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挺一挺,让阴穴接收那珍贵的精液。
我搂着菊花,正想和她说说话,小玲走了进来,见到赤裸的我搂着同样赤裸的妈妈,见怪不怪地说:“妈妈,我肚子饿了。”
菊花手忙脚乱地随便套上了外衣,踉踉跄跄地跑进厨房,只留下光溜溜的我躺在床上休息。
不一时,小玲过来喊我吃午饭。我掀开被单,懒得穿衣服,拖着软趴趴的肉棒就朝饭厅走去。小玲“啊”地一声,捂上了眼睛,待我从她前面走过后,跟在我的后面。坐在桌前,我看到菊花只穿着一件外衣,半截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颀长的双腿光滑圆润,外衣只随便扣了只扣子,坚挺的乳房半开半掩地敞开在我眼前,让我欲火升腾。我一下把菊花扯到我怀里,她白花花的屁股毫无遮拦地坐在我的腿上。我解开她的衣扣,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分开了她身上的外衣,坚挺的乳房就翘在我的眼前,如草莓般的乳晕让我情不自禁含进了嘴里。坐在对面的小玲红着脸,低着头往嘴里扒着饭,羞得都不敢抬起头夹菜。
菊花也很习惯吃饭时在女儿面前如此赤裸,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来。我故意搂紧她,不让她的身体离开我,可没想到,她眼里却滴出了泪水。我赶紧放开她,夹了菜放在她碗里:“吃菜,吃菜。”
我不敢再挑逗她,菊花看起来不高兴,可能心里以为在她女儿面前这样是一种羞辱。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拉过被单休息。菊花收拾完碗筷后,进入卧室,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地爬进被单,怕把我吵醒。我把她搂过来,温柔地说:“生气了?”
她叹了口气,说:“你把我们母女从苦海里救了出来,我什么都依你,但不要在小玲面前那样好不好?我毕竟是她母亲。”
我想了想,确实感觉自己很过份,利用菊花性格的懦弱,越来越得寸进尺,我对她这样,简直就是施恩图报,没有一点爱的因素。如果爱一个人,能不考虑她的感受吗?
我心里内疚,对她说:“对不起,是我错了。这段时间,我只顾考虑自己,却没有真正把你放在心里。”
她没有说话,紧紧地把脑袋贴进我的怀里,泪水儒湿了我的胸脯。
我想了想,手抚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们结婚吧,以后小玲就叫我爸爸,不要叫叔叔了。”
她一惊,抬起头望着我:“这绝对不可以。我大你整整10岁,你找我这样的还不被人笑死,我也受不了别人的冷言冷语。”
我说:“管别人那么多干啥,只要我们幸福就好。”
她悠悠地说:“我可以感觉到,你心里有真正爱的人,你要与结婚,只是同情我。我不要这种同情的夫妻关系,因为不能长久。再说,你的事业刚刚起步,如果和我结婚,会影响你的声誉,对你的发展不利。”
我很感动她的话,也很惊诧她居然能发现我内心深处的秘密:“如果不能给你名份,我们这样的关系,我很对不起你。”
她说:“是我对不起你才是,有我在你身边,耽误了你找对象。你放心,我会找个人嫁了,离开你,你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惜小玲太小,要不然小玲嫁给你,我这当妈的也放心了。”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翻到她的身上,阴茎刺入了她紧密地穴口。这次,我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细嚼慢咽享受她的身体。
第三章、一日千里的惊喜
工厂渐渐走上正轨,让我越来越忙,我不想事无巨细都由我自己拍板,就经常带着菊花到工厂转,想看看能不能把菊花培养出来为我分忧。但菊花没文化,再怎么培养也不可能承担太多的责任,如果有个懂技术的人帮助就好了。一天,我拿了几个计算器送给县里的领导“试用”,随口说出了缺少技术人才的苦恼。没想到,县领导说,县农械厂有个技术员,大学生,20多年前下放到这里,可以借给我用,用多久都没关系,工资我打到他的厂里,他还是从原厂拿工资。我知道,因为我开的工资高不少,这样他的厂里可以从他身上赚点。
第二天,那个技术员就来到我的工厂找到我。姓王,40多岁,人很木讷,还是单身。我试用几天,非常满意这老王,就逐渐把一些管理上的事交给他。我带着菊花在厂里转着,老王看到菊花眼都直了,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老王并不敢直视,但我知道老王心里迷上了菊花。我不是很介意,说实在的,我和菊花的关系,更多的是报答姚哥当年救命之恩,而且,我无法给她名份,如果长久跟着我,只会耽误她的青春。如果她有看上的人,而那人人品也好,我不介意菊花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至少经济上则不用考虑,我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又过了一段,工厂更加稳定,我的收入急剧增加。我突然想起了我当年下乡的村子,以及对我照顾有加的老林一家,现在有钱了,我想报答他们夫妻对我的关照。我把老王和菊花叫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有重要的事要去云南一趟,工厂里的事,让他们管着,有什么事他们商量着来。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制造机会让他们接触,如果菊花和老王合得来,就成全他们,也算给菊花一条未来的路,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会毁了她。
