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墨涯放肆的占有韩卿每寸肌肤,两人拥抱着在椅子上,热吻不断,缠绵悱恻地令人脸红心跳。
耶合华想叫韩卿快些清醒,别再被樊墨涯玩弄,可是嗓子发出的只有喑哑无声的着急喘息。
耶合华怨恨自己得罪樊墨涯,害韩卿皮肉遭罪,早知道樊墨涯要他说什么都从他了。
时间一秒一分的过去,耳畔*续续断断,耶合华无声地垂下了眼睛,眼眸里流淌着屈辱的仇恨。
樊墨涯残忍的教会了他,什么叫做黑暗的现实,若你在这个世道,无力保护自己,只能任人肆意的宰割。
樊墨涯当着耶合华这个小弟弟的面,无耻地玩弄完韩卿,彻底地展现什么叫做嚣张肆意!
樊墨涯在韩卿的热情伺候下,爽快地提起裤子,长腿走近郁猝的耶合华,猛的踢倒他。
他居高临下,怜悯地盯着蝼蚁,露出白皙整齐的牙齿,抬起脚碾压在他脸上,善良地教育道:“小子,千万别惹我生气。”
耶合华黑眸死瞪着他,射出强烈的杀意,樊墨涯啧啧两声,毫不客气把他的脸在脚掌下碾压蹂躏,罢了,还不忘吐还一口涂抹。
樊墨涯整整衣摆,临走前,不忘抬起韩卿的下颚,来了个完美的告别热吻。
他故意留下迷失在情欲汪洋中的韩卿,神清气爽地愉快走人。
耶合华身上的穴道,在樊墨涯走后自主解开,他赶紧跑向椅子上衣衫不整,瘫软成泥的韩卿。
耶合华慌乱地系好他凌乱的衣裳,紧紧地抱住目光迷醉凌散的韩卿,看见他俊脸上舔足回味表情,感觉脸上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他仿佛听见樊墨涯得意忘形的笑声,响彻在耳边。
“呵呵呵……”韩卿忘情的自抚,眼眸仍旧迷醉的半阖,嫣红的薄唇痴痴的笑着。
“姐夫,你别这样!”耶合华伏在他胸口,抓着他自渎的手腕,无助痛苦地说道。
他令人敬仰的厉害姐夫,才不是这样的!
该死的樊墨涯,迟早我会亲自把你的头,砍下来当球踢,把可恶的黑莲教统统赶出北寒。
耶合华食草动物的眼眸里,头一次,出现食肉动物凶狠的眼神,那是一种男人强劲的血气。
耶合华刚想替韩卿重新拉好衣服,哪料韩卿却突然把他拉在怀里,两人暧昧的紧贴,直送热吻过来。
“三王……子……”众人讶异地看着纯情的耶合华竟然与小兵,在营帐内大胆的开车,一时呆立在营帐门口。
北寒婧眼中怒火中烧,可以射出千万道锐箭,她自然是认得出带着假面的小兵,是自家夫君。
耶合华推开骚浪不自知的韩卿,赶紧捂面叫道:“王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北寒婧面无表情地摘下背上双斧,摩擦着双斧走近,眯起眼睛和蔼地微笑着说道:“混小子,动我的人长胆子了。”
天地良心,苍天可鉴,坏人另有其人,他是多么的无辜。
一时军中谣言四起,北寒婧忘记旧爱韩卿,看上新来小兵,结果正撞见小舅子与小兵在营帐内开车,头上赤果果地又长出一片绿草原。
这个插曲,在两军交战中一闪而过,三日后,牧云军因深入敌境,粮草被烧毁,无奈之下狼狈撤兵。
北寒全军上下,举酒欢庆,北寒健带着军队,在百姓的美酒与鲜花下,风光无限的归国,接受帝王的禅封。
耶合华更是被人托着脚,在街上游行,嘴巴裂开高兴地像个傻子似得接受百姓们的热情的拥戴。
韩卿驾驭着赤马,怀里光明正大地拥着北寒婧,看见欢热狂欢的街景,嘴角微翘,悠闲跟着队伍。
百姓们讶异地看着他们的公主,竟然被一个样貌陌生的小兵,强势的搂抱着,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韩卿瞥见耶合华那小子,兴奋地地忘乎所以的样子,歪嘴吃味的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这次便宜那小子了。”
“呵呵,美人,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北寒婧握上他持缰的手背,在日光下回过头沁人一笑,她的眼里是满满地爱慕。
“好戏才刚刚开始,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该跑的人,一个也跑不了。”韩卿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直视着队伍最前头,站在车上冲百姓摇手的北寒健,薄唇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北寒健忽的感觉一阵透人脊梁的冷风吹过,奇怪的摸了摸背,敏感地左右寻找人群中,那抹消失不见的冰凉刺骨视线。
“是啊,一场新的猎杀,才刚刚开始拉开序幕,樊墨涯你该为你嚣张,付出代价。”北寒婧深邃的眼眸里,滑过一丝开战前的狂热。
长号冲破云霄,授封台旌旗烈动,樊墨涯一身乌黑的宽袍,扶立在祭坛前的白玉栏杆上,望着长街缓缓而来的马车,银眸浮动着暗色的权欲。
在北寒,他就是天,他就是真理,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神,谁也无法撼动。
国王,只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