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潜意识里,她做了停顿,因为下面要说的话会伤张玉琼的自尊心。
张玉琼非常明白李秋琴想说什么,很自卑地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我对你已经不是那么地依赖了,你别否认,我知道自己没有出息,一直以来,我的依赖思想就很严重,我承认对石达斡也产生了依赖情结,但是,他不会看上我的,总有一天,他会讨厌我的。”
“你要相信自己是最优秀的,像你这么多才多艺,又漂亮的女生,只要在男人面前自信一点,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李秋琴把茶杯转上两转,继续说道:“我非常希望有一个男人来让你做回真正的自己,从而让你的爸妈让你回家。他们是爱你的,无论你犯下了多大的错,也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你的爸妈都会原谅的,我希望石达斡能帮你挽回亲情,等你做回了自己,我,我……““你也想做真正的女人了,是吗?”
张玉琼的语气虽然很不友好,但是声音很低,低到只能让李秋琴勉强听清楚。
李秋琴的双眼再次湿润,轻轻地摇一摇头,说道:“是的,我和你都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东西,特别是亲情,我们失去了所有的亲情,我们的无知应该结束了,应该去挽回曾经拥有的幸福。”
张玉琼默认了李秋琴的说法,站起身来就往屋里走。
李秋琴没有起身,说:“那边租出去的房子我已经收回来了,产权证是你的名字,你搬过去住吧,那是完完全全属于你个人的空间,我们俩以前住的房子卖了,所有的东西都扔了。”
“那你住到哪去?”
张玉琼回过头来问道。
“我买了一套新房,精装版的,过几天就可以搬进去,以后,我的精力会全部用在事业上,对你的照顾有限,你要学会照顾自己,要对自己好点。”
李秋琴依然坐着,目光锁定在张玉琼的脸上,“三天后,酒店正式交割,到那时,石达斡就是柳琴酒店的董事长了,我会让他跟你回去见你的父母,至于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容我再想想吧。”
张玉琼的脸一红,转身就进了屋,李秋琴长叹一声,感觉好轻松,轻松得她想放声大哭。
她喃喃自语道:“离奇的故事也许因为他的出现到了终点,但是残酷的现实既将来临,琼琼,你知道吗,不仅仅是你喜欢石达斡,万蕴绮,万雯雯,还有我李秋琴也喜欢上他了,咱们四个女人将要同台演一场戏,谁是这场戏中的女主角,那就全凭各人的本事了。”
阳光中,难得地掠起一抹凉风,吹起她的假发,飘在空中,跟风纠缠在一起。
她瞧着飘动着的假发,喃喃自语道:“假的永远是假的,真的永远是真的,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要跟她们争这个男人,我要……”
倏地,她觉得自己好累,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她要回属于自己的地方去好好地睡一觉,至于张玉琼她已经不想管了,也不管了,因为,彼此已经不需要从对方身上获取慰藉了,就等那个男人回来为她保留住希望吧。……
石达斡是要去锦元小区找顾义付问明白一些事,到了地方,他不敢把车开进小区,在附近的停车场把车停好,然后到了锦元小区的保安室,却没有见到顾义付,从值班保安口里得知顾义付要下午十七点才来接班。他便决定先去陈玉娇家,跟万世元的这个地下情人先调*再说。
当他进入小区,正准备拐向陈玉娇住的那栋楼时,一个声音在背后叫道:“喂,石达斡,是你呀,你来这里找谁呢?”
“怎么是她?她也住在这里吗?”
声音好熟,石达斡回头去瞧,只见董月绢依在旁边单元的铁门边笑靥满面地冲他直笑。
125暧昧情事
董月绢今天穿着的裙子很短,恰恰把大腿根遮住,粉腿笔立,短裙的领口似乎裹不住胸前的那对傲人的乳峰,标准的苹果脸上荡漾着窃喜,手里玩着那半黄半黑的长发,冲石达斡抛个意蕴疑惑的眼神,轻声细语地问:“你怎么来这里啦?难道你打听到了我住在这里,是故意来找我的么?”