到了我当年插队的小寨,见到老林一家时,让我吃惊不小。他们一家过得是牛马不如的日子,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当年我在的时候就怀孕的,现在10岁,起名小芬,另一个只有8岁,起名小婷。当年白白净净和我同岁的惠惠,现在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了差不多10岁,在地里忙碌着。老林的腿也瘸了,走路一拐一拐,他告诉我,生下二女儿不久,一次进山采药不慎从岩壁上摔下,腿摔断了,但好歹命保住了,惠惠也只好干起了艰苦的农活。老林流着泪,一直说:“我害了惠惠,害了惠惠一辈子。”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发财了,让他们一家离开这个穷山恶水,跟我到广东生活。老林说,这怎么可以,我们一家怎么可以拖累你。我说,我的工厂也缺人,你可以在我工厂帮忙看门,家里缺个做家务的,惠惠帮忙做家务,两个女儿如果愿意读书,我送她们去学校,如果不想读书,就在家里帮帮忙。老林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我在村里住了几天,给村民们送了礼物,之后带着老林一家回到番禺。他们一家都住在我的别墅,我让他们洗干净澡,给他们一家都买了几套新衣服,换上新衣服后,人精神了很多,两个小女孩更象是做梦一般。我让菊花多往工厂走走,家里的家务就交给惠惠,她的两个女儿没有读过书,也不想读书,更害怕离开这个家,似乎一离开家就失去了这个幸福。
没多久,小玲就和这两个女孩玩得很开心,第一次有了小伙伴。菊花依然和我住在一起,老林夫妻看出我菊花的关系,但也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一个年龄比我大10岁的,以我的条件,年轻的黄花闺女随便找。
过了一段时间,由于衣食无忧,不再劳累,老林一拐一拐走路都更有劲了,惠惠脸上憔悴消失了,脸色变得红润,身体也日渐丰满,恢复了原来美丽的样貌,小芬、小婷非常粘我,我一回家,就扑过来要我抱。我也发现菊花对老王有意思,虽然老王比菊花大了8岁,但毕竟是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绝对是极吸引人的。我听之任之,在想怎么给他们办这个事。
这天晚上,菊花来例假了,用手帮我套弄,但我的肉棒早已尝过鲜美的肉味,仅仅用手根本无法满足。套了有半小时,菊花也累了。我说,算了,没关系,忍忍几天就过去了。她说,不行,你这样憋着会伤身体,一定要射出来。说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阴茎含了进来。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檀口,菊花为了讨好我,甚至用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不停地打转,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插入阴道完全不同的体验,特别刺激我的神经。我双手按着菊花的头,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阴茎,缓了几口气,又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往深里含。我挺起屁股,阴茎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肉洞。她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另只手套弄我阴茎根部。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喉咙。她的头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我的阴茎疲软后,她裹着我的阴茎从嘴里抽出肉棒,舌头一卷,把我马眼的精液都舔干净,爬起身躺到我的身边。我见到她嘴角还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恶作剧心起,用指头刮下精液,伸进她嘴里:“舔干净。”菊花非常听话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搂着菊花,在想怎么开口说她和老王的事,心里对她非常不舍。菊花抱着我,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突然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她抽泣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个家。”我说:“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然后故意装着吃醋的样子,问:“你们已经睡过了么?”
