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革抚弄了一阵,觉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诱惑后,方才轻轻揭下萧雅濡湿的内裤,让那片十八年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只见萧雅的高高隆起的阴丘上寸草未生,干净得像幼女私处一般,两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嫩嫩的,紧紧夹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比小指还窄的粉色蜜缝,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诱人,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从蜜缝间潺潺流出,正如山涧清泉,蜿蜒而下。
赵文革做了个深呼吸,用手分开那紧闭的蜜缝,两片小小的粉红色肉片绽放开来,再拨开那粉嫩的小阴唇,那深不见底的窄小肉洞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细往里望去,只见肉洞内极为罕见地布满了螺旋形褶皱,可想而知,如果肉棒插入那深邃紧窄的美穴时,将会受到怎样的挤压缠绕!
赵文革再次印证他心中的判断,因为萧雅的蜜穴正是那禁书上排行第一的“雪连环”,此穴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吸力强劲,蜜穴内春水饱满,让男人的性器如泡温泉,但层层叠叠的环形褶皱却会让一般人难以忍受,不消片刻就败下阵来,据禁书所载,身怀此名穴者皆是艳名远扬的绝世妖姬,未尝云雨时纯洁如仙子,一旦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后便会食髓知味,索求无度,史上所载的身怀此穴之名女子,妲己、杨玉环和陈圆圆赫然在列,这三个皆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同样也正是导致亡国的红颜祸水。
赵文革心中再次涌起一阵狂喜,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会在乎那些红颜祸水的说法,只想着如何占有这稀世名穴,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将那被蜜汁润湿的食指轻轻探了进去,去感受那绝世名穴的滋味!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萧雅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收紧了蜜穴,赵文革只觉手指被紧紧卡住,不仅无法抽出,而且还随着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往内深入,不消半分钟,整个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穴吸了进去,一道道的环形肉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了手指,并且翩翩蠕动着,让他在不动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紧迫的滋味,幸得那层贞洁薄膜挡住了去路,才让手指有了缓解的机会!
赵文革可不想就这样破了萧雅的处子身,于是使了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轻轻捻住蜜穴顶端那颗翘立的粉红色花蒂,反复揉搓按捏起来。
萧雅紧张得浑身紧绷,虽然明知难以幸免,却不想被那手指玷污,只得将蜜穴越夹越紧,但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她蜜穴的紧夹,那干枯的手指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点点深入了蜜洞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薄膜,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破掉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身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萧雅更是心急如焚,这时蜜穴处却传来一阵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娇躯轻颤,萧雅不自觉地睁眼去瞧,却见自己那红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赵文革捻在手里反复搓揉,那一阵阵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却放松了蜜穴!
赵文革轻笑一声,徐徐将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暗叹道:“这雪连环果然名不虚传,连这淫水都跟蜜糖一样,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萧雅感觉到手指抽离,也深深松了一口气,但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离去!
赵文革贪恋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却了它的魔力,等到发觉时已为时过晚,他突然压住了萧雅的双腿,将头埋在萧雅蜜穴之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来!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雅情难自禁,她连忙紧咬贝齿,但蜜穴处传来的阵阵酥爽快感却让她难以忍受,禁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轻哼!
赵文革舌技何等了得,即便是于素素这般的成熟美妇,也沉沦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少女萧雅?
“哦……嗬啊……不……不要……”
萧雅只觉那蜜穴被火热的舌头轻易侵入,并贪婪地吸吮着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舌头柔软而黏滑,即便收紧蜜穴也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灵蛇般的舌头更深入地汲取着她的花汁,不多时,萧雅便在赵文革热烈的吸吮舔舐下败下阵来,她高高抬起雪臀,一汩温热的阴精从穴心喷涌而出,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初次高潮的强烈刺激让萧雅软瘫在了桌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蜜穴仍在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出一丝丝芳香的蜜汁!
赵文革就像着了魔一样吸取着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将萧雅吸干不罢休的态势。
萧国栋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在萧雅高亢的淫呼刺激下,他突觉头皮一麻,胀得生疼的肉棒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女儿被强奸,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女儿绝妙的身体呀?”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口。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潮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入骨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污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人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带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呢?”
萧雅吓得心惊肉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
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插,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人,你的小脚插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调皮,这只小脚也想来捣乱,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
说完,赵文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情像极了一只啃骨头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情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
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口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淫笑道:“放过你?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叔我出精,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
赵文革又舔了一口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肉,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
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神。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
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头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男欢女爱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后门、腋窝、头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男人出精,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精,总而言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从未有过侍奉男人的经验,叔叔我教你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
说完,赵文革放开了萧雅的一双玉足,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地道:“起来,用你的双手握住我的宝贝!”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萧雅迟疑了片刻,本想再逃,却见赵文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凌厉,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乖乖坐起身来,颤抖地伸出了双手,头却低垂着,不敢直视那根粗长的巨棒,当手指触碰到坚硬的肉棒时,又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赵文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萧雅滑嫩的柔荑,强行按到自己肉棒上,嘴里呵斥道:“好好握住,别逼老子用强!”
萧雅只觉手心如同碳烤,却又不敢松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那根粗如儿臂的巨棒,神情拘谨而羞怯。
赵文革强行将萧雅的头扭过来,来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肿的脸颊,用不可置疑的口吻道:“睁开眼,看着我,别像木头一样,好好感受一下老子的宝贝!”
萧雅怯生生地睁开眼睛,与赵文革对视了一眼后,又被他凌厉的眼神所震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眼睛却是不敢闭了,这样一来,双手合握的那根粗长巨棒适时映入眼帘,让萧雅心猛地砰砰跳了起来!
这是一根何等强壮的巨棒,粗如儿臂,长若擀面杖,青筋条条鼓起,宛若蟠龙绕柱,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怒目狰狞,仿似独眼巨人,黑褐色的阴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里的土豆!
萧雅不禁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窥视的场景,她的母亲于素素就是被这根巨棒插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但那时还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没能亲身体验,如今这根无双巨棒就在眼前,而且还被自己紧紧握住,这视觉冲击自然更胜许多!
赵文革见萧雅看得发痴,于是翘了翘肉棒道:“手动起来,用上面往下搓,一直摸到卵蛋为止!”
肉棒的力度差点让萧雅脱手,也让萧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