石达斡正愁找不到适当的借口来搪塞,董月绢的话倒给了他一个台阶,看一看她,笑一笑,“是呀,这些天,我一直在养伤,想你了,这不,伤还没有好透就找你来了.”他把短袖衬的袖子往上一撸,露出伤口来,让董月绢瞧得清楚明白。
不是他的谎撤得好,而是她早知道他是满口谎言,不想计较。
她满眼的疼惜,温柔地问道:“好点了么?““好得差不多了。““走吧,跟我上楼,我住在这个单元的502,我给你做好吃的补一补。”
“我是刻意来找你的,只要你的胆够大,那我就不客气了。”
也许是经历的事儿多了,石达斡感觉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撤谎脸都不红一下。
他生怕被陈玉娇碰上,半认真半玩笑地扯上两句,便跟着董月绢上楼了董月绢住的是一套三居室,不大不小,一百二十平米左右,装修不算豪华,但该有的家具电器一样都不少。
董月绢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早就有所了解,泡了石达斡最喜欢喝的铁观音,并在里面加了参片。
随后,他坐在沙发上,她站在他的面前说:“你先喝杯茶,我去给你做乌鸡汤补身子。”
她嘴上说要去做汤,却没马上离开,充满诱惑的双腿微微拉开,肚腹微微一鼓,胸脯似波浪般起伏着,对着石达斡直抛媚眼。
这娘们是在勾引人呢,石达斡心里明白着,朝董月绢翻个白眼,不好气地说道:“别再诱下限了,坐下吧,你的骚味会让我忘记找你有什么事的。”
他说她骚,那她就真骚一回给他瞧瞧。
她扭着那迷死人的小蛮腰,歪斜着坐到他的身边,摸出一根烟来点上,吸一口,喷一口浓浓的烟雾,冲他妩媚一笑,“吸烟的女人是不是看起来更性感?”
“你得了吧,别卖弄你的骚劲啦,拿开你的腿,我有正经事要说。”
“说吧,我听着呢。“董月绢的左腿既将搭上他的大腿,见他满脸的认真,知道此时此际还无法激起这个男人的雄性,便忍住心中的那抹燥动,缩回腿来,不去瞧他,只顾抽烟。
他说:“非常感谢你上次给我留下了那本记着很多人的身份信息的小本子。”
“嘿嘿。”
董月绢没有否认那本本子是自己留下的,也不做任何解释,侧身笑说:“上面记载的资料能满足你的需求吗?
“嗯,你能提供更有价值的信息吗?““你想要什么方面的信息?直白点说,你想要谁和谁的身份信息?”
“万元和龙马集团上层人物的身份信息,你能拿到吗?”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本事。”
她断然拒绝,心里却暗暗欢喜,“这个混蛋终于卷入这个是非场中来了,老娘的如意算盘肯定能打响。”
身子一扭,把烟摁在烟灰缸里,眼角一轮,瞅定他说道:“你知道万元和龙马是两家什么样级别的公司吗?他们老板的资料有那么容易得到吗?嘿嘿,整个上港市无论是当官的,还是开公司的,都想知道这两家公司的后台是谁。”
石达斡耐住性子解释道:“我不需要你去把他们的后台拱出来,而是想要他们的总裁或者董事会主席的身份信息。”
“是两个骚女人,你想做她们的地下情人么?这个我可帮不到你。”
“你好像在装憨,是不想帮我是吧?”
董月绢的态度让石达斡很不高兴,这个女人是故意东扯西拉,明显不想帮忙,那张国字脸上泛起一层怒气,想骂人了。
董月绢见他不高兴了,也绷着脸赌气似地说道:“不错,我是知道这两家公司上层人物的一些身份信息。”
神态里流露出不满,语气陡地加重,“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被你削光了衣服,却被无情地轰走,我的脸面与尊严何在?你为什么这么无情?有你这种侮辱人的吗?我为什么要帮一个给我带来如此奇耻大辱的男人。”
她气到了极点,唾沫星子直往他脸上飞。
妈的,这个女人是白娘子喝了雄黄酒——原形毕露,原来是计较这个呀,那好办,补给她不就得到了吗。石达斡那对眼珠滴溜溜地一转,脸肌一颤,心一横,“老子先上了你再说事!”
