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市委招待所,明天将要分别前往各自挂职的单位。我回到房间给张黎姐妹俩打电话,先打到张黎家里没有人接,后来打给张琴才知道她们在我的家里。张琴得意洋洋告诉我今天和张黎要在我的家里住下,说着说着大概想起我了,抽泣起来,我一阵难过。
张黎接过电话,平静得问了问我这边的情况,我把这边整体的情况告诉了张黎,让她放心。招待所里比较安静,大家吃完饭回来后,有的玩兴高去组织卡拉ok了,有的逛街,我不喜欢那玩意儿没有去,打完电话就打开电脑上网查看消息,有人敲门,是程烟秋。
程烟秋进来看了看,说怎么你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我说原先我也是两个人,结果同屋的姓李的那位老家就是重庆,人家回家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一个人。程烟秋告诉我她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同屋的那位是教育部的姓李,来了一个男的看望,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她在屋里待着不方便就只有出来了,看见我门上写着名字,知道我住在这个房间,就敲了门,还想问问各自的手机号码,以后在重庆也有个联系。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告诉了我的手机,还给她拨了电话,这样互相联系的方式建立起来了。
程烟秋可能在机关待时间长了,有些假惺惺的,虽然看得出在我面前她已经有所克服,尽量大方,但是有些地方还是透着俗气。想上网看看邮件,不好意思说,就夸我想的周到还把电脑带来了,后悔自己没有带。我建议她可以用我的,她不好意思,但是也就没有最后拒绝,点击网页开始查资料。这种小女人我应付起来比较轻松,不是特别在意她们的表现,看她不时注意我在一边做什么,我知道她一定怕我看见她网页上的内容,于是告诉她尽管自由使用,我下去买点洗衣粉晚上洗衣服。
在招待所商店买了洗衣粉回到房间,程烟秋还在那里上网,见我回来不好意思,我赶忙说没关系,我不用电脑,要洗衣服,她可以继续使用,可以给老公写一封情意绵绵的长信。她说她才不写呢,关了电脑表示了感谢然后回房间了。我脱了长裤,准备先洗澡然后洗衣服,结果又有人敲门。我穿好裤子开门一看,是程烟秋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进来说能不能再待一会儿,我说当然欢迎了,程烟秋说暂时不能回去,我问怎么了,程烟秋说“我也忘了敲门,开门就进去,没想到那个小李和同学正在……拥抱,”
说道这里不好意思起来,我赶紧打破窘态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没准人家以前在学校还是恋人呢,现在重温旧梦也有可能。
我看程烟秋一时没有办法回去,就提议干脆下去找个地方喝茶。程烟秋同意,我们一起来到院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喝茶的地方,大厅里有个茶座,做了好多人烟雾缭绕,没有办法我提议后我们在商店买了啤酒和小吃上楼回到我的房间。
程烟秋兴致勃勃,大概第一次出来有些兴奋,告诉我她是广播学院采编专业毕业的,刚开始分到广电总局,后来调到宣传部。我们喝着,我也介绍了我在海外留学的情况以及我们报社的情况。几罐啤酒下去了,程烟秋谈兴很高,脸色红润神采飞扬,衬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的一个开了,能看见里面的乳罩。
在她低头的时候我还瞟见隐约露出的乳头,立刻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程烟秋好像察觉到了,看了看表说快11点了,不好意思站起来说回房间,我也没有留,我想以后如果想,还是有机会。关上门刚要洗澡又有人敲门,还是她。告诉我说,小李的同学还在。我打趣说你干脆成全人家的好事,告诉他们你今天晚上有人来接你出去不回来了。
程烟秋说那我睡哪里,我说你另外要一间房,反正这里是重庆市委出钱,吃饭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怕同屋打呼噜睡不着,市委秘书长当时就告诉招待所主任今天来的人如果晚上需要单独开房间一律由市委签单。
程烟秋说这个她也知道,只是这么晚了不知道还可以不可以。我说没有问题。程烟秋还真是回去了,一会儿带了一个小旅行包大概是随身用品回来告诉我说,我告诉小李了,她一个劲给我解释说同学马上就走,我说接我的人已经来了,这才出来。程烟秋把东西放在我这里,说你陪我去要房间好吗。我说,这不好,人家容易误会咱们两个开房间。程烟秋脸红了一下,我说咱们打个电话问问,要了前台,结果被告知今天没有房间了。结果十分意外,我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不只所错的程烟秋,我说“要不这样,我们今天晚上通宵聊天,你要是困了就在床上眯一会儿,我呢不会困,上上网也就天亮了。”
我还激她说“你不会以为我要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吧。”
程烟秋连忙说不会不会,我们之间还是比较谈得来,我也不会和不相信的人交谈这么久,久干脆聊倒天亮。
我说,这样,我下去再买两罐啤酒,你趁我不在可以先洗个澡。
我下去买了啤酒,晚上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事情。打开门,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我关上门,把房间的其他灯光调暗,留下台灯。坐在茶几前看着电视。
程烟秋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身休闲衣裤,比较宽松那种,头发是漉漉的。我给她开了啤酒,然后说我也要清理一下,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程烟秋的眼神紧张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我进去关了门才知道眼神的原因,程烟秋换了的衣裤挂在门后,内裤换了,也挂在钩子上,小小的内裤,中间有一些干了的分泌物。
这真是诚心刺激我,我这么想着开始冲澡。
很快我就冲完,换上睡衣睡裤走了出去。程烟秋正在那里喝着啤酒,见我出来帮我开了一罐。我们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我说:“你不紧张吧。”
她明白我的意思,“不紧张,不过以前真没有这样的体验。”
我说我有,以前曾经在一个部委的培训中心与一位女性一个夜晚独处一间房聊天,她问没有发生什么故事,我说没有,这种时候其实想发生也就发生了,不想发生也就不会发生什么。程烟秋笑了,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浪漫的人。我说我是b型血,是有这种倾向。程烟秋是a型,我说a型就是想什么别人不知道。程烟秋说那是有自己独自的精神世界。
我说是呀,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芳草的。喝着,我问程烟秋,你要困了,可以休息,反正是两张床,我们互不影响,你要是怕吵我就关了电视。程烟秋说,明天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我说明天下午才集合,上午我出去,你可以好好睡个懒觉,别人也不知道你是在这里休息的,再说大家之间又不认识,也就是我们两个一个系统才这么认识了。
程烟秋若有所思,然后和我碰了一杯:“那我先眯一会儿,你看这电视。我表示同意。
我想这个时候往前跨一步就会有故事,跨还是不跨呢。看了看和衣躺在床上休息的程烟秋,我有点欲望了,于是说:“你要是这样不舒服,我可以转过身去你把外衣脱了盖上被子好好睡。”
没有回答,我站起来走过去,看见程烟秋睁着眼睛,“我说——”
我刚要再说一边被她打断:“我听见了,但是要脱了外衣我觉得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