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_2016春之文祭(1-47篇完结)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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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2)

羿早已过不了八岁的生日。

“来了吗?”那从不动颜的嘴角下掀起一丝笑容,对一个战士来说,没有比对手出现更为兴奋。战斗可以使他们血液奔腾,身体进入亢奋状态,无论最终是成为杀人还是被杀的那个也无分别。

生和死对子羿来说是没有关系,只要可以和好敌手一战,性命,根本不足挂齿。

子羿对敌手的到临没有任何反应,眼一眨,那个人已经站在面前。

‘是个女的。’子羿心想。从那以紫红色调包裹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忍者装束来看,寻常人要辨别对方性别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子羿做到了,那是一种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以杀戮度日的人生里,对手是不择手段,包括以美色作为猎杀敌人的招数。

但子羿确信今次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的战士,那坚毅眼神显示她不屑以女性身体作为武器。日本人中居然也有这样的战士,子羿不禁对这场战斗更感期待。

这不是子羿首次跟异性战斗,他从不会看轻对方是一个弱质女流,除了他知道被派作其对手的,即使是女子也有一定实力外,更重要是在这种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决战中,倾尽全力是作为一个战士给予对手的最大尊重。

他不会留情,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日安。”女忍者以一种日本人的问候方式向子羿鞠躬,果然是有礼的大和民族。作为中国代表的子羿也抱拳作回敬:“晚上好。”

“你…希望葬在哪里?”对手以日语问道,子羿耸一耸肩,望著不远处的河口以中文回答:“哈德逊河吧,那里风景不错。”

“有品味呢,我希望在大坂的肥后桥,那里是出生地。”

“大坂,还要我拿签证这麽麻烦?”

“抱歉,但请务必帮忙。”

“好吧,先声明,只带人头。”

“没问题,后髮束起,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把鼻孔和嘴角的血抹走,并尽可能保持前髮浏海不要吹乱。”

“要求真多。”

“没办法,女生都比较爱美。”

“那…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站在自由神像火炬上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战士间对自己实力的测试。

他们的分数,是以生死来决定。

“扑!扑!扑!”一连串的飞击武器划空而破,子羿知道是日本忍者爱用的手里剑,他从来觉得那是一种愚蠢的武器,抛出去后无法受制的武器到底有什麽作用?他只相信握在自己手上的长剑。

“扑!扑!扑!”但当手里剑划破他肩膀衣服的时候,子羿是首次改变了想法,这以前一直看不起的东西,原来也有一点作用。

子羿在纽约的上空飞跃,以优美动作闪过每一枚被中国人称为飞标的武器。轻功是子羿的其中一门绝技,他真的可以做到像鸟儿般展翅飞翔,故此在同门中一直有飞天刺客的称号。

子羿没有还击,绝不是因为对手是女孩子而给予忍让,他在试探她的实力,毕竟对手是日本人,更是传闻中的忍者。某程度上他想多知道对方实力才决定以哪种方法了结她,大坂的肥后桥,话说这位今天才认识的女孩子还真是厚面皮。

超过一百枚的手里剑以各种形状插入在火炬的石壁外,女忍者开始另一种攻势,她从背后拔出忍者刀,子羿心里笑了,看来胜负已分,用刀剑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赢得到他,他亦不相信有任何一个日本人用刀剑可以比中国人好。

他没再闪避,而是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作正面交锋,叮叮噹噹的碰击声在纽约上空响起,为寂寥的空间添上一些点缀。在硬物互相碰撞下子羿忽然间感到背脊一阵痛楚,原来是自己在专注于剑技下被一枚带有铁链的利器刺中,不愧是日本人,果然够卑鄙。

这一下痛楚加速了子羿的杀意,虽然从一开始他便没有留手,但一个刺客是有很多杀死对手的方法,在对方是女性的大前提下礼貌上也尽量保持她的容颜,头髮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知道了,心情好的话会给你梳个流行的三七分界。

“吼!”子羿出杀著了,曾无数次一击必杀的绝技,失败经验是零,当然这位生于大坂肥后桥的女孩子也不会例外。像是电光的剑影“扑扑扑!”地落在对手身上,彷似被千万雷电击中。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了,我想你的脸上至少会留下几条疤痕。

可是当子羿从半空跃在自由神像的头顶,看著那落败者的尸体乘著北风跌落的时候,他所感到的是一种无比耻辱,被紫红色调忍者服包裹著的是一块木头。

“吼吼吼!”子羿是一个从不会把心情展露在外面的刺客,但此刻仍是因为被骗倒而发狂大叫。日本人,女忍者,大坂,肥后桥,我一定要把你们杀过片甲不留。

“哒哒哒哒哒哒哒!”他以激动的脚步沿著自由神像的手臂向上走,作为一个以隐密见称的刺客这无疑是一种失态,也是子羿战斗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回到火炬的,那作弄自己的女忍者已经在等。

“你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女忍者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讚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

“是吗?你这个不诚实的女仕。”子羿再次跳向对方,战事至此已经分了胜负。纵然嘴巴仍硬,女忍者还是没法否定对手是技高一筹的事实。她的右手在流血,几乎连忍者刀也无法握稳,那看似以假身漂亮地躲过雷霆一击的招数,其实已经为自己带来此战致命性的伤势。

会在这种时候仍挑衅对手,是因为女忍者知道自己输了,但决斗输了,不代表对方便是赢家。

子羿展开另一轮的攻势,他要为刚才的耻辱收复失地,但很快他察觉到对手原来是强弩之末,在正要正面斩杀女忍者头颅的时候他迅即收式,一脚把如断线风筝的对手踢到女神像的头顶上去。

“呜…”被猛力轰在地上的女孩子口中吐出呻吟,只露出眼睛的空隙看到她表情痛苦。一定是很痛,连素以忍耐闻名的日本忍者也会流露这种表情。

子羿把剑收在腰间剑套,一步一步走到那软瘫倒地上的女孩前,他蹲下来,慢慢拉起她的头套。这对一个忍者来说是一种侮辱,梳著清纯短髮的女孩子别个头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颜,子羿以指头抹在其嫩滑的脸庞上,鬆口气道:“还好,没伤到脸。”

女忍者没有理他,子羿问她临终前的遗愿:“肥后桥的哪里?”

