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rou棒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么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gui头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yin水。
我揪住她的juru,命令她:「把我的rou棒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么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我。我的gui头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yin水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么多的水,你有什么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feixue经过她乡下丈夫数不清的choucha,我的rou棒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于是我伸出双手脱起她的tunbu,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rou棒停留在她的xue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shenyin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fengru紧紧贴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yin茎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rou棒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choucha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后,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rou棒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ru头上有些溢出的ru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haoru的顶端,ru头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shenyin声;我的chuanxi声;rou棒在yin道里choucha,yin水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routi相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ji巴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gui头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后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tunbu,将yin茎顶入更深处。在她的子宫口吮吸gui头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jing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高氵朝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routi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平静,脑海中,性高氵朝的馀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rou棒,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会进(尽)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
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rou棒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是错觉吧。和老女人zuo+ai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后,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于xingyu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后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么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碰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yin笑着:「你看,nǎ子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ru罩,nǎ子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后面揭开了ru罩扣子,那d罩的juru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大rufang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roucuo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rufang,片刻之间,ru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rufang对准我的嘴巴,ru头正流淌出一滴ru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么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
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rufang。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扶起rufang,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ru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rou棒。
ru头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rou棒上,自己的手捏住rufang挤压,妄图吸乾她所有的ru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rou棒,那是一幅多么yin糜的景像。
等两只rufang吮吸乾了后,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shishilinlin的。
「你看都已经那么多水了,你真yindang!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