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沉默下来,就是猜到秦南桑的身份,姜书才从未在两人面前提起过风莲动的名讳。
秦南桑黑着一张脸,冷哼道:“他早已被逐出师门。”
傅遗思无奈道:“秦家就剩你一人,引水、吞雾两剑都在他手里,说起来,也该是你被逐出师门。”
“傅遗思,你别不识好歹!”秦南桑拍案而起,怒目圆睁地瞪着傅遗思。
“咳咳……”傅遗思想说什么,一口气没回上来,捂着嘴咳得额头青筋爆起,秦南桑只好坐下,一言不发地拍打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南桑,你恨他吗?”傅遗思问。
秦南桑沉默少时,低着头慢吞吞地说:“不恨。爹把剑交给他,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格,只不过,终有一日,我会亲手夺回来。”
夜闻铃嗤笑道:“那你还要修炼个几十年。”
顿了片刻,姜书反应过来,大惊,“他是大都人?”
夜闻铃挑眉,将问题抛给了傅遗思。
“问他。”
“遗思?”姜书越发觉得摸不着头脑,“与你有何关系?”
“我本姓风。风莲动将我送进阔府时,嘱咐我不得已风姓示人。他是……我爹。”傅遗思眼神落到夜闻铃,神情防备,“你为何知道?”
“想知道,便知道了。”夜闻铃道。说完,云栈上前,将手摊在傅遗思面前,“解药!”
见他将解药交给云栈,姜书又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服下解药,夜闻铃才回道:“回家。”
“那与风莲动有何干系?”
“我已经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这件事无可奉告。”
姜书咬牙,“那将我带到兰花苑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夜闻铃黑眸一转,笑吟吟地说:“狎妓。”
霎时,姜书从原地跃起,不及告别便破门而出。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