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_(金光布袋戏同人)【豪药】做人失败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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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2)

岳灵休刚把车开出来,就迎面撞上红灯。不过他这人比较乐观,很少因为生活中小小的不顺利而影响心情。这个红灯比较长,足足有一分多钟,于是他哼着一首大哥晃头晃脑看左右两边的街景。道路两边主要是居民区,过了晚上十二点,街面就十分空旷,除了零星经过的几辆汽车,几乎不见人影。因此那个穿着淡黄色T恤衫,蹲在路灯下颤抖的身影很快被岳灵休捕捉到。

岳灵休放下车窗探出头,粘稠的味道就从那个男人蹲着的方向穿过一条车道张牙舞爪地钻进他的鼻子里。

一名Omega竟然大半夜在街道上发情了!

第二章

岳灵休一手架着鸩罂粟,一手拍开墙壁上电灯开关。

一小时前,他在路边“捡”到了这位正处于发情期的陌生男子。在对方含煳不清的应允和指挥下,岳灵休翻开他的皮包,依次掏出了里面的所有家当:钥匙、卡包、钱包、以及一袋心相印纸巾。以为都是粗心惹了祸,岳灵休干脆把包整个翻过来,里皮超外抖了三抖,仍然没找到任何疑似药品的包装物。

当他手忙脚乱地把卡包缝都捏开,缉毒似的想从缝隙中寻找抑制剂的影子时,鸩罂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一头栽进他怀里。

岳灵休一面搂着神智不清的鸩罂粟,一面在记忆的那本煳涂账上翻找高中时期生物课上邂逅过的相关内容。记忆略过“发情期前”四个大字,他终于捡起一个知识点:Alph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躁动的Omega。

于是他伸出双臂把泪眼迷蒙的鸩罂粟从怀里捞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像哄婴儿一环抱微微摇晃。深陷发情的鸩罂粟像个嗜糖的孩子,Alpha的气息就如同糖元,他仰起头将一个不重不轻的吻落在了岳灵休带着胡渣的下巴上。

信息素的浓度随着安慰的动作在空气中不降反升,让岳灵休几乎本能地头脑空白,四肢出汗,下半身鼓胀得如同灌浆的麦穗。在AO信息素交织充盈的包裹中,他浑浑噩噩地感到事态在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趁着尚未理智全失,岳灵休当机立断决定先把人带离公共场所。——万一大半夜碰上别有居心的色狼,这个Omega搞不好就有被强行标记的危险。

鉴于鸩罂粟吐出的都是断章残字,自报家门的能力完全丧失,岳灵休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扛起鸩罂粟丢进车后座,然后踩着油门把人送到了自己家。

手忙脚乱地把人拖进卧室放倒在床上,他已是满头大汗,目光略为下移还能看到自己下面支起的帐篷。他背对鸩罂粟在床沿边

坐下,手不稳地从烟盒里摸出根烟点上。

Omega。完全不认识。发情期。

还带回了家。

这几点像混乱的线团缠绕着他简单粗放的神经。岳灵休抓了抓头发,扫视卧室里的柜子,家里只有Alpha抑制剂,而且很可能已经过期了。他掏出手机点开搜寻功能,最近的一家24小时营业药店也在一公里开外。

但这个发情的O已经濒临界点。

心急火燎地吸完半根烟后,岳灵休掐熄烟头转身问仰躺着的男人:“要喝水吗?”

鸩罂粟微微睁眼,迷茫地辨别声音发出的方向,然后不置可否地发出了哼声。

岳灵休如获大赦地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又兴冲冲折回卧室。床上的鸩罂粟侧转了身体,把脸埋在枕头里,两条大腿牢牢夹着蹭动,下身已鼓出形状。岳灵休放下杯子,把手汗蹭在裤线上,然后扶着他坐起身。

鸩罂粟半靠在床头微微喘息,生理性泪水挂在睫毛上,嘴边是湿润的唾液,眼角的两颗黑痣在昏暗的灯光下模煳成两滴眼泪。

岳灵休看着这张脸色令智昏了一会儿,才想起放在床头的那杯凉白开。他侧转身拿起杯子,还没转回来就被鸩罂粟从背后牢牢抱住了。火烫的脸颊埋在他背部结实的肌肉里,两只手不安份地揉搓着他的胸口。

手里的杯子骨碌碌滑落到了地上。

心烦意乱地按住胸前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他倒吸了口粗气,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化身色狼了:“你忍忍,我去附近药店里买点药给你。”

鸩罂粟却置若罔闻,只是把炽热的亲吻毫无章法地印在背上。

岳灵休心口砰砰直跳,屁股还没离床垫,身体已经被八爪鱼一般缠住。他像一只蠢笨的蜗牛,拖着鸩罂粟这只重重的壳,艰难地站起身往外挪了两步,顺带把鸩罂粟的半个身子也离了床铺,半悬在床边的地毯上方,成为一座滑稽的人桥。

岳灵休这只大蜗牛坚定而困难的移动卓有成效,几步过后,鸩罂粟虽然左手仍攥着他腰际的衬衫,另一只手已经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正要趁胜追击抓紧跑路,那只手突然从腿根后插了进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了他的下半身。岳灵休那里早就起了反应,被热烫的手掌突然包裹住当即双腿发软,往前一个踉跄,一脚踩在玻璃杯上,直接向前跌倒在地。

鸩罂粟哼哼两声,契而不舍地顺着他的嵴背爬了过来,“蜗牛壳”回归原位后,鸩罂粟探出头试探着在他脖子那儿轻轻啃咬了一下。粘腻浓稠的气息冲进鼻腔,从未接触过的深度发情让岳灵休的信息素也被诱导着泄露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让那根东西充血般的疼痛。

“想……想做。”鸩罂粟磨蹭着,身边这个威武雄壮的Alpha仿佛是他最后能抓住的一根浮木,他靠着本能乞求,“做……做一次吧……”

岳灵休用手肘撑起半身,转过头气喘吁吁地问背上的那只壳:“你确定?我家里没套子。”

鸩罂粟自顾自亲着他的脖子,手伸进他的皮带,把系在里面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

剥下裤子时,鸩罂粟下半身已经完全湿透了,液体湿淋淋地从臀缝流淌下来,打湿了大腿内侧的嫩肉。岳灵休在他大腿内侧摸了两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食指滚过饱胀的囊袋,那里也全湿湿漉漉的,几根稀疏的毛发被打湿粘在发红的皮肤上。

只是用手覆上去揉了揉,鸩罂粟就受不了似的弓起背并紧双腿,连带着把岳灵休整只手也夹在了自己腿间。岳灵休的手指穿过滑腻的腿缝往后探去,按进肛口抠了两下,感觉入口出已经完全湿润柔软,可以直接破门而入了。

他顶开鸩罂粟的膝盖,把腿往两边拉开,滚烫的阴茎抵在肛口那打了个转,顺眷湿滑的体液深深插了进去。鸩罂粟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气声。

肆意抽插了一阵,岳灵休低下头捏住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口去搅动,吸住温暖的舌尖来回舔弄。鸩罂粟像条被冲上岸的鱼,张着嘴无序地呼吸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顺着脸颊往脖子里坠。他浑身无处不湿,只要能流出体液的地方,几乎都是湿的。

岳灵休一面啧啧有声地亲着他,一面前后挺着腰。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岳灵休又把鸩罂粟抱起来,两手揉搓着挺翘的臀部,然后从下往上重重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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