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起一个鼓包。我不满足于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也没有拒绝,尽力地张大小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著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头回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覆,将龟头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
我一将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著咳嗽,口水将她的下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肉棒。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里,顺著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著转到她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肉棒,龟头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者。我只将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著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绵深吻,给她的肛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肉棒,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湘芸几乎快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两者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明,下半身两个洞口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传来,尤其肛门内的肉棒坚定不移地缓缓插抽,同时也带动她的身体磨擦蜜穴里的肉棒,有如两隻调皮的肉虫,在她体内鼓捣不休,她发出响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会死掉,会死…”
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论是进一寸还是退一寸都非常艰难,因为疼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连带她菊穴里的一圈圈腔肉也夹的死紧。
听到她的淫叫声,我的肉棒又肿了一圈,上面像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跳动,插的湘芸叫声连连:“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
就这样慢慢地插了几分钟,她的身体才终于放鬆下来,让我的肉棒能顺利的进出。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块对称的凹陷处,加快插抽的幅度,这是人称维纳斯的酒窝或维纳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体最美的天然景点,如今却被我当成廉价的施力点。
我故意顶向她的菊穴深处,肉棒排开她腔壁的层层皱褶,一直插入最深处,再拔出来,享受那完美紧实的弹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体,里面的菊穴腔肉不停收缩、按摩我的棒身,从龟头至茎干,无微不至,温热紧窄,至于外头的雪白翘臀也跟著波浪起伏,像对弹力惊人的暖床,沉载著我的睾丸。
加速抽插了几十下,我强行把她的头压向王想脸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你的第二个老公,记住了没?”湘芸被我干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记住了,是……想想老公………”
王想的身体太矮小,她必须缩起小腹,双手撑在王想头边,才能勉强低下头,用很彆扭的姿势吻到他的唇。湘芸很动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里探索,大口亲著他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吸吮声,竟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臀肉,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里突破的太快,让我也是一疼。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倾,白皙的玉臂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那对雪白圆润的乳房又压向王想的脸,再不能维持那姿势。
我问道:“被干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湘芸娇啼道,两道柳眉轻舒,俏脸羞红,平时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剩下千娇百媚的淫荡表情,她承受著我大力的冲击,艰难地撑起身体,另一隻手主动捧著自己的雪乳,将色泽变的鲜红,小巧坚挺地乳头塞到王想的嘴里,很慈爱的,像喂奶一样,用乳头弥补她小嘴离去后的空缺。
看著湘芸如此淫荡的行为,一阵射意从我尾椎扩散开来,我感觉到精关有渐渐鬆动的趋势,只能放慢节奏。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内的王想肉棒,因为湘芸一直被动的承受著我的插送,又不会自己挺动屁股,只像根有温度的按摩棒,随著我的冲击而震动,受到的刺激很小,过了这麽久都没射精的趋向。
我一边插抽,一边转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恶向胆边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的计划可以实行,要让这场婚礼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现。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达云端,忽觉到被塞的满满的菊穴传来一阵空虚感,她媚眼朦胧的转头看著我,像在问:“怎麽拔出来了?”又开始挺起纤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补足那怅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我制止了她。她动作不停,只是看著我不解道:“啊………嗯…怎麽了?……嗯…舒服。”
我微笑著拉起她,躺到床上抱著王想的身体,将两根肉棒摆在一起,我的肉棒挤开他的卵袋冒了出来,好像他长了另一隻稍长些的肉棒,对她道:“来,这样王想才射的出来,他不能动,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来是这样,想想…不用忍,全射给我没关系…”她语出惊人地要让王想内射她,用一种很像大姐姐对小朋友说话一样的温柔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著的血盆大口,将它们吞噬殆尽。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湘芸随著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让她身心都承受著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里翻进翻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著,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大大搓弄,抡圆画圈,不时还捏住她粉嫩的乳头东拉西扯。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淡妆,媚意横生。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叠,宛如从璀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里走出的一位画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麽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正蓄力更猛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你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大腿,像要顶上天似的,动作夸张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带动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脏停止后被救回的病人,终于开始剧烈的颤抖,将沉淀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浓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壶之中。
同时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频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猛送,她湿暖的肉壁紧裹著两根肉棒,里头皱折纹路婉转,层层相拢,疯狂蠕动,花瓣死命的收缩夹杀。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湘芸,啊───”精关瞬间失守,大泡浓精跟著爆射而出,与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宫深处喷洒。
湘芸脸上正带著性感与纯洁交染地狂热笑容,提臀迎合我的抽送,想尝到更美的快感,雪臀落下来,将两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处,花心却促不及然地被王想的精液一烫。“啊啊啊啊啊呀──────”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浑圆雪白的胸脯,仰头发出一阵悠长的高吟,音色纯然,宛若仙音。
湘芸两手在半空胡乱抓绕,却没有东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细长玉指用力地抓著,直陷进乳肉之中。她膝盖重重跪在床上,腿臀发力,一条有如希腊美神般的完美腿线,随著她两条白皙长腿肌肉的紧绷,从大腿、小腿、脚踝浮现出来。她的美足上,细长的脚趾也弓了起来,全身疯狂的痉挛著,一洩千里,大量温热花蜜从她的小穴里喷洩而出。
但还没完,另一股热精接著前来报到,湘芸像被电到一样,娇躯狂乱的抽搐著。两波热浪绵延不绝,丝丝相扣,一阵接著一阵,酸麻爽快的快感猛烈撞开她的神智,只馀下这具肉体,体会无穷尽的高潮。
直到五分钟后,两根肉棒都疲软地退出湘芸的体内了,她还没回过神来。
湘芸低著头,柔顺乌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乱的黑色绸缎,落在白玉般地裸背上供人赏玩,被打湿的浏海虚贴在额上。她微眯著眼,眼神中没有焦点,双臂无力的虚垂在身侧,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佈满晶莹剔透的香汗。
空气中散发著令人迷醉的韵味,化成如麝如兰的香气,在房中缭绕不绝。她痴痴的任凭口水自嘴角边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与几滴血丝混在一起。
我推开两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床铺上交合处湿漉漉的一大片。她有如雨后残花的湿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俩肉棒带出的些许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淫乱不堪的精液味混在湘芸变得芬芳浓郁的体香中,顿时为房中增添更多交合过后的淫糜气息。
我看著被干到失神的湘芸,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同涌上,甚至刘婻的记忆也全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合二为一了,好像我从来就不是王想,一直是刘婻一样。我满足的笑了笑。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在这场迟来的三人婚礼中,联手征服了我俩共同的老婆───湘芸。
神啊────我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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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盘肠大战之后,神如我所愿,让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个我。
湘芸偶尔还是会去帮陌生人打手枪,都怪我那时再度灌输她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念头,几次和她提起别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给拒绝,我只能偷偷在旁边保护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强姦,还好被我即时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远地保护她。
附带一提,她怀上了一个宝宝,胸部又大了许多,一对高挺雄伟的硕乳敏感异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湿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时生出来的宝宝,是刘婻的种,还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经过优生学后,总不会又矮又矬了吧。
还有,我看到黑面凯又在湘芸的“手娇娃”名单上了,靠,不是说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网站居然还是收费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网站吧!
