开裆裤的样子比她不穿裤子还诱人,豹头就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冲入厨房,将玉娘赶出去。

我这时装作上茅房,走到厨房边上,往里面看。

只见妈妈惊惶地躲闪着,被逼到了墙脚,豹头伸手去摸妈妈的rufang,妈妈将手去挡,没想到豹头将他豹拳的虚招用在了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妈妈暴露在外面的yin户。

妈妈哀叫了一声,无奈下阴已经落在豹头手中。豹头见戏耍了妈妈这一记,感到很快意,他狞恶地笑道:“怎么样,下面的sāoxue露了一个上午,冷了吧让我把它捂捂暖和。”

妈妈缩着身子,却逃不掉豹头恣意的rounie。

妈妈终于被顶在了墙上,蹙着眉,双手搭在豹头肩膀上,身体随着豹头一下下的冲击上下动着。

我怕玉娘出来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间去。

一会儿,只听豹头在院里高声叫道:“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吃饭了!”

我和狗毛走出房间,只见豹头志得意满地坐在那,一只脚踩着一张子上,正享受地剔着牙。

我们垂头丧气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妈妈,还有阿敏将饭菜陆续地端上来,我看见妈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吃饭,垂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丑恶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毛他们一块挤去。”

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

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毛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妈妈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妈妈正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床前,狗毛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

“狗毛,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

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盖好。狗毛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说是燕七给他做的,还有一壶小箭,再拎上几个捕兽夹。

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艺,爱不释手。

妈妈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到院子里,狗毛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边洗衣服去了!”。出门时,狗毛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妈妈充饥。即使在饥饿中,妈妈还是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白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不一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毛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比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脚步,道:“到了。”

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毛得意地说道:“这里的山鸡特别多,就用这个射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鸡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鸡,我觉得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采取蹲姿,开裆裤向两边分开,几乎将妈妈的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

妈妈的屁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臀沟分裂开着。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此刻妈妈的屁股突出两个明显的臀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肉。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屁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屁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当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肛毛从妈妈的屁股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根肛毛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妈妈猛地站起来,屁股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忙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裤裆,我的小ji-=ji虽然勃得老高,可是还没射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毛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鸡。

妈妈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毛得意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接下来便是一顿美餐,狗毛烧的叫化鸡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滚滚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看着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毛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毛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妈妈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后悔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rufang,正安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里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宁,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

(四)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面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象狗毛刻意巴结妈妈。

慢慢地,妈妈变得跟狗毛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明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小孩也蒙着眼挑选一个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人”。

豹头当然将不听话的妈妈献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声和玉娘的叹息声中,妈妈无奈和我们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我们也报名参加了今年的“成人礼”。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美丽的妈妈。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决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妻妾贡献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些丫鬟大都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几分姿色。她们有的愁眉苦脸,有的则是含羞带怯,偷眼打量着眼前的这群小孩。

妈妈低着头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体,但那些女子还是很快便发现妈妈穿的是开裆裤了。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女子都离开了妈妈一些距离,并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妈,好象表示她们和妈妈有些不同。

即使在拥挤的人群中,妈妈也显得那么孤独。

但接下来那些女子们很快就和妈妈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yin鹿-鹿千幻让所有的女人都要脱光衣服。

一些已经经历过山寨“成人礼”的女子们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很顺从地脱光了衣服。

有些头一次来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们面前裸着身子,呆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流着鼻涕的毛孩yin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脱衣服。

“有谁不服从的,别怪我要按山寨的规矩惩处了。”鹿千幻阴阳怪气地道。

“是啊,快脱,快脱啊!”有些小孩也跟着起哄。

终于,女子们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体,无数双饱满的rufang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妈妈身上。

妈妈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服脱了。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rufang,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体,但我还是又一次欣赏到妈妈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女人们分几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妈妈没法遮掩她的rufang和下体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妈妈quanluo的身体。

妈妈悬钟般的rufang低垂着,两颗大大的ru头无辜地圆睁着。但最令我着迷的还是妈妈tunbu和大腿之间的那一抹饱坠的曲线。

在这些女子之间,恐怕妈妈是唯一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rufang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妈妈的ru头恰好点缀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ru头下面是丰坠的弧形,构成了妈妈成熟妇人rufang完美的形状。

我看见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子,姿色都不错,比妈妈年轻,但身材跟妈妈没法比,原本自傲的shuangru和妈妈的比起来就象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体。

女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也在看妈妈。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看见狗毛也正盯着妈妈的rufang,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luoti,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毛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奸情。这些女子虽然目前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工作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毛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狗毛还是喜欢他的大奶妈。”

“他奶妈的nǎ子可真大。”

“不光是nǎ子大,脸蛋也长得好看。”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毛将她双眼蒙上。狗毛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腰部两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分的yingmao。

看着狗毛一脸庄重的样子,还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内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过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时候是“盲人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还有一线希望。

是狗毛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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