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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翻小心思时,铭佳从我身上爬起,抓住了我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不等我阻止就低下头去含住了我的花穴。
“啊~~!老公~~不要~~”
我伸出手想要推开他的头,可是铭佳又舔又吸,我的力气仿佛都被他吸走了,半分也使不出。
“啊~~啊~~,老公~~”
我娇羞的喊著,声音又小又媚,说是拒绝,可是娇媚的声音一发出,铭佳舔地更起劲了。
吧唧~~吧唧,一连串的吸水声从下体传来。
“啊啊~~啊~~”
这时铭佳有力的大手掌从我的腿弯穿过,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一下一下的揉搓起来。
铭佳曾说过他最喜欢我的这对乳房,大的像皮球一样,又软又有弹性,看著就想干我。
当听他坏笑著这样说时,我如一只发怒的小猫一般瞪著他,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到了他身上。
可是我的内心还是有点小骄傲的,哼~喜欢就喜欢,干什么说出来。
吧唧~~吧唧,铭佳越舔越深,舌头更是深入到阴道中舔弄。
“啊~~啊啊~~老公~~不要~~快出来~~”
我感觉有千百只小蚂蚁在下体乱窜,一股股电流顺著下体传遍了全身,只想让铭佳再舔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可是这样说感觉好羞人,好像个荡妇一般。
“老公~~不要了,快出来,啊~~老公~~”
铭佳这次终于把头抬起,色迷迷的看著我,喘著粗气说到“舒服吗?丹青?”
我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可是内心却有一丝丝失落。
“讨厌啊,老公~那里脏。”
“嘿嘿,老公我不嫌脏,来~给我也舔舔。”
说著老公握著肉茎跪到我身边,想要把那根还流著粘液的坏东西放到我的嘴里。
“啊!不要,拿开啊,脏。”
我条件反射般逃了开来,握紧了小拳头躲到了床边,如临大敌一般。
铭佳好几次想要让我舔他的下体,有一次甚至抓住我的手后强行将肉茎伸到了我紧闭的嘴唇上,最后在我流下委屈的眼泪后才收手,那次我有三天没有和他说话。
“好啦好啦,知道你怕脏,来小兔兔,咱们干点正经事。”
铭佳没有再强求我,而是色迷迷的爬过来抓住我穿著白棉袜的小脚,又把我拉到他身边。
这时我仰躺在床上,小脚丫被铭佳攥在手中不停的抚弄,他还抓住我的小脚放在鼻子上又吸又舔的。
每次做爱,铭佳都会让我穿上白色的棉袜,他说这样光溜溜的只穿著袜子看起来好兴奋,干起炮来更起劲。
而且他还喜欢闻我没有洗过的脚,尤其是夏天运动过后,人家要洗脚上床,可是他却抱著我到床上后,贪婪的闻著我穿白色棉袜的脚丫,他说有一股少女的体香。
我知道根本没有什麽体香,只是这只大色狼的变态爱好,每当这时我也只好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了。
现在我的小脚丫被铭佳弄得痒痒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呵呵~~不来了,不来了,大变态。”
铭佳则做出一副神往的表情,“香,真香,老婆的小脚丫最香了。”
我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大变态!”
“嘿嘿~大变态老公要向小绵羊开炮咯。”
说著铭佳一下子骑到我的身上,一手绕到我的脑后,抬起我的头和我亲吻起来,一手扶著肉茎在我的小穴上摩擦,没一会就插了进来。
“嗯~~”
我闷哼了一声,感觉下体被肉茎涨得满满的,说不出的舒服,我两手不自觉的抱紧了铭佳。
慢慢地抽插几下后,铭佳加快了速度,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快速的抽插起来,从下体处传来了“啪啪~”声。
听著“啪啪~”的撞击声,感觉著铭佳火热肉茎不断摩擦著肉穴,我的欲火越烧越旺。
每次抽出都像是抽走了我的灵魂,让我有一种灵魂出鞘的眩晕感,而每次插入则像是重重地撞击著我的心灵,让我有一种从悬崖跳下的刺激。
“啊~~啊啊~~啊~~”
随著铭佳的插弄,我情不自禁的呻吟著,两只手紧紧的抓著铭佳的后背,生怕他从我的身体中滑出。
再深一点、再大力一点,我的内心不断的呐喊著。
不断地抽插,不断地加速,铭佳像是不知疲倦的火车,高速向前。
“哦~~~”
铭佳大力地挺送了几下后,将肉茎狠狠地插入了我的小穴深处,一抖一抖的颤动著,只感觉他的肉茎像充气似的又胀大一圈,将我的花穴塞得满满的。
我知道铭佳现在已经射精了,感觉心爱的人在自己体内爆发有一种水乳交融的幸福感。
两个人就这样抱著,谁也不愿意分开,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渐渐的感觉花穴中的肉茎变小了,仿佛一股液体顺著花径流出。
“舒服吗?丹青。”
铭佳慵懒地问到。
“嗯”
我轻轻地回答。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舒服指的是什麽,但能够让心爱的人开心我就很幸福了。
*
“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
来到军训基地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每天都是队列训练、站军姿、内务整理……几天下来早就把初来的新鲜感磨没了,今天倒还轻松点,为了能在汇报演出的晚会上有所出彩,现在每个连队都将训练时间缩短了一些,唱起了红色歌曲。
现在吴连长正带领著我们女兵连唱歌,听著一群娇惯的小花莺莺燕燕地唱歌,吴连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大声点!没吃饭吗?”
