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我想,酒这种液体,能不能在我即将死去的身体里化学作用,一种大家都称它为‘醉’的作用。虽然我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我的五脏六腑却早被切成了千疮百孔的乳酪,正徐徐向外流著清甜的液体。
是泪吗?不,我摸摸我的脸颊,是乾的。我早已哭乾了泪。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帮助我扭转一切,让我和湘芸回到过去那样的关系,我愿意付出我的全部。
将那瓶酒的最后一滴也吞下肚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从沙发上滑落到地板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像超然物外的一种生物,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我看见新房内的这群人还在不停地灌酒给新娘新郎,直到将两人灌到醉的不醒人事,才把他们拖进卧室里,性然散场。留下湘芸、刘婻,还有一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家伙───我。
我看著躺在沙发底下的自己,这种感官之奇特,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下意识在四处游走,除了看听外,没有其它功能,触不到任何东西,也不能讲话。难道我真的因饮酒过量,暴毙而亡?但我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胸前微弱的上下起伏,依然在缓缓的呼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灵魂出窍?我对神的祈祷居然起作用了!可是这个奇怪的状态,完全不知道有什麽用。
这时我看到黑面凯慢悠悠的哼著歌,从厕所里走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随之飘出,看来这状态下也有嗅觉。
黑面凯看到外面都没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个大号,也可以上到散会,真了不起。他本来正要走出房间,却瞥见卧室的门只是虚掩著,没有关好。
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隻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到了卧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随即悄悄走了进去,还喀的一声,将门锁上。
我的知觉不受阻碍,跟著他穿门而过,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麽鬼。
刘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并肩躺在床上,只不过湘芸是仰躺,刘婻则侧趴在枕头上,湘芸脸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红扑扑的,长睫毛紧紧阖著,像是一个睡美人,模样非常秀丽可人。
黑面凯喊了几声两人的名字,见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便露出猥亵的笑容,将手轻轻放到湘芸饱满的胸部上摸了起来。他似乎觉得隔著衣服摸不过瘾,随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开,一打开就惊呼道:“哇,没穿胸罩。”
有时穿这种贴身的旗袍,为了不让肩带的线条印在衣服上,都会穿隐型胸罩或乾脆贴胸贴,看来湘芸是选择了后者。
黑面凯将手探进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则在她光洁弹滑的大腿上来回摩娑,口中还一边说著:“干,好软,好大,又有弹性,皮肤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终于被我摸到了,真他妈爽。”
听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汉表情猥亵我的女神,还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气的想冲上去赏他两拳,无奈却没有办法,我就像空气一样,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著。
黑面凯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头,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个位置振动,捏著那个点熟稔的挑弄著。旗袍被他的魔掌撑的拢起,形成一个丑陋的形状。
他右手也没閒著,来回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后,就并起食中指,深入她双腿间隔著内裤抠弄了起来:“啊,这就是湘芸宝贝的高贵花园,靠,这麽容易就湿了,真敏感。”他将沾了她爱液的中指举到鼻间闻了起来,还舔了一下尝尝味道。
他想亲亲湘芸的小嘴,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搞,坐起身来整个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无尾熊一样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头在她脸上乱亲一通,还想撬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但湘芸的双唇紧紧闭著,不让他得逞。
谁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皱眉叫了一声:“嗯。”黑面凯就趁这个空档,把舌头当成一条蛇一样,滑溜的钻进她的嘴,穿过牙齿的阻挡,朝她的香舌乱舔。
他的尊容实在太可怕,这画面就像一个金鱼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鳅般的舌头,在挖一个绝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惊恐。
黑面凯可能想到当初这个看似温柔,却无情拒绝了自己的告白,连信也不回的美人,如今却近在眼前,毫无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随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裤子下凸起一个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从他胯下弹了出来,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长度比刘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过十公分,但是几乎有保特瓶那样粗,很狰狞的一根肉柱。他再次压到湘芸身上,双腿一夹,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用她紧緻有弹性的大腿肉帮自己腿交。
我本来已经够火了,看到黑面凯脱裤子后,更是怒急攻心,拼命的想醒过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梦魇,狠狠揍他一顿,拯救挚爱的贞洁。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呼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觉,醉酒的不适感一股脑全回到我身上来,身边传来大力的震动,耳边还听到黑面凯难听的嗓音高亢的叫著:“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弹性,好紧好软,我在干黄湘芸的大长腿,哈哈哈哈。等等我还要插爆你的小穴,紧紧的抵著你的子宫射精,玩遍你全身上下每个洞,让你老公先戴一顶大绿帽,干,最好再怀孕帮我生一个宝宝,啊…”
我发出呻吟,努力想撑开沉重的眼皮。震动忽然停止了,接著,一道黑影连滚带爬的从我身边经过。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黑面凯的背影正仓皇离去,他跑到门口时还被裤子绊了一跤,挺著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他发出妻惨的闷哼,摀著肉棒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过了很久才终于完全睁开眼,坐起身来,刘婻跟黑面凯都不见了。我正想追出去找黑面凯算帐,突然觉得不对。
我的视力好的出奇,身体虽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满了力量,起先还以为做了蜘蛛人,但我举起双手仔细察看;一颗婚戒赫然正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双手比我的手大上许多,指节粗长,纹路粗糙,而我的手,手指应该是粗粗短短又很细嫩的。这不是我的手!
我走到卧室中的厕所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连厕所的门都显得低了很多。看著镜中的人,我骇然失色,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的身体!