一侧身,那铁棒似的左手臂卷住董月绢往怀里带。
“哎哟,干什么呀?想临时抱佛脚呀,老娘不吃这一套,放……”
他会放开她吗?绝对不可能。
她想拒绝他的吗?也绝对不可能。
126上她没商量
董月绢扭捏着想起身,石达斡就势一旋一转,把她放翻在那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人也扑了上去,那泛着唾沫星子的唇瓣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张合着想骂人的檀口。
“呜……啊……”
董月绢发出一串闷哼,手脚乱舞,却无法摆脱石达斡那结实的身躯。
石达斡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上了她再谈事。
她原来就打算勾引他上床,那他就让她如愿。
他的手掀开她的裙底,捂住她的大腿根,轻轻一按。
“啊——”
她发出一声畅吟,全身泛酸,浑身无力,手脚也消停了,不再挣扎,老实实地躺着任由他在脸上、脖子、耳根边吻着,也任由他那不安份的大手在裤衩边缘摸扶着。
反正,她自己最近正在想方设法勾引这个男人,现在,她不过是顺其自然让好事成真罢了,所以,连半推半就都免了。
两厢情愿的境况下,过程就顺理成章了,接下来,跟着感觉走就对了。
倏地,石达斡停止了一切动作,右手在她大腿根上按一按,眼里荡漾着邪光,项着她的脑门邪恶地笑一笑,“我-要-日-你!”
下流,粗俗,他喷出来的话只能这样形容了,但是,对付董月绢这种骚女人,越下流她越喜欢,石达斡深知其中的理道。
她满眼的情欲,那张苹般的圆脸上的怒气早已荡然无存,有的是只是妩媚与窃喜。这个男人终于要拜倒在她的石柳裙下了。这个时间点,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左手悄悄地探到他的跨间,隔着裤子握住他的宝贝,淫笑一声,“这回,你不会半途而废吧?”
“不会,你给我留下那么重要的信息,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这次我是专程来报答你的,放心,会让你满意的。”
说话间,他缩回手,侧身斜坐着,扯起她来,双臂向前伸展,温柔而霸道地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跟这样的女人不能速战速决,得把前奏做足,所以,他抑止住心头腾跃着的欲火,要把她的情欲挑逗到极点,才容易满足她那虚无的渴求与肉欲。
董月绢那半黄半黑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自己的半边脸,唇角边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意,直向耳际两边荡开,心里一个声音在回荡:“杂种,你就是老娘的摇钱树,这回,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心里想得邪恶,却很温柔地说:“那你就回报我吧。”
身子紧紧地贴上他那宽厚的胸膛,瘫软在他的怀里。
还等什么,不能再等了,就算心里讨厌这种女人,也得先把她要了。
石达斡不再犹豫,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屏弃,扳起她小巧的下腭,直直地逼视她那张迷死人的脸,双眼里闪烁着暧昧的光泽,缓缓地吻下去。
127非常情事
唇齿相接,石达斡和董月绢都无法抑止心头腾跃着的欲火与占有欲了,都想从对方的身体上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都想索取更大的感官刺激。
激吻中,纠缠中,口水交集发出的“吱吱”声,搅缠在一起的两根舌头激起的酥麻感,加速了他和她对下一步的渴求,催激着那只四只手的不安份。……
狂吻着,无节制地摸抚着,探索着,捏着,抠着,拉着,扯着……瞬间,他和她都光了。
“你湿了。”
他拉开她的双腿,邪笑着说道。
“你硬得不疼吗?你还不想进入我的身体吗?”
她躺着,满眼迷朦,哼叽着数落。
“你的咪咪好大,虽然被很多男人摸过,却很挺,很圆,很舒服。”
他放开她的一条腿,身子往前趋,一只温热的大手,盈握着她的一只乳峰摇一摇,玩味地笑。
“千万别告诉我你是初男。”
她握住了他那涨得发红的男根,“哇,像马的那东东,……”
“骚逼,你见过马的那东东吗?把手放开!”
石达斡再也不想让节节高升的欲望折磨自己的意志了,拍开董月绢的手,分开她的腿,抵上去,邪笑一声,腰一挺,那根火热的男根没入她那湿润的内壁深处,不再忍,不再收敛,疯狂地律动起来。
随着他的律动,董月绢那虚无的渴求被填满,酥麻感霎时间袭遍四肢百骸,那些乱七八糟的算计与阴谋被强大的快感驱得干干净净,只希望他不要停止,让她满足,带着她腾入云端,“啊……哦……咻……”
他太猛了,那东西的硬度与长短正合她的意,几下搞得她高潮迭起,放荡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