我的故事就到这里,我要赶快去喝几杯,试试我还有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著成为少妇后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
【完】
【春之文祭:第二篇】冯嘉怡的婚礼祝福作者:狐狸弟子
十月五日,晴。
正值国庆七天乐,而在这个举国同庆的欢乐节日里,一对新人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陈宇,你愿意迎娶你面前的这位冯嘉怡小姐,和她成为合法夫妻,无论贫穷或疾病,一生一世都照顾她爱护她吗?”
陈宇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冯嘉怡,满眼温柔地说道:“我愿意。”
神父转向新娘问:“冯嘉怡,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陈宇先生,和他成为合法夫妻,无论贫穷或疾病,一生一世都照顾他爱护他吗?”
冯嘉怡看著陈宇,他是那麽的优秀,外表斯文稳重,平时烟酒不沾,交往以来这麽久从未试过骂她一句,身边的姐妹都很羡慕自己能找到这麽好的男朋友,最后能够结婚。
只有冯嘉怡只有知道其中还有一些事情是不能对外人提起了,连陈宇也不能说。
三月十六,多云。
“早就听阿宇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让他带你回家来吃顿饭,也好让我见一见,可他老是神神秘秘的,今天终于是有机会见到你了,果然很漂亮啊,难怪小宇这麽喜欢你了。”
陈宇的父亲陈百祥看著冯嘉怡笑得都合不拢嘴。
冯嘉怡腼腆地笑了笑,又看了看身边的陈宇,把头低了下去,一副娇羞小女人的模样。
“那当然了,嫂子这麽漂亮,大哥肯定是要把她藏起来,免得被别人惦记上嘛。”
陈宇的弟弟陈宏嬉笑著看向冯嘉怡,好像这个还没过门的女人已经成为他们陈家的人一样。
“哎!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嘉怡你别见怪。阿宏老是这麽没个正经的,跟他大哥完全不一样,真怀疑当年是不是在医院把他抱错了。”
“是啊是啊,大哥就最好了,成熟稳重聪明能干,我就什麽都不行,样样比不过他。”
陈宏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冯嘉怡已经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了,但还是努力保持著一张笑脸,而身边的陈宇好像丝毫也没察觉到其中的不妥。
幸好陈百祥是老江湖,快速地转移了话题,才没让这个难得的家宴闹得尴尬收场。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十点多才结束,陈宇开著车送冯嘉怡回去,路上冯嘉怡终于忍不住发问了:“我看你弟弟好像不喜欢我的样子。”
“怎麽会呢。你别看我弟说话好像没个著调,但他心地很好的,他刚才要是说错了什麽,也是无心的不会是针对你的,你别多想。”
冯嘉怡思考了一会,表情有些複杂:“可是他……,他刚才……”
冯嘉怡犹犹豫豫地就是说不出口下一句话。
“你别多心了,如果他真的刚才哪里说错话,惹到你生气,我这个做大哥的替他对你说句对不起好不好。”
冯嘉怡心里谈了口气还是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就在刚才一家人坐在沙发上聊天的时候,冯嘉怡就已经发现陈宏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偷瞄著自己,一开始冯嘉怡只是以为他对自己好奇,正常的那种观察而已。
但是到了后来开始发现他一直盯著自己的那双穿了黑色丝袜的长腿眼睛都不眨地看个不停,冯嘉怡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地把脚都往后面移了一点,却也没能阻止陈宏进犯的眼神。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自己的误会和错觉的话,到了后面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在圆桌边坐下,家里总共就陈百祥父子三人,佣人们有自己吃饭的地方,所以算上冯嘉怡也不过是四个人,显得有些冷清。
陈宇和陈宏兄弟俩分别坐在父亲陈百祥的两边,而冯嘉怡则是挨著陈宇坐下。
在饭桌上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咦!你怎麽了,脸色这麽奇怪?”
陈宇偶然间发现女友冯嘉怡的脸色有些奇怪。
冯嘉怡勉强笑了笑:“没事,刚才鱼刺卡到喉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