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一个个叉逼近他们约定的日子,教堂定在他们最喜欢的圣殿,5月21号中午十二点,他们将在朋友亲人的祝福中,结伴一生。
“请问你们确定要登记吗?”正装的黑白色,马尾辫的干练风格,戴眼镜的美女示意再一次询问这对新人,确认他们的心意。
“麻烦了。”安倍晴斋拉着花绘的手,示意登记小姐姐看他们手指上的订婚戒指。
“(★>U<★)那个,你们要幸福啊!ヾ(≧∪≦*)ノ〃嘿嘿。”小姐姐脸红的挑挑眉毛,目光触及二人紧握的手,她赶紧一个盖章,把两个结婚证送给他们。
“谢谢您的祝福,我们一直在一起的。”花绘挠后脑勺,习惯了别人的幸福,善意的微笑面对他人的祝福。
鼓起勇气,花绘在安倍晴斋的回瞥时,主动的亲吻着晴斋的手背,柔软的唇印于着他溢出来的幸福之感。
登记局的小姐姐猛地捂着胸口,她显然被他们的甜蜜暴击了,笑容逐渐变态起来,好像要暴露什么属性。
“那么,告辞。”把红本本送进背包,解开了紧握的手心,安倍晴斋抿着嘴唇,手拍拍花绘的后背,示意离开此地。
“安倍桑,我们要去学校发请柬吗?”芦屋花绘摸摸下巴,脑袋瓜依靠着安倍晴斋的肩膀,自由和顺的他与自己的爱人静坐在公交车站台,等待名曰永恒的车到来。
偏头回靠在花绘的头上,金眸微微眯起,天空的白云朵朵堆叠看起来像一只猫,安倍晴斋伸手拦着花绘的腰,悠远淡然的自问自答:“请柬你想给谁便给谁吧,以后叫我晴斋,别这么笨的改不了口。”
“嘿,那好吧。我笨,还不是你骂的。”懒洋洋的伏在安倍晴斋的肩膀,花绘微笑着,右手安抚地拉起对方的手,勾一勾手心。
“哈?谁让你笨的我不得不骂!”来劲了,本来闲适的心情微妙起来,安倍晴斋争执起之前的错误。“是谁把请柬的款式弄错,还打印了那么多份!”
芦屋花绘一想到前天他们说好了请柬是蓝色加粉红色的怪物庵文印,可是打印到时候,安倍晴斋没有说清楚是那个图包,弄错本来就是他们两人大意的错。
“哈!怎么可以怪我,明明是你交给我的好吗!安倍桑,你拿错还怪我,不公平!”芦屋花绘气炸了,他其实也不清楚请柬到底为什么会出错,可是至少问题解决了,安倍晴斋不应该在追究责任。
“哼,好吧,是我的疏忽。不过,接下来的度蜜月酒店,我不会交给你安排了,生怕又出问题,我全权负责。”抱胸颔首,对请柬的错误打印,他确实没有具体说明情况,不过芦屋花绘迷糊的性子,安倍晴斋可不想度蜜月的旅行出岔子。
“你负责就你负责,我求之不得!”偏头嘟嘴,气鼓鼓的转身过去,躯体离安倍晴斋的位置预留一个空位。
“车来了。”安倍晴斋伸手,目光如炬,在等花绘把手自动上交。
生气归生气,芦屋花绘还是被安倍晴斋拉走了。公交车人很多,他们两个人挤在一个角落里,芦屋花绘脸贴伏在安倍晴斋的胸膛前,面红耳赤的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安倍晴斋双手揽入花绘,护着他避开了车子的所有人。
其实他可以召唤怪物庵,其实他可以叫计程车,其实他与花绘走回去,为什么他偏偏要带花绘坐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呢?
他想名正言顺的抱着花绘久一点,领了结婚证的狂喜让他忍不住想发泄出来,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所以,他只想就这样紧紧抱着芦屋花绘很久很久,一直不分开的在一起。
无论悲伤或是寂寞,我能遇见花绘,真的太好了。
……
Duang~Duang~一声声礼炮响起,威严高大的教堂,十字架赫然站在一只只结白的鸽子。骄阳似火,一派欢歌笑语,香槟杯塔,两位新人笑着一起倒着酒。
嵯峨与伏见,他们对芦屋花绘安倍晴斋的结婚完全不惊讶,见证了他们二人高中生涯互相吸引,总是见到他们二人形影不离的待在一起,不是爱情怎么能解释。
藤原禅子携带她的男朋友,正装长裙,淡妆雅致美丽大方,眉目总有看透一切都感觉,她的好友弥彦在虽然人类看不见,但是芦屋花绘与安倍晴斋两人看见便可以了。
“恭喜你们,祝福你们。”
举报庆祝,碰杯,藤原禅子推了推她的男朋友,向安倍晴斋与芦屋花绘介绍道:“麻仓优一,我的男朋友。”
“你们好,祝福你们永远幸福。”麻仓优一眯笑,举起酒杯,向一直胡吃海喝假装能被看见的弥彦。
弥彦半醉半醒,摇摇头,跑进了特殊的安倍晴斋特设的宴席。
妖怪们的席位,在教堂里面,他们的开心庆祝着芦屋花绘安倍晴斋的结伴。毛茸茸喝了不少果酒,立法与司法互相拼酒,立原挑逗着霁,唧唧老大,地藏菩萨,很多的妖怪们狂欢着这场婚礼。
“你好麻仓先生,你也能看见?”纯洁的白色宽大和服,湾帽佩戴着宝石蓝发带卷起发丝,紫发的花绘大气庄严的小声提问。
“嗯。我是阴阳师哟。”麻仓优一淡定的提到,他可是千年阴阳家名门之一,遇见藤原禅子是缘分所致。
“愿你做好阴阳师的本分。”严肃地蹙眉,听到阴阳师的身份,安倍晴斋总是心里不舒服,他明明早已不在意那件事情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宁的很。
黑色军服,带着飞翼的黄金权杖,长长的金色卷发,可爱软萌的送信少女急忙忙地跑进了教堂中央的婚礼宴会。她的背包里,装着迟到了两个月的死后信。
“请问,谁是芦屋猶,谁是芦屋早见,谁是芦屋花绘?”叫若伊莲娜的少女嚎一声嗓子,无辜地询问着宴会的宾客。
水锦色的美丽纯洁长裙,梳理着整整齐齐的头发,戴着她结婚时珍藏的珍珠项链,以及那枚戒指。她听见了小女孩的焦急,所以她走上前答疑。
“我就是芦屋猶,我的孩子便是芦屋花绘,芦屋早见。小妹妹,有事吗?”
慌慌张张,害羞的低头,鞠躬屏气,道歉的说着抱歉字眼,若伊莲娜怯生生的双手举起两封奇特私章信封。
芦屋花绘在人群中,听闻有小女孩找他,也走过来,他看见了妈妈泪撒手中紧捏的一封信。他的姐姐,也同样忍不住发抖的抽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