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四人在家时,谁和谁一对?连司机都摇头说分不清。
一开始彼此尊重,原则上保罗和凯蒂同房,但是在客厅喝酒后,二个男人老是走错房间。
人是善变的,更爱追求新事务。久而久之,互说晚安后,唐怩挽著保罗进房;我自然的走进凯蒂房间。
我们会交换伴侣,但唐怩坚持不肯同房淫欢。
就这样展开了四个人同居生活,我觉得老天对四个人都很公平。我乐不思蜀,忘了自己是沉沦在非洲的台湾人!
台湾容不下这种行为,明明想的要命,偏要戴著面具,虚伪的说不行。
但在只求多生,族群繁洐重要的地方,谁和谁配?没人理你,没有面具的生活,很美好,有性爱的美妙,很性福。
不同房淫欢,是一种尊重,也是私密。我们常一对在卧房,一对在客厅。也曾一对在泳池,一对在草皮上,隔著一道门,一里一外,隔著心人也自在。
保罗在我妻子身上!我在她的唐怩身上!只要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她们要坐怀驰骋,我爱肏屄冲刺,都行!禁忌的快感,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那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非洲就只有冬天早晨的阳光最温柔,它慢慢洒进房间,照亮了酒红色的巧克力,要融化般的油光,我眼睛一亮,又一柱擎天,开始一日在于晨的性事。有了性树护身,晨勃屌棍的硬度,可说是一天之中最完美的。
和台湾相比,在这儿不用一早就出门奔波生计,日子过的悠閒慢活,凯蒂天天都让我在床上吃早餐。
看著窗外有花园,小鸟吱吱喳喳,远方有大草原,动物熙熙攘攘,宛如仙境。凯蒂侍奉我吃早餐后,就会下楼忙公司业务。
独自一人,就会在意唐怩。
但是她的眼神愈来愈少在我身上,她全心全意在照顾孩子,和她的百合花,非洲人很爱〈蓎怩百合〉,它从部落开始开花,没几年全非洲都遍地开花了。
唐怩当妈妈之后,经济寛裕没有离时尚太远,天天做健身运动,维持腹部平坦。她穿衣服很懂得呈现自己的身材线条美,她最爱运用露肩上衣巧妙露出锁骨线条,她觉得这样比露胸更性感。
一转眼,黑小孩已经週岁了!这男孩长的很像保罗,小孩就由女司机兼奶妈照顾。
看来,回家的日子近了!
于是我会利用凯蒂在忙的时候,尽量找机会亲近唐怩。我很迷恋哺乳期的乳房,它对怕失去的鲁蛇很有安全感。
唐怩的乳晕非旦没有变色,就连乳头都还是维持嫣红。但那白皙的乳房,历经哺乳后变成木瓜奶,肥白翘挺的耸立在胸口上,沉甸甸的引人垂涎欲滴。稍给揉搓那乳头,它就向上怒挺出来的,还会喷溢乳汁,这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伸手一握乳房,手感无限肥嫩涨圆,禁不住再捏了两下,惹得唐怩一阵皱眉,显然是被我作弄疼了。我不解地问,她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道:“儿子哺乳才半年,你们二个大男人吃了一整年,到现在还在涨奶呢!”
唐怩见我缩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一脸温柔可爱模样,看得我都醉了。
我不热衷做生意,公司都是保罗和凯蒂在忙。我也算逃避现实,一心在写小说。女主角配合度高,再加上卡洛族的公主,让这部小说更加生动,就快进入高潮戏了。
我和凯蒂,天天肉体如胶似漆、心却逐渐若即若离。她很温柔,但毕竟肤色和生活习惯大有不同。
时间一久,就少了好奇。非洲日光太烈,没有惊奇,寂寞有意无意,就蹑蹑出没。于是,我开始思考,想要换回老婆,想结束非洲的婚姻关系,赶快回台湾。
但是保罗和唐怩一直在拖,他们把理由都推给孩子。
我和凯蒂讨论,她说保罗不是那种人,要我别乱想。可她也表态,希望我多留在她身边一些时日。
她承袭非洲卡洛族的爱美天性,又贵为部落酋长第一顺位继承人,加上留学法国,再辗转嫁给我。虽保留非洲的野性,但融合东西洋的文明,所以能够体谅我的处境。
“我乐意当昱隆的老婆,可以让位,但别让我变成前妻。”看泪水从她珠圆的大眼睛里滚下来,我无言抱著她,心里充满愧疚与心疼。
她一有空,就会温柔地陪我做爱,做多了,反而没有食欲。
她误以为性,是留住我的解忧药。她很用心,纤细的腰身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而当我未战先败时,她没有怨言,只是静静依偎在我身上,说:
“转眼要圣诞节了!等庆典过后,我帮你去说,春天回台湾。”凯蒂的说法,有个确定,我比较安心。
孰知,冬天一去,没有春天,就直接跳转夏天,气温燥热,看向窗外偶然飘来一片云,等下雨,没那麽容易。
正在怀念台湾的雨,忽见凯蒂哭著进来,一进门抱著我说:老公我不小心怀孕了!