菊花一下用力推开我:“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和他睡觉。我和老王商量过了,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俩的事,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和我睡。”说完,她羞得一头把进我的怀里,一只小拳头打着我的屁股,声音颤抖,语如蚊声:“人家羞死了,嫁了人还要给你,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骚女人呀?”
我一听,真是大感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老林这么通情达理,并没有忘记我的性福。我疑问地说:“真的吗?老林怎么可能同意。”她说,老林说,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给的,和我结婚是从你这里横刀夺爱,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这个恩情是他老林几辈子都报答不完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说,明天你和老林到我办公室,家里不方便,我要当面问问他。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菊花带着老王进来。老王非常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菊花推了他一把:“你自己和老板说,我说的不算。”
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边,鼓起勇气对我说:“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让我来这里工作,每月单独又给我一份工资,我在原厂还领一份工资,我却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说:“老王,如果你们俩真心要结婚,我是不会阻拦的,你们都是自由人。”
老王说:“大恩大德难以报答,菊花本来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义之人。”
菊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我跟着你一定会毁了你的幸福,让你不能找合适的女孩。我的心永远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说着,菊花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裤,一个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我大为惊异,就听她说:“我和老王商量过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纯结的地方献给你,昨天是嘴,今天是……”她说不下去了,脸羞得通红,身体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掰开密实的臀缝,露出红润的肛门。老王磕着头:“请您一定笑纳这个礼物。”
说完,老王站起身,走到菊花后面,手指揉着菊花的肛门:“请您进入这里,以表示我的诚心和忠心。”我发着愣,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老王见我迟迟不动,走到我身前,再次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脱光了外裤和内裤。我的阴茎这时软软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王对菊花说:“你帮恩人含含。”我走到菊花前面,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老王则走到菊花后面,分开她的臀缝,伸出舌头舔吸着菊花的肛口。过了一会儿,老王抬起头对我说:“已经湿润了,可以插入了。”
此情此景,但我莫名兴奋,阴茎一下硬了起来,更深地插入菊花的喉咙。菊花吐出我的阴茎,柔情的眼光看着我,深情地对我说:“今天要请您插入我的肛门,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今天我把她献给你。”
我走到她背后,见到她的肛门已经被老王的嘴润湿,肛门一闭一合,似乎在期待贵客临门。我的阴茎变得极其坚硬,对淮她的肛门口插入,但只推进了一个龟头,菊花就叫了一声,汗珠沁出了她的脸庞,肛门一不由地收紧,把我的龟头紧密地箍着,密实的通道阻挡了阴茎的挺入,里面还是不够湿润。老王在旁边见了,心中焦急,赶紧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在了我的阴茎的她肛门交接处。被老王这么一舔,我心中的征服感爆发,腰一挺,阴茎整根没入了菊花的肛门。菊花的肛门初次突破,疼痛难当,脸都扭曲了,但强忍着不出声。老王见状,轻轻地揉着菊花雪白的臀部,同时小声地安慰菊花。
我停顿了一会儿,感觉菊花渐渐适应了我的阴茎,就开始了抽插。肛门的密实度远远超过了阴道,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快感特别强烈,尤其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的心理前所未有地满足。
阴茎的抽插渐渐顺畅,我抱着菊花的大腿加大了力度。菊花抬起头,不时甩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疼痛,突然高叫一声,与平时我和她作爱时呻吟叫床一模一样,难道肛交也让她有了高潮。
作爱是双方的事,只有双方都得到快感才能真正得到快乐,单方的快感仅仅是泄欲,谈不上“爱”,那是“性交”,不是“作爱”。
女人的高潮更能够刺激男人的兴奋,我不时变化着节奏,有时紧紧抱着她的腿,把阴茎最深地刺入她肛道最深处,停留一下,再往回抽,快速地连送几下。菊花娇喘不息,臀部主动随着我阴茎的挺入向后顶,祈求阴茎纳入的渴望如此明显。美人相邀,企有不从,我一只手从她大腿移到她的阴穴,那里已经水漫金山,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阴唇,按住她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揉。突然一股潮水猛地从她的阴道内喷出,菊花高叫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我的精液也不可遏止地喷射进她的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