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_(金光布袋戏同人)【豪药】做人失败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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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不麻烦。”村长也摆了摆手。

“真不用麻烦,我们一起住就成。”岳灵休继续摆手。

“真不麻烦。”村长这下直接掏出一部远古诺基亚,正要打电话嘱咐家属帮忙打扫间屋子出来,岳灵休便上前按住了手机。

“我习惯和小鸩一块住,晚上有事情要说。”

村长看了眼岳灵休,又看了眼鸩罂粟,懵懂地点了点头。“那你需要什么跟我说,这地方虽然破,但该有的还是有。”

“一定不跟您客气。”说完,岳灵休从裤袋里掏出包熊猫烟递过去,“小鸩这段时间辛苦您照顾了。”

王村长对高级香烟的认知还停留在硬软中()华,看到烟盒子上的大熊猫图案,他露出两粒黄色的虎牙,开怀地逗趣道:“哟呵熊猫的,是四川那边的烟不?”

“不是,是上海的。”岳灵休拆了包装,拿出一根递过去,然后把剩下那包也塞进了他的口袋。

“哎好!我试试看。”村长也不跟他多客气,把那根烟夹在自己耳朵后,然后很潇洒地挥了个手,做出一个出发的姿势。“我们去吃晚饭吧。”

餐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劣。桌子正中央放着一大盆竹笋烧肉,四周围着红糖饽饽、糖拌西红柿、炖小青菜和烤土豆,也算可以吃得。因为来了客人,王村长还特地拿了一瓶黄酒过来。有酒有肉,岳灵休便感到心满意足。饱蘸了红烧的肉汁,他将一块饽饽整个塞进嘴里咀嚼,然后鼓着腮帮子冲旁边闷声剥土豆的鸩罂粟指了指那盆大肉,示意他多吃点。

整顿晚饭,殷若微都朝着岳灵休的方向双眼放光,仿佛在荒山孤村里寻到了一点令人兴奋的慰藉。但餐后看到对方把生日蛋糕放到桌上,并转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一旁沉默寡言的鸩罂粟时,她顿时便什么都明白了。巴瞪巴瞪地眨着那双饱含春水的眼睛,殷若微陷入了怅然若失。

岳灵休带上山的三层生日蛋糕,经过一路的颠簸,在端上桌时已经轰塌成了一座罗马斗兽场。大概是觉得给鸩罂粟丢了脸,岳灵休看着蛋糕连咳了好几声。好在村里人歇息得早,医疗队和几个干部在饭后草草分着吃了点,说了几句生日祝福的话后,就各自散了,没在这个形神俱毁的蛋糕上有什么多余的发挥。

岳灵休和鸩罂粟也跟着大家一前一后回到了村西的院落。

鸩罂粟临时居住的房间虽小,到底五脏俱全。抬眼望去,家具是老旧了一些,但还算整洁。床对面架了台老式电视机,从后面探出两根接收线,看上有点像城市咖啡厅里摆放着的范特西风格的古董。

鸩罂粟按着自己那头乱翘的短发,指了指柜子:“可以把包放这里面。”又转身指了指床:“就一床被子,你看要不要找村长再要一床?”

岳灵休不由地把目光落在他头顶,然后伸手过去摸了摸:“头发找谁剪的?”

“村口王师傅。”大概是觉得在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下无所遁形,鸩罂粟索性拿手整个包住自己的头顶。见岳灵休仍是哈哈大笑,他有点不耐烦:“真是王师傅剪的。”

鸩罂粟下乡前头发不长不短,但进了村后不知为什么就一阵疯长,很快盖住了耳朵,还有向下延伸的趋势。他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自己在此地吸取了天地之精华,马上要成精了吧?

怀着讶异的心情,鸩罂粟到处打听哪里可以剪头发,村长就给他举荐了自家兄弟。王村长的弟弟是打理茶园的一把好手,剪起头发来更是手脚麻利,十分钟就给他剃了个头。等鸩罂粟揽镜自照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那发型,已经和屋后的茶树差不大多了。

被医疗队其他人打趣了几句他倒觉得无所谓,被殷若微嘲笑把头发染绿蹲茶园里可以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他也没放在心上,岳灵休一来,他才真正开始恐慌。

鸩罂粟捂着脑袋在屋子里无助地走来走去,没头没脑地问:“你喝水么?”

对方摇了摇头,他又问:“你要洗澡吗?”

见岳灵休终于应了一声,他忙一手端起一只脸盆,往里面丢了两根毛巾,又蹲下身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这里是公用澡堂,你准备下,我带你过去。”

澡堂建在大院边上。鸩罂粟和岳灵休进去时,澡堂大爷正穿着胶鞋,拎着根水管冲地,见有人进来,才歪过头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又低头继续盯着出水的方向:“你们快点,要关门了。”

岳灵休往里面探了探头,看有三间可以带上门的单独洗浴间便突然有了想法:“独立澡间还能用么?”

澡堂大爷对新上门的生意很不耐烦:“我刚打扫完。”

看价目表上写着“单间澡房10元/小时”,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一百块递过去:“开两间,一小时。”

澡堂大爷接过钱瞧了瞧又摸了摸,最后揉了揉,才大方地冲里面挥了挥手:“去吧,别弄太脏。”

岳灵休便拉着一手捂着头一手端着脸盆的鸩罂粟,匆匆往里间走。

两人各自洗了一会儿,鸩罂粟那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岳灵休围着块巴掌大的毛巾,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第九章

岳灵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都走在一条比较坎坷的道路上。小时候瞎子算命,说他是匹亥马,“亥水克制午火,病轻而难疗,但月德临命,重亦何妨”,到中年才开始转运,晚年得以享福。他早已步入中年,没想到运没转上,反倒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给耍得团团转了。

在耳边掠过的飒飒山风中,他横竖没想明白:他岳灵休清清白白,对殷若微一点想法都没,怎么就落得个说不清楚,怎么就要临阵脱逃了呢?

当他歪头看到鸩罂粟杀气腾腾地追在后面,手上还握着凶器时,当即大吃一惊,马上停下那自怨自怜的思考,心想这该不是在捉jian吧?于是他甩了把汗津津的脑袋,喘着粗气扭头对后面说:“我们有话好好说!”

鸩罂粟握牢了手上那根两米长的木棍,气沉丹田,声音嘹亮:“那你先停下来!”

刚才从窗台跳入草丛时,他正好看到脚边有根家伙,便弯腰捡了起来。因为有一腔的深仇大恨要报,他也没注意到边上那条断气的毒蛇,一脚便从尸体上踏了过去。

山区地形高低起伏,岳灵休在马头村又是初来乍到不熟悉,因此一口气没能跑太远,不光没成功甩掉鸩罂粟,还不时被林中分叉出的树杈滑破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还踩到几块布满青苔的石头,滑溜着差点向前跌倒。

而鸩罂粟经过这一个月的上山下乡,在当地行动起来已是如履平地,很快就抄到了身后二十米处。

岳灵休眼见他脚下速度加快,一副追杀而来的架势,吓得一阵狂奔:“停下来你不会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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