想家,寂寞难缠,近来很少碰她;保罗性能力比我强,我以为孩子是他的,正在烦脑这户藉怎麽申报?
怀孕就是转机,利用孩子,早点结束这场荒唐的异国联姻,让凯蒂的孩子回归保罗名下。
随著凯蒂肚子渐渐隆起,我竟然不习惯她的身材,接著元气大伤,家伙儿完全不举,连唐怩热情的帮忙也一样。
我们都觉得这是压力造成的,只要凯蒂肚子里的孩子落地,就会好了。
世界─用它的方式~前进!
我─用等待的方式~被推著往前。
小说─用暂停的方式,等著收尾。
等到凯蒂把孩子生下来,错愕!竟是黄皮肤女儿,长得和我超像的。
这下子问题更複杂,二个男人想返还妻子,黑归黑、黄归黄的计画为之大乱,而且还乱中有序。
唐怩和保罗,登记是夫妻,生了黑儿子。而我和凯蒂也是夫妻,拥有一个黄皮肤的女儿,一男一女都是名符其实,血统纯正的婚生子女。
浑噩的渡日,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又延宕了一年!
我的不举,依旧没有恢复,连咀嚼性树根也没反应。天啊!
唐怩才廿四岁,竟然变成保罗的专属品,连我第二任老婆凯蒂也要拜託他帮忙。
我似乎是他们夹缝里的多馀,我和寂寞有时相忘,有时彼此纠缠。二家人之间的闗系,说穿了,就是一团毛线球,愈理愈乱。
她儿子三岁,我女儿一岁多,黄黑混血,就只有皮肤像我,除外的骨架,圆圆的大睛睛,双眼皮,睫毛比东方人长一倍,完全像妈妈。走起路来东晃西摇,超级可爱,看来,我和唐怩的归乡路,更遥远了!
事业,儿女,做爱…都有得忙,就只有我一个人,寂寞不请自来,在我身边一座,就是一整天的恍惚。
非洲医疗不进步,那来性功能门诊?我要回家的念头,像树叶沙沙的喊,没人理我,人在异乡,实在无奈。
还是凯蒂有心,从卡洛族巫医口中得知,要治此不举之症,唯有去乌干达,找寻性树的果实。这儿家家户户不是都种性树?那都是移植来的,用地下茎繁殖,所以不会开花结果。
要找寻性树的果实,唯有回到它的原生地,但原生地被黑猩猩占领,每有男人去,都是有去无回,所以没有人会为了性,而去送命。
保罗说简单,只要花钱,就可以募到勇士。没想到孩子一天长大,勇士没来,我的性能力,依旧不举。请示巫医,巫医说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这话一出,更不会有人愿意为钱冒险了。
唐怩生气了,开骂。老天爷的惩罚,那四个人都有罪,要大家一起面对。保罗和凯蒂商量了一晚,还是没结果。
“吴昱隆!我们自己去。今生我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我感动到痛哭流涕。保罗禁不起唐怩坚持,只好安排部落的人,把我们送到猩猩群的领地外,就各自回去了。
我和唐怩,背著乾粮,往森林里走去。
第六章、性树冒险
一路都是唐怩在前面开路。我在后头,紧追!鲁蛇,只会躲在小说里,只会在树上把回家的方向做记号。
走了二天,进入雨林,正好碰到下雨。我们在安全地域塔上帐篷,作为探险基地营。
夜里除了虫兽呼喊一片安静,月光下问她,为了性树这样冒险,值得吗?