那是刘婻,我,变成了刘婻。
我走出厕所,还有点惊魂未定,怎麽会这样?神听到我的愿望,所以让我成为了刘婻?但是外面的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暂时附身在刘婻身上?这跟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有什麽关系呢?
我的思考随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断,她的旗袍有点被扯坏了,左胸一座挺拔的美丽乳峰整颗露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堆红红的指印,是黑面凯留下的,山巅上一朵粉红,乍看像火山口,细看却是稀世的花,此刻甦醒过来,怯生生的立在风中,喷出诱人的视觉讯息,勾动每个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凯气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我坐到床边,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却怎麽也无法动弹。
我看著湘芸的诱人身体半裸著,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这不是小时候对男女之事讳而不言的时候了,因为心繫湘芸,加上曾是个资深宅男,最近又忙于工作,所以我一直没有交女朋友,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她的旗袍裙摆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见里面的淡紫色蕾丝内裤。本来我心目中的湘芸是不可亵渎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尘,被一个下流的鳖三咨意玩弄。他把她纯洁的外皮剥掉,露出了里面女性成熟鲜嫩的果肉,要为一棵传承多年的基因树繁衍后代。人类,跟所有的生命一样。
我颤抖著抚摸著她的腿,一阵自卑感突然从我心中涌上,向我无声的诘问,这样我跟黑面凯有什麽差别。
我低头看向湘芸的睡脸,却停不下手中的动作。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却不难闻,参杂著她那种淡淡的水果香味,是她专属的费洛蒙的味道。
这香味刺激著我这具躯体,刘婻的躯体,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兽。高中刘诗妤被刘教官从背后进入,狠狠肏干的那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应当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体,但我不该用别人的身体上,应该让自己上。我将熟睡著的湘芸翻过身来,拉开背后的拉鍊,将她的旗袍脱下,露出她平坦光滑的背脊和饱满圆润的雪白屁股。
接著我走出卧室,把在沙发睡著的自己搬进来,将他丢到床上,顺便把他穿著的西装裤也脱了,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架著他,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将他的屁股压在睡著的湘芸身上。
她的内裤被我褪到膝盖上,我扶著他的肉棒想要插进去,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她的处女嫩穴太过紧窄,我那具睡著的身体肉棒像条毛毛虫,软趴趴的在她软柔的腿上爬行,徒劳的骚弄著她的阴唇,却根本插不进去。
我只好再把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费力的把他抬出去。
虽然我的身体很轻,但毕竟有一定的重量。我原来的身体连提个水都嫌重,如果交换回来,我可能拖都拖不动刘婻。做完了这些事,就算是使用刘婻这具壮实的肉体,还是出了我满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将湿透的西装衬衫脱掉,赤裸著上身,打量起刘婻的身躯。
他的个头大约有一米八多一点,作为一个研究者,身体却保持良好的锻鍊,精壮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还没三十就挺著个肚子。
看著这具身体,一个有著强壮体魄的男人,有个魔鬼在对我说:“反正未来湘芸也会跟他做爱的,与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来,现在你完全共享这具身体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欲,他能得到的快乐,你都能得到。”
依著这股念头,我将湘芸翻过身来面对我。她美丽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睡梦中的她有如婴孩般楚楚可怜,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梁安稳的起伏著。她的五官因为这些年不再打篮球,比起高中时代的她更加柔和美丽,加上她脱尘出众的气质,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养得宜的纤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线分明,边上两道优美的人鱼线,显示她持续保持某种健身习惯。
我颤抖著手,用指尖从她锁骨一路往下抚摸,最终握起了她那对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耸坚挺的雪乳。过了这麽多年,她的肌肤依然保养的很好,比高中时还更细嫩q弹,她的胸部在高中时大约只有c罩杯左右,现在却可能有接近e,连刘婻的大手都没办法一手掌握,像颗成熟的果实,丰盈欲坠,让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软,黑面凯没有虎烂。”我忍不住双手并用,把她双乳挤出迷人的乳沟,还像揉麵糰一样调皮的玩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成两团雪白的肉作的云,变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睡梦中的她张开小嘴,脸色潮红的哼了一声。
我看著她美丽的红唇,不顾上面还沾著黑面凯的臭口水,低头便吻了上去。
我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微地,代表我的爱,随后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著。
尽管她在睡梦中,不会有任何回应。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黑面凯的感受。
我仔细的一步步往下亲,终于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嫣红葡萄,像是要品味那颗葡萄比较新鲜一样,左尝右啄,忙碌的频繁摆头,时而用舌尖轻轻在上面打转,时而像个初生的婴儿,使劲的吸吮,顺便用颊边感受她大奶的惊人弹性。
我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亲,由肚脐、小腹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一处美丽的所在。一撮经过修剪的整齐黑毛下,是我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大片床单,我贪婪的用舌尖探索这座仙境,由她两片美丽阴唇开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阴蒂,将每一滴流出的温热甘泉都饮尽。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觉,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皱起了可爱的眉毛,随著我对她体内的逗弄,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嗯──嗯───”
我正想掰开她的双腿更深入的探索,却在她大腿间摸到一丝黏稠的液体,还带著很重的腥臭味。我将她的大腿抬起来一看,才发现刚才黑面凯慌乱间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单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冻般浓稠的淡黄色精液。
妈的,真衰,下次见到黑面凯我一定将他揍个半死。我随手将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本来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侧,为了避开那陀精液,我抓著她的脚把她拉成横躺在床的上缘。
这时我的,或者说是刘婻的肉棒早已经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带著一丝挣扎,认为如果用这具身体帮她破处,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然而,我看著黑面凯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透过这具身体,传达到我的灵魂之中。我虽然有清醒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肉体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