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瑞冷着脸看他胡扯,薛易潇又笑了一声,直起身,“我只是好奇,你的刀法是在哪里学的?”
“刀法?”孟瑞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跟着一位游历的练刀前辈,据他说,这种刀法是他糅合了北疆刀法所创。”
薛易潇垂下眼,微微皱起眉,“北疆?”不过很快他流恢复常态,“刀法虽好,却是会招来祸端,若是你信任我,便听我一劝,此事结束后,与你妹妹找个地方隐居,最好不要再动刀了。”
“可是这刀法有问题?”孟瑞忍不住上前一步。
薛易潇点点头,“不知你师父在何处,这个刀法容易招来杀身之祸,你要提醒他小心。”
孟瑞摇摇头,“师父已经亡故,我的刀法就是在他死前传授给我的。”
薛易潇无意提到了他的伤心事,拱手道歉。他让孟瑞明天先去街上聚集居民,他将会将肖老爷带去。
陵柏看他们说完了,靠到薛易潇身旁,戳戳他的后背,“公子,刚才你打晕的人中,有一个醒了。然后我又把他敲晕了,没事吧?”
薛易潇赞许地揉揉他的头,“干的好,这些人就该打,是他们欠教训。”
陵柏点点头,跟着薛易潇出了偏院,“公子,孟瑞的兄长,真是死于意外吗?”
薛易潇摇摇头,“恐怕少不了肖老爷的手笔,视线将人绑了,明天让官府审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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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竹影《被竹马捅死后我又回来了》
第22章风流的二十二天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街上人都围上前去看。只见一个小板车被推到大街中央,上面绑着肖老爷。
正当人群骚乱之际,一群衙役推开人群挤进来,急忙给肖老爷松绑。肖老爷一把扯掉嘴里塞着的布,猛地挥开面前的人,怒吼道:“看什么看?”他抖着手抓着衙役,“一定要将那股薛易潇抓住,我绝不会放过他。”
“不必去抓了,在下来了。”薛易潇摇摇扇子,缓步走到他面前,装模作样地惊讶一下,“肖老爷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衣冠禽兽现在连衣冠都不要了?”
“你!”肖老爷点点头,推了一把身边的衙役,“还不将人抓起来。”
正当衙役要上前时,呵斥声突然响起。韦城的县令急匆匆跑过来,“原来是薛公子,您大驾光临,也不通知我一声。”
陵柏本来靠着薛易潇站着,现在那县令一靠过来,他马上撤步换到另一侧站着。
薛易潇轻笑一声,也向一旁退了退,“在下只是路过,没想到遇到了些不平之事,便想看看。”
县令马上把腰躬得更低,“是是是,您吩咐。”
薛易潇用折扇指了指肖老爷,又指了指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孟瑞,“这其中的事,你问他们两人就好,至于证据,已经送到府衙了。”
那县令又连连称是,直接让衙役将肖老爷押回去。孟瑞站到薛易潇面前,有些惊讶,“你如何能指使朝廷官员?”
“指使?”薛易潇笑起来,“不是我指使,而是他上头的知府给他下得命令。先前有幸和那位知府有一面之缘。此人为人正直,我将此事说了,他当然要让下面的人彻查。”
孟瑞听了嗤笑一声,对这势力的官员十分瞧不上。薛易潇自然也看出来了,低声道:“权力是个好东西,语气嫌弃,不如好好学学如何去用。”
孟瑞转身要走,薛易潇按住他的肩膀,“你妹妹已经救出来了,不必担心。倒是当年的事情,整个韦城都有份,你要如何算?”
孟瑞看看四周看热闹的人,冷笑一声,“他们的愚蠢终究会让他们自取灭亡,我只需看着便好。”
说完,孟瑞便跟着衙役离去。陵柏叹口气,扯扯薛易潇的袖子,“公子,你说的证据是什么时候找的?我怎么不知道?”
薛易潇身子一僵,“我怎么说也是江湖名人,身后有些人,帮我查东西还是很正常的。见多了,你就知道了。”
陵柏恍然大悟,随即又叹口气,“那个孟瑞真的太可怜了,希望他日后和春华能好好隐居,平安度日。”
薛易潇亦是点头,揉揉他的脑袋,“行了,这件事那个县令一定会好好处理,我们找家客栈住一晚,明日继续往南走吧。”
陵柏答应一声,将马车赶出来,挑了家客栈下榻。
等到晚间,陵柏洗漱完,抬眼就看见薛易潇躺在床上,冲他招招手,“快来睡觉,明日要赶路的。”
陵柏“哎”了一声,耳朵有些红,抿抿唇低头走过去。正当他掀开被子,突然听到敲门声。
陵柏不得不又穿上衣服去开门,等他打开门,看到孟瑞和春华不由一惊,“是你们?这么晚怎么还过来,进来坐吧。”
薛易潇听到陵柏说话的声音,也穿好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