“三丁目,二番地十四号。”女忍者倔强地说。

“有火车直达吗?”

女忍者摇头:“没有,需要在难波站转乘地下铁四桥綫,下车后步行约五至十分钟,a12出口,楼梯直上转左,看到7-11便利店后再转右第三户。邻居养了只恶狗,但不用怕,那狗只吠不咬人,别理牠便可以了。”

“有够麻烦的。”

“旁边有一间拉麵店的味道不错,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吃完才回去。那里追加麵条不另收费,附送果冻和麵豉汤,但切记不要点叉烧,他们的猪肉不新鲜,份量也少,老板比较小器。最著名是半熟温泉蛋,吃之前洒少许幼盐,风味绝佳,是必吃之选,一定要试。”女忍者叮嘱道。

“谢谢温馨提示。”

“别客气,留意午饭时段打八折。”

交待了身后事,女忍者再次把脸侧向一边接受她作为落败者的命运,子羿也继续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是刺客间的一种规条,如果敌人是异性的话,就必须向她施暴以作一种最大的羞辱。说实话子羿并不喜欢做这种事,他只爱享受胜利时的快感,对性是不太感冒,毕竟只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小男孩。

女忍者没有反抗,在今天之前她已被告知落败后是会有这种遭遇,她早有觉悟,知道输了一仗除了是失去生命,更是失去作为女人的尊严。

“这…”子羿呆了,当褪去女生的衣衫,他惊觉对手的年纪远比想像中小,那只微微隆起的胸部,有如蓓蕾般的乳头,加上光洁无毛的阴户,无不显示这女孩尚未达到第二次性徵的阶段。

“你多大?”子羿问道,一直侧著脸没有看他一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这种问题完全是没有回答的必要,对手不会因为自己年纪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一个婴孩,残暴不仁的刺客还是会完成他们的规条。

子羿本来得胜的心情冷了一截,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胜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膀的伤口,更是有种十分失败的愤恨。

子羿没有多想,站起来解下自己的裤档,暴露那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肉茎。他的勃起并不是因为女孩,而是当一个刺客在杀戮期间经常是保持血液奔腾。他蹲下来把肉茎对准阴户,乾淨得只成一条裂缝的阴部,显示这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子,子羿把两片肉唇拨开,用力刺入龟头。

“呜!”女孩发出一声悲呜,但在连对手头颅也可以割下的战场来说,这根本动摇不了任何人的心肠。这就是战斗,这就是落败者必需要接受的命运。

“是处女…”子羿顶到一片阻碍前进的关卡,他没有犹豫地用力把她刺穿,不理会女孩痛得眼角溢泪。这不单纯代表他是一个冷血的人,他只想尽快完结这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处女膜后子羿在女孩的阴道中进行抽插。他早不是处男,在九岁起已经跟随师母学习羞辱敌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这仍是他碰过最年轻的一个女孩。

“你叫什麽名字?”子羿问了这问题,谁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会告诉对手名字,但他仍是问了。女孩忍著破身的痛楚,隐隐约约地回答:“真…真红…”

“真红…日本人中也有这样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一种怜惜,这是作为一个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这位得胜者最大的一个失误。

“你…你呢?”滴著泪的真红反问子羿,猛力抽插的他诚实地回答:“我叫子羿。”

“子羿…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叫子羿…”真红重覆著男孩的名字,这天真的话儿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下一句,却是令人吃惊得可怕:“而你今生最后一次做爱的女生…叫真红…”

“什麽?”子羿大惊,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来已抽插得蛮顺的肉茎突然动弹不了,他想起一件事情,听闻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一种锁阴术,能够以阴道把对手的器官夹住不让其动弹。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今生第一次做爱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阴道是第一次用。”真红脸上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是幻术!

“奥义!真、红、闪、光!”

子羿惊讶无比,随著女孩唸完这六个字,他发觉眼前爆发一团极度的红光,包围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连忙闭上双眼,但太迟了,他已被这极光刺中,那闪红一秒后变成白色,即使在闭上眼帘亦无法躲避。

“呜!”

同一时间,被牢牢夹住的肉茎给鬆开,子羿下意识扑向地上拿起他的长剑,在空气中胡乱挥动。

“吼!吼吼!”

女孩已经逃去无踪,她没有纠缠在要杀死对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伤势是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对一个战士来说也许是一种懦弱,但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这根本不算什麽,谁都知道日本人是没有廉耻。

子羿错了,这个曾以真正战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后还是用身体作为武器。

子羿赢了,亦也许,他是输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头顶上,他笑了,为这一位令自己一秒心动的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肉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

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但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

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于遥远时代的名字,彷彿只会出现于武侠小说和时代剧中。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于社会的角落里。

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每十年,两派都会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的胜利者。

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的名誉之战。大家都抱著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张虽然同样年少,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红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性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性器再也无法勃起,是一种心理障碍。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麽多年苦,答应师母,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母对子羿来说是比母亲更重要的一个人,她教导他成为一个刺客,亦教导他成为一个男人,他的命是师母的,她的话他从来不会不听。

“师母,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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