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晚醉酒后,第二天起来,我发现我的脉枕被人动过。”姚初解释道,“你烧凤袍之前抄下来的图纸,我把它藏在脉枕里,就连你们都不知道吧。”
柴文扉几人点点头。
姚初平淡的叙述道:“虽然这人手法很精细,基本还原了脉枕的针线,但是我习惯把脉枕放在药箱的正中间。而我打开的时候,发现脉枕位置稍微有点压着旁边的针灸袋了,所以我肯定有人动过我的东西。那天晚上夏兄陪着你一晚上没离开,那就只剩下顾怜苍了。”他突然停下来,“是我对不起你们,落叶庄也好,太守大人也好,都是我的错。”
“妈的,不关你的事儿,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娃娃脸是这种人。你看他们谁不是和这娃娃脸关系好的很,天天怜苍怜苍的叫个没停。”萧玉栊大声道,“你与其自责,不如帮我们尽快找到密诏。”
在心里吐槽强迫症真可怕的柴文扉听到萧玉栊的话,赶紧和夏亦可一脸真诚的点点头。
“盒子啊,有没有人说过你安慰人的技术很差。”姚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