翌晨,山区雨势方歇,但天空并未放晴,薄雾轻笼的雨林,更显神秘氛围。二人背著粮食往森林走,愈走愈忐忑不安。
满地是枝叶土泥,长长蜈蚣在脚下爬行,我假装没看见在树上蠕动的蛇。我喊她:唐怩!我怕蛇,放弃了,回去吧?她不理会,迳自往前走。鲁蛇怕蛇,只好紧跟。
一路爬虫类动物众多,突传来猩猩嚎叫,让虫鸣鸟唧瞬间停止。
二人钻出树丛,是一处开扩草原,那嚎叫的公猩猩已在十步之外,当家母猩猩在不远处的树上看著。
唐怩眼瞪瞪,看著那对闪闪发光的猩猩眼,我没想到唐怩这麽勇敢,不理会我的劝拦,迳自往前迎了上去。
我丢出食物,惹来当家母猩猩发声警告,公猩猩装腔做势站了起来,我很害怕,躲进棕榈树后面。看著那公猩猩对著唐怩,不停地嗅闻,我紧张的到出了一身汗。
唐怩可一点都不怕,往前拿著性树给公猩猩嗅闻说:“我只是要採这个!?”畜牲会听人话才怪,但牠肯定熟悉性树。
公猩猩似懂非懂在犹豫,转头发现我,马上对我龇牙咧嘴的咆啸,正要往我冲过来,被唐怩一步上前拦住。她竟然在公猩猩面前,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胸罩,让双乳曝露出来。
“唐怩究竟想干什麽?”懂了!唐怩正在试图让猩猩辨识她的性别。她为了表明自己是雌性,不会来抢地盘。
公猩猩看著乳房显然有感兴趣,用牠的手指去挑弄。当那手指头碰到唐怩的乳房时,我非常担心、也非常恐惧;不只我害怕,连唐怩也很紧张,看她胸部不停地高低起伏。
可是如此,公猩猩似乎还不满意,牠还趴下开始嗅闻唐怩二腿间的私处。
“这畜牲想要什麽?”乳房不足以证明性别?唐怩乾脆慢慢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她张开了腿让猩猩看到她的阴部。
公猩猩先是低头去嗅闻气味,接著用手去抚弄她的阴部。确认她是雌性后,当家母猩猩转头离开,气氛才稍为缓和下来。
可是我突然发现,公猩猩跨下的猩猩屌在充血膨胀,直立地对著她,并且还不断地胀大并伸长。
公猩猩开始滴咕~滴咕的叫,并且对唐怩做出自慰的动作。唐怩也意会到了,那是雄猩猩要与母猩猩交配前,会发出的声音和表情,这让我感到更加震惊。
“牠该不会想与唐怩性交吧?”怎麽办?怎麽办?“我在快速地思考。为了拿到性树果实,她真要牺牲这麽大吗?
唐怩伸出双手做出撸管的动作,对公猩猩说:“尼克…尼克!我可以这样…这样…尼克…尼克!”她再比著手中的性树说:“你拿这个给我!”
我不懂什麽是,尼克…尼克!但我清楚的很,这猩猩一旦兽性大发时,不是把她撕成肉块,就是把猩猩屌插入唐怩的小屄里。
我的天啊!网路上谈论,猩猩会和人性交的流言,竟然是真的!
这唐怩也未免太大胆,竟要用身体和畜牲做交易,就是不知猩猩懂不懂,能否接受?
唐怩看那猩猩,继续做自慰的动作,开口说:“尼克…尼克!我帮你…”她小心地用手轻轻托著猩猩屌,轻轻地、非常轻柔地触摸著它。
公猩猩最初是犹疑的看,但是她的手很柔,慢慢的套弄。显然让牠感觉舒服,随著唐怩的爱抚,牠的疑虑开始消除,那屌反而勃起得更大,挺得更直。
我稍为放心,跟著唐怩仔细的检视猩猩屌,它的长度与男人的长度差不多,至于圆周的粗细则小一点,她用手一握中指与姆指刚好碰到圈起来。
唐怩愈撸愈靠近公猩猩,回头瞄误我没在意,还把头凑过去对猩猩讲话,我不知她说什麽,从表情,一定在说我软垂性能?猩猩咧嘴,在笑?冏!鲁蛇自卑的低下了头。
再看,唐怩已经靠在牠毛绒绒的身上,像猩猩妻,一脸温柔地帮那畜牲打手枪。与猩猩比,她娇小,手细柔嫩,看那猩猩咧嘴一副受用的样子,我吃醋,妒嫉…
看牠被撸没几分钟,竟喷出来了。我笑了!
粘稠白浆似的精液,迳往唐怩身上喷,顺著她乳胸之间往下流,与她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公猩猩满足后的站了来,接过唐怩的手中的性树,转身往森林离去。
唐怩跟了上去,走没几步,那当家母猩猩在远处大叫一声,马上有二隻猩猩冲上来挡住去路。
唐怩只好坐在石头下等,我站起来想过去陪唐怩,终还是被公猩猩赶出领地。
莫约过了廿分钟,公猩猩回来了。
牠拉著一颗大性树,唐怩赶快把衣袖打结,开始採摘性树的果实,但公猩猩却在一旁咀嚼著性树。
惨了…好大的屌!
唐怩拿起装著性树果实的衣服想跑,却被猩猩抢走,一脸生气的咧嘴咆啸。
唐怩小心地转过身,将她的屁股对著公猩猩,这是经典的母猩猩“提交身体”的标准姿势。再比了比性树说:“尼克…尼克!难道要这样,你才要给我?”
公猩猩竟然点点头。我吓死了,老婆你病了喔!
当公猩猩坚韧粗糙的手摸弄唐怩的屁股时,唐怩神情紧张在恐惧中颤抖,我冲出要救她,反被公猩猩推倒在地。
“老公!你不要这样,这些年我有练过,可以承受几下的。”她让公猩猩用粗糙不平的手指探查,显然雌性气味会刺激公猩猩的感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