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别说了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李自福恨不得把脑袋藏到裤子里去。
“我偏要说,你当然哄我上床的时候怎麽不害怕了。你硬拉著我在楼梯里做那事的时候怎麽胆子就那麽大了,明知道我老公在家里,还跑来我家吃饭。在厨房里、卫生间里、沙发上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还是当著我老公的面。你们爽了穿上裤子走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了我。”
这错综複杂的人物关系让经验老道的审判长都大为头疼:“这麽说来,李自福也是犯人之一。李自福你有什麽要解释的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想清楚。”
“这、这……我是跟田莉莉有过一段关系。但那天我是喝醉了,我没想做那事的。”
“怎麽回事?”
“那天是田莉莉的生日,我们是多年的邻居了,更何况是田莉莉这样的大美女,自然更加关注,她什麽时候生日我很早前就知道了。那天我看她一个人很晚才回家,就拉著她说了几句话,这才知道她老公出差去了,没人给她过生日,她还是刚加完班回来的。我头脑一热就说我给她庆祝生日,就带著她到了外面去吃饭,饭桌上酒就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就在那家酒店里开了房,我喝了酒控制力就不好,又是这样的美女躺在身边,才一时没忍住犯下了错误。”
“这麽说你就是承认了自己和田莉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是吗?”
李自福沉重地点了点头,眼前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呵呵,总算不枉我费劲心思把你们全部聚集到这。就是要让大家亲耳听听你们这些个不要脸的勾当。请审判长对被告我的妻子以及她的这些情夫做出严厉处罚。”
审判长捋了捋鬍子,拖了个长音:“嗯,不著急宣判。还有个问题要先搞清楚。”
“还有什麽问题,这不是很清楚了吗,他们都承认了。”
“那我问你,你知道被告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这、这、这个……反正不是我的。”
审判长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就算不是你的,总得是别人的吧?孩子总得有个亲生爸爸吧,按照我国的偷情法规定,因出轨偷情将妇女导致怀孕的,情结严重,属于重大犯罪,有可能要进行人工阉割的。”
他又转向田莉莉问道:“被告,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你要是不招供踢他隐瞒,那所有的罪名都要你一个人承担。”
田莉莉心里慌乱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这孩子是、是……”
她扭头往刘吉吉看去,刘吉吉顿时如遭雷击,连连摆手:“你别看我!不是我的,我跟你做的时候都是戴套的。这你知道的。”
“但你后来都是偷偷摘下来了。”
“那我是、是那个……可我每次要射的时候都是拔出来的。你屁股、胸上、肚脐上我都射过,但就是没射过里面。”
审判长插了句话进来:“但也有可能是你鸡巴还在里面的时候,已经射出来一点了。这也是有可能意外怀孕的。”
“冤枉冤枉啊!大人!”
审判长闭上了眼睛懒得搭理他。
田莉莉的眼睛继续转动,她看向了李自福。
“你可别瞎说,我都一把年纪,哪那麽容易就怀上。”
“被告我问你,疑犯李自福在和你,咳咳,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期间有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田莉莉的脸红了红:“他跟我说他有绝精症,射出来的精子活力比普通人要低得多,不可能让人怀孕的。他又担心家里突然多了避孕套,他老婆怀疑。就、就一直没戴。”
审判长对此不以为然:“就算是精子活力低下,也是有概率能够成功受孕的。”
李自福此刻只能暗自懊恼,早知道还是戴上保险套了。
当田莉莉的怀疑对象还没指向郑强的时候,他自己已经先进行辩解了:“大人,我总归也才做了那麽一次,还是射在王太太嘴里的。这总不可能是我吧。”
“那我问你,你当时戴套了吗?”
