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还记得你师父我吗?”白泽笑眯眯的打招呼,一脸贱贱的模样。
“……记得。”卖药郎早就已经失去多余微笑,哪怕白泽师父说过医师要多笑笑才能治愈人类,他都不会在意。
人性丑恶与真善美,他看尽了,笑不笑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要迟疑,就知道冷面的徒弟,我拿你药柜的珍珠七芯草弄药了。”白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坑徒弟的药材不带脸皮的。“OK,这下立法有救了。”
唯一一株珍珠七芯草被白泽撸走,卖药郎眼皮不带眨,面无表情的替白泽磨药材,一起帮忙制药丸。
夜斗接过白泽掷的五日元硬币,笑着说下次请白泽喝酒。白泽倒是叹息地摇头,把一瓶酒送他,当做真正的酬金。
扣扣
“药制好了吗?”安倍晴斋询问,微微惊讶小药屋多出来的夜斗与卖药郎二人,他只是点头致意。
“嗯,把这个药丸喂给立法,温水送服。”白泽把药鼎揭开,发光的药丹递给安倍晴斋,心情舒畅的继续调侃他多年不见的徒弟。
“徒弟啊,你像我一样那么帅,咋就不得你师父真传,有个女朋友呢……”
“……”卖药郎沉默寡言,不理会白泽的任何问题。
喂下金丹,立法的伤势得到控制,村雨的污染力量被净化,伤口愈合起来,不再大出血。立法本妖身体开始气血恢复,苍白脸色慢慢恢复正常。
“太好了,立法大人没事了。”庆幸的说着,芦屋花绘像泄了气的皮球,精神不振的摇晃到边角。
芦屋花绘彻彻底底的深深呼气,待坐角落,奔波一天,经历了这么多的神发展,他紧绷绷的神经马上放松了。
不管是若兰小姐的事情,还是立法的事情,累心的像经历一场长达七个小时的魔鬼过山车,他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累得不行了。
司法看一眼立法,知道立法情况好转没事了。他拉一下安倍晴斋的后领,示意安倍晴斋该带芦屋花绘回去了。
安倍晴斋理解,接下来的事情是司法与行政的搞定,他要带奉公人回家了。
在司法悠长深邃的凝视中,安倍晴斋抱起怀中熟睡的芦屋花绘,公主抱带走花绘打开了怪物庵的大门,回现世去。
看样子,安倍晴斋真的不打算在我面前掩饰他喜欢芦屋花绘。
司法咂嘴,泄气的想着对方坚定不移的目光。
……
【(* ̄︶ ̄)欢迎回来,花绘睡着了?】轻轻地叮一声,怪物庵瞧着安倍晴斋怀中紧紧依靠安睡的花绘,心中开心的说道。
“今天我们在这里暂睡,打扰了。”与芦屋一起同租的房子已经锁门了,凌晨三点,安倍晴斋也不打算去找酒店了。
在榻榻米上铺好叠被子,安倍晴斋与芦屋花绘在客厅同床共枕,陷入好眠。
【晚安~安倍大人~芦屋大人~( ̄y▽ ̄)~*】
置于毛茸茸,他早就在蒲扇睡着了,毕竟时间太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他们好甜啊啊啊啊啊
☆、第二卷2
抱着一堆材料,文档,身着黑金色的和服,软金色发丝,温润如玉,一颦一笑都有淡淡的温柔,工作时间即将结束。
见到自己的快一个月的伙伴,十束多多良含笑的与他提起刚才发生的有趣事情。挠挠乱的发角,打趣芦屋荣,他想起了花绘的灿烂笑容。
“荣,我在花街遇到你照片里的儿子花绘了。惊讶吗?”十束多多良一开始挺奇怪地狱居民有不认识路,没想到问路的居然是芦屋荣的还活着的儿子。
金发金眸,手握案卷动作一顿,芦屋荣震惊的转身,他瞥见十束多多良友善的微笑,一点不像假的。
“他不是人类吗,怎么提前到地狱?”芦屋荣紧张的想到了早逝,可是他依附在花绘身上的力量没有提醒他花绘去世了。
紫发紫眸,白色狩衣,捧着一支白扇,温文尔雅的藤原佐为也挺好奇芦屋荣一直遗憾未见的儿子。“和光仔一样活泼可爱的少年,花绘作为人类为什么来到地狱?”
如果人类也可以到地狱,他真想见光仔,告诉他,自己哪怕到了地狱也不曾忘记追求神之一手。
“他像你这个父亲一样成为怪物庵的奉公人,算是子承父业,他于现任庵主很和谐呢。”十束多多良想到了安倍晴斋的下意识维护芦屋花绘的举动,他心情舒畅,安慰着同事芦屋荣。
“笨儿子啊……算了,他高兴便罢,我写一封死后文告诉他奉公人守则吧!”芦屋荣打开怀表,看着他妻子与儿女的合照,轻笑得幸福。
死后文,是地狱的死者寄给生者的最后一封信。
“我也写一封寄给尊吧。”告诉他,不要执着我死亡,饶恕新的无色之王,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尊能好好的活下去才最重要,希望安娜草雉能多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