吴连长大声的喊道。
“……向著法西斯蒂开火,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被吴连长吼过后,唱歌声陡然加大了一点,可是没过多久又变得软绵绵的了。
“邵丹青,你来唱一首《五星红旗》。”
吴连长点名点到我的头上,他知道我是班级里的文艺委员,所有每次唱歌间歇,总是在让我唱一首歌来带动大家唱。
倒霉,我心里想,这两天练队列喊口号喊得我的嗓子都快哑了,还要再加唱歌曲,命苦啊。
被点了名也只有咬著牙唱了。
“那是从旭日上釆下的红,没有人不爱你的色彩……”
不知为什麽,唱著歌时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著我,可是视线范围内又找不到人影,真是奇怪。
“五星红旗我为你自豪,为你欢呼我为你祝福,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
一曲歌毕,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好,现在开始队列训练。起立!”
吴连长又大吼起来。
啊~我还没休息呢,真是命苦啊。
*
“丹青,今晚你来站岗哦,晚上十二点我会接替你的。”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在饭桌上班长小雯安排了今晚的值夜任务。
“好的,你放心吧。”
一个训练营,哪里来的坏人,还要走形式搞个站岗任务,我心里抱怨著,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睡个觉呢。
“丹青,记住啊,今晚的口令是‘红旗’,回令是‘飘扬’,不要忘记哦。”
“哦哦,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
我小鸡啄米般点头回答。
…………
阿嚏~我揉了揉鼻子,还真是凉啊,现在已经九点半了,熄灯号已经吹过了有半个小时,军营里静悄悄的。
周围只有几只蟋蟀在夜鸣,抬头望著干淨的星空,感觉自己真的好渺小,在浩瀚的宇宙中只有这颗蓝色的小星球有著潮起潮落、人来人往,逃出这颗星球我们将去向何方,寂静的宇宙中不知道还有没有容身之地。
还记得儿时夏季夜晚,父亲母亲带著我在丹青树下看星空,墨蓝墨蓝的天空笼罩著大地,无数的星星像是一颗颗钻石缀在巨大的画布上,一只只萤火虫闪烁著荧光,如绿宝石般飞舞在夜色中。
他们指给我看仙女座、半人马座、大熊座……讲给我听那些神秘的传说,丹青树像一位老者一般静静的聆听著我们的对话,不时传来‘哗哗’的树叶摇摆声,像是在回应著我们的对话。
父亲告诉我,如果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就向丹青树说,他会听懂的,丹青树会一直保佑善良质朴的村民的。
正在我沉浸在回忆中时,听见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人影从楼内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走近了我才看出原来是另一个学院的女生,好像叫齐美璐,同学们都喜欢叫她阿美,是个地道的大美女,这麽晚了她要去哪?我有些好奇,哦~不对,我在站岗,应该问口令的。
“站住,口令。”
“啊~~口令,什麽口令?”
阿美一脸迷糊地看著我。
这时我才发现阿美只穿了一件睡衣就出来了,隐约看出好像没有穿内衣,胸部鼓鼓的,奶头若隐若现,睡衣下摆只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光溜溜的,小脚丫上只穿了一双人字拖。
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这栋楼里只有女生也不要穿的这麽暴露啊。
我的大脑跳空了那麽几秒,回过神来发现阿美还睁著无辜的大眼睛看著我,我才反应过来应该继续问口令。
“就是今晚进出军营的口令,你们班长没有告诉你吗?”
我又进一步提醒。
“哦,想起来了,是‘红旗’。”
阿美挠著脑袋回答。
“我可以过去了吗?”
“嗯,过去吧。”
阿美刚走出不远,我才想起她还没问我回令呢。
“等一下,你还没问我回令呢。”
我焦急的追上去说。
“啊?哦哦哦,对的,还有回令。那我现在问了,回令。”
“飘扬。”
这次我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
“你这麽晚了要去哪?”
我好奇的问。
“嗯~~我要去医务室,肚子有点痛,去拿点药。我先走了啊”
说著阿美就匆匆的走了,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小屁股走光了。
哎,真是的,大晚上的,说什麽好啊。
不过她肚子痛还走到那麽快,我越想越不对,那个方向不是医务室的方向啊,这个阿美,竟然骗我。
…………
本来想等阿美回来戳穿她的谎言,看他是不是去会情郎了,可是这都十点半了,阿美怎麽还不回来,不会出什麽事吧。
算了,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我顺著著阿美离去的方向寻找著,当走到仓库区时发现那里的一间房子还亮著灯,阿美会不会在里面呢?我好奇地向那里走去,越走越近,隐约听到一些呻吟声,越近声音约清晰,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烧,这种声音明显是爱爱时发出的。
这个阿美,骗我说肚子疼,竟然跑到这里来干羞人的事,真是小色女。
我站定了,听著隐约的呻吟声,犹豫著到底要不要过去,理智告诉我不要过去,这样偷窥是不好的,可是心脏却砰砰跳得厉害,感觉有双无形的手在拽著我向前走,终于我忍不住走向了那扇门。
门口处的声音更加清晰,那一声声婉转惆怅的呻吟声叫的我的心脏加速跳动起来,感觉整个脸像烧著了般滚烫,两腿不自觉的扭动著,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流了出来。
天啊,这是只有在铭佳对我坏坏时才有的感觉,我这是怎麽了,好羞人啊,要是让人知道可怎麽办啊。
可不知为什麽,我就是不想离去。
最终我鼓足勇气,蹲在地上轻轻的推开了个门缝。
室内的景象简直叫我大吃一惊,我捂著嘴差点就叫了出来,整个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脚下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只见室内灯光明亮,周围货架上摆满了一排排的绿色木箱,一面面旗帜码放角落,绿色的苫布盖著一堆堆器械,这一切还算正常。
而在靠近门口不远处的一排木箱上铺著几块厚厚的垫子,垫子上面的场面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几个精壮的男人光著身子,手中套弄著丑陋的肉茎,围在垫子周围,垫子中间一个女生赤身裸体的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