郑强挠了挠头:“我是想戴来著,可刘先生拿出来的套子尺寸太小不适合我。最后他一看也就没让我戴上去了。”
“那就是说你也是有可能的。”
“哪有那麽淮,一次就中的。”
“哼,那可说不准,本席五十岁的时候照样把儿……咳咳,反正你也是嫌犯之一,这是脱不了的。”
如此一来,这庭上站著的人十有八九都有可能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可真让本席犯难了……对了!被告你还记得你怀孕之前的那段时间,都是谁和在一起的。就是那个你懂吧。”
田莉莉看著审判长那暧昧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害羞地说道:“三个月前的话,那段时间我老公还在家。刘吉吉他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过来找我,可他都是在公司里叫我去女厕等他。那几次差点让同事发现。李自福反正隔三差五地都会带著东西来我们家,顺便就留下一起吃饭了,他、他就找机会跟我那个。”
田莉莉看著郑强说道:“他所说的那次、那次的事情,应该也是三个月前发生的。”
事件再次陷入僵局,审判长又不自觉地摸了摸那发光发亮的头顶:“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照你这麽说的话,连原告都有可能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底下站著的所有男性齐齐高呼:“审判长大人,孩子不是我的,冤枉呀!”
审判长一时火大,拿出了小木槌连续重敲了几下:“都给我安静,我要跟陪审团商量一下。”
底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互相猜测是孩子的生父之迷,而两边坐著的八名陪审团团员聚拢在审判长身边各自给出了自己的陪审评估记录以及自己的看法,时间过得很快,当陪审员们坐回原位时大家知道结果出来了。
“经本席和陪审员们仔细商讨,终于是得出了一个结果,现在开始宣判。”
审判长清了清嗓子:“本席宣布,原告王凯文状告被告田莉莉夫妻关系内与他人存在有不合法之男女关系罪名成立。判被告田莉莉与情夫、共犯三人刘吉吉、李自福、郑强等剥夺终生爱与被爱的权利,发配莫比洋无人小岛囚禁终生。但念及被告已经有孕在身,特许带罪外保,而待产期间需要孩子父亲细心照顾,然而此案错综複杂,对孩子父亲身份尚不可知。故本席宣判王凯文、刘吉吉、李自福、郑强四人同时履行丈夫职责,细节上你们自行协商,而鉴于孕妇怀孕期间体内荷尔蒙激增,若被告有所需求,也是你们四人自行协商履行夫妻和谐性生活责任。在此待产期间若三名疑犯表现良好,本席可考虑从轻发落。额,没了,退庭。”
王凯文郁闷了,他本想著将这几人一锅端了,却没想到得了个这样的结果,眼看著刘吉吉他们像是护国宝似的拥护著妻子田莉莉出了审判庭,他咬了咬牙摸出了钱包,往前刚走出几步才想起来:“都怀孕了,还给他们买屁的避孕套!”
end
【春之文祭:第二十八篇】我、小文与阿宣作者:柏油路
“叭叭——叭叭——叭叭——”
一手拿著高梁,我一边扶著女儿牆并一边跨了过去。
坐在女儿牆上,我看著脚下的大街,和平常一样,依旧是车来车往、热闹不已的景象,没人发现我就坐在这,就坐在离他们头顶17楼高的位置,正一边晃著双脚、一边喝著手中浓烈的高梁。
“唉……”暂且将手中的高梁放下,我叹了口气,跟著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了淤盒。已经剩最后一根了。这让我不禁砸嘴抱怨了番。
算了~反正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点燃了手中的香淤,我将淤盒捏成了球状,然后用力的往黑夜中抛去,在它即将要落下前,我开始想像著待会……是不是也能像这淤盒一样,能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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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司翰。对,没错,就跟电视上那个女艺人的弟弟一样,虽然外表没他那麽帅就是了。而除了名字跟他一样,让人很容易记住我之外,我似乎也没啥可以特别拿出来说嘴介绍的。就跟平常你不会特别记住的路人一样,我长得很平凡,过得很平凡。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认识了现在的太太——黄小文。20岁的她和我同年,是个东部来的乡下姑娘,很老实也很努力。虽然小文的外表与身材都不算出众,但因为都在同一个部门上班又无话不聊的关系,日子久了,我逐渐地对她感到心动。而在对她告白那天,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于是便很快地陷入热恋。在短暂地交往了两三年后,我便向小文求婚了。
婚后的头几年,因为我的租屋处临时被房东给收了回去,加上我也想要努力存钱、买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于是在跟小文的哥哥商量了之后,我们夫妻俩就暂时住在她的哥哥家中。不过当然,我们每个月还是会按时付给哥哥一些钱当做房租。虽然哥哥老是说不用,但毕竟寄人篱下,我们觉得至少还是得帮忙分摊些水电费用才行。
而在与小文刚交往的时候,哥哥的儿子——阿宣才出生没多久,不过因为哥哥与嫂嫂的工作都是轮班性质,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好好陪伴阿宣,所以他从小婴儿时就一直都是小文在帮忙带的。在我们结婚了之后,帮忙照顾阿宣也成了我的责任。也许是因为我跟小文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的关系,我一直把阿宣当做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般在照顾,也因为这样,使得阿宣比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更亲近我们,这点还让哥哥嫂嫂吃醋了好一阵子呢~
之后过了几年,我跟小文好不容易才存够了一笔、买了人生中的第一间房子。虽然坪数不大,但怎麽说……我才总算是有了自己的窝的感觉。而且没多久后,在经过朋友的介绍下,我进入了现在的公司。虽然工作是比以前辛苦了些,但薪水却足足是以前的三倍!于是我便要小文辞去工作,让我来专心赚钱养家即可。
不过可能因为突然不用工作、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吧?当知道阿宣开始上幼稚园后,小文主动地跟哥哥嫂嫂说可以每天帮忙接他下课,因为每个月上安亲班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哥哥嫂嫂当然很乐意地说好。于是乎,阿宣又开始跟著我们一起生活。
“老公……你会不会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啊?”
那阵子,小文最常问我的大概就是这句话了。
不过,我也总是说,“不急~我们这样不是也挺好的?”
其实,因为我爸妈过逝的早,所以小文并不会有别人家媳妇那种一定要生的压力。而我也总是抱著顺其自然的态度,虽然每次在与小文做爱的时候都没有特别避孕,也尝试过无数次的西医检查、中医食补、穴道刺激按摩等各种偏门偏方,甚至就连各方神佛、耶稣基督都去求过了,小文的肚子却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直到日子就这麽匆匆过了十年,我跟小文才不甘心地放弃想拥有自己孩子的念头……
虽然小文常对我抱歉、说不能让我拥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但我却一点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反而是我还需要对她道歉,并说网路上写道,关于不孕,男方其实佔了比较大的原因,这也才让她释怀了些。也因为这样,才让我知道小文她真的是个相当认真又十分体贴的妻子。
还记得当年,可能是怕我觉得每天做爱会像按表操课一样感到无聊,于是每天在家的小文,常常趁著家事结束后的空档到网路商店逛,并且买了不少颜色缤纷的内睡衣回来增添情趣。
一开始,个性害羞内向的小文,一直以为深色系(黑、紫或猪肝红等)的内睡衣就是风骚或酒店的女人才会穿(所以大家可以知道,婚前她的内衣永远都只有白色与肤色两种),可能是在被几个姐妹劝说了之后,小文才渐渐地开始尝试一些平常不敢穿的颜色。而且似乎是觉得有效果(毕竟看她穿素色素面内衣久了,突然换了颜色款式后感觉当然有差……),到后来,甚至还大突破地上网购买了几套情趣制服或是可以暴露身材的镂空内衣回来穿。
但毕竟小文的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害羞的乡下姑娘,即使仅仅只是在我这个丈夫的面前穿上而已,裸露重点部位的情趣内衣还是让她觉得羞耻得想直接挖洞躲起来。结果到最后,那几套情趣内衣只穿不到两次,就全被小文给收进衣柜深处、再也没有拿出来穿过了……
虽然努力做的各种尝试都落空,不过我跟小文最后也都习惯了只有两个人的生活了,而且甚至有时还会偷偷地庆幸我们只有两个人呢。毕竟看朋友同事们每次要带孩子出远门时,就得跟著带上一大堆包包行李的,光想到这点就已经让我感到疲倦了,更别说还要出门踏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