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寒像前几天一样用沉默拒绝了我,仿佛是要我快点射出来似的,一隻手快速撸动肉棒,另一隻手抬起来,放在龟头上,用柔软的指腹摩擦著敏感的龟冠。
我给她快乐和她为我服务时,高胜寒都保持沉默,闭上眼睛,看来,她还没有克服羞耻心啊!她的底线最多是用手帮我自慰,我不禁有些灰心,口交都不肯,插入则更不可能了。不过,我很快振作起来,心想,时间还长著呢,她既然肯用手帮我射出来,其他的一样可以,只是现在还没到契机,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阴户好好品尝我肉棒的滋味的。
我发出兴奋的哼声,一阵快要射精的尖锐快感直冲脑际,我一把抓住她握著肉棒的手,带著她快速地撸动著。高胜寒一边任我抓著她的手上下撸动,一边慢慢地站起来,挺著大肚子冲向我。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拒绝给我口交,却允许我把精液射在她孕育宝宝的肚子上。不过,她也很善解人意,知道我喜欢在她的大肚子上射精,这也算是她拒绝为我口交的补偿吧!
我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一手用力地抓揉乳房,一手把开始弹动的肉棒抵在她的肚皮上。在巨大的兴奋下,我太用力了,高胜寒的眉头紧蹙,肯定是被我弄痛了,但她依然沉默著,似是不想令我扫兴,只是紧紧抿著嘴,忍耐著痛楚。此时,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一边用力地抓著手里柔软的肉球,一边发出好似野兽的嘶哑声,把一弹弹浊白的精液射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第四章
所谓葱白玉指指的就是这个吧,我感歎著。在我眼前,宛如精工细琢的白蜡一般白得通透的手指,放在樱红的嘴唇间,被一排细密的贝齿紧紧咬齧著,竭力控制著不让感到快感的声音漏出来,绯红的脸上,淡淡的眉梢皱起可爱的一团。我只是看著,便感到一阵神销魂荡,高胜寒那副舒服得不得了而又狼狈地掩饰的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高胜寒穿著一件宽鬆的睡袍,倚靠在客厅宽大的沙发床上,睡袍的下摆翻卷上去,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她的双膝离得很远,两隻修长的大腿被摆成m的形状。
被我找来上门就诊的张震医生,正挥舞著他像木工老匠一样骨节粗大的手指,在高胜寒开始溢出爱液而儒湿滑亮的肉缝上,从外阴唇到内阴唇,又是捏又是揉,往往复複地重複著性爱前戏爱抚的动作,让高胜寒的心完全凌乱起来,陷入快感与羞耻交错的境遇中。
张震肆无忌惮地盯著高胜寒由冷艳转为蒙上一层羞耻的潮红、竭力忍耐著快感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淫笑,纵欲过度而充血浑浊的眼睛射出戏谑的视线,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还算正常,产道已经降下来了。”
今天是妇产科医生上门检查的日子,出于对准备在居所里分娩的孕妇安全方面的考虑,定期的检查必不可少。
张震医生比我大十岁,是个颇有名气的中年医师,可以算是我的半师半友。我曾在他的指导下学习了两年产妇护理,他的业务水准非常精湛,教导我尽心尽责,从来都是有问必答,只是犯有妇产科医生的通病——非常好色。不过,他的好色只针对那些气质美女,姿色一般的孕妇,他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他在妇产界学术声望很高,在孕妇的外阴形状和内部构造机能的相关关系等方面取得了不小的研究成果,以此获得了大量的金钱和荣誉。可我知道,他做上述研究其实是为了满足恶趣,品定孕妇性器的等级和与之对应的性的本能。经过他手的孕妇,无一例外都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女,也无一例外地被他搞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地从诊疗台下来,在诊疗台上留下一滩散发著浓郁体香的爱液。
在邀请他来之前,我特意请他高抬贵手,他爽快地答应了。可当他看到高胜寒惊人的美貌和冷艳如寒梅的气质时,便把我的请求当成了耳边风,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把精力集中在他讚不绝口的高胜寒的阴户上,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尽情挑逗著著高胜寒,以赏玩她淫荡的反应和羞耻的表情为乐。
高胜寒突然发出与她冷艳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的声音,叫声沉闷悠长,饱含著火一样的欲情。可“啊啊”声刚一出口便戛然而止了,只见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突然向上一挺,膝盖抖颤著崩落,双腿再也保持不住m的形状,斜斜地滑落下去,双腿绷得紧紧的,脚趾用力地屈曲著,沿著床单向外延伸。
在窄小的阴道口上,张震把三根手指併拢在一起,抵在上面,缓缓地向深处进入。他的手指比普通人大上几圈,又粗又长,阴道口瞬间被撑得圆圆的,娇嫩的洞口薄膜被勒成细细的一条,我不由担心韧性不够,会被撑裂。我有心想制止,可是这是触诊中的一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怒火中烧的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可怜的阴道口被极大地扩充著,很快吞进了一节指节,然后是第二节,我心疼地皱起眉头,看张震的手指全部进入到高胜寒的阴道里。似乎是触到子宫口了,张震停下了手,粉嫩的内阴唇凌乱地舒展著,他的手只剩下手面,像楔子一样无缝隙地嵌在幽深狭小的阴道里。
高胜寒的胸口快速地起伏著,睡袍的v字形领口时上时下,不时露出一大截雪白的乳肉,可见藏在里面的乳峰此时是怎样的波澜汹涌。张震露在阴道外面的手腕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可高胜寒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咬在齿间的手指颤抖著,不时漏出断断续续的有如怨妇思春的呻吟声。我知道是张震的手指在作怪,深陷在阴道里的三根指头肯定在里面灵活地摆动著,极尽本事地刺激著敏感的子宫口。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过分,粗暴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我顾不上多年的交情了,狠狠地瞪著他,处在暴怒的边缘。似乎是觉擦到我摩拳擦掌的声音,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对我的紧张很是不屑的,在脸上浮起一个嘲讽的冷笑,然后,缓缓地抽出手指,把沾著大量爱液而汁水淋漓的手摊开让我看,仿佛在讥讽我,为了这样一个淫荡的孕妇,值得和他翻脸吗?
我羞恼有加,在妇产界,与十年的交情相比,为了一个孕妇争风吃醋、互相争夺,哪怕是像高胜寒这样美得一塌糊涂的美女孕妇,会令圈内人士耻笑,抬不起头来。张震认为我是打算霸佔著高胜寒不放,想破会规矩、自己独享,他不明白我的感受。随著这一段时间贴身的陪护,我对高胜寒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仅是我的雇主,也渐渐变成我喜欢的女人,使我不容别人去染指她。
我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没甚麽底气面对教导了我一年又给予我很多帮助的张震。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发怒的人也许是他,要怪就怪我邀请他时,话说的不够透彻,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我把目光转向高胜寒,她的眼眸里泛起雾气,与我对视一眼后马上避开。从她会说话的眼眸里,我能读出浓郁的羞耻和一丝愧疚,似乎为被我之外的人挑逗出快感,向我表达著歉意。
突然,她的脖颈高高地仰起,一排细碎的贝齿紧紧咬著皓白的手指,用力过猛的手背上浮出条条青筋,压抑著想要呻吟出来的衝动。她的眼眸迷雾更浓了,哀求地看向我,似要我制止张震,又似要我不要盯著她看,给她留下一点尊严。
在我凝视高胜寒的时候,张震悄然把手伸向了高胜寒的阴道,这次不是三根手指,而是乾脆把手攥成拳头,像要扩充阴道那样把整只手都插进阴道里。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本来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到极致,只在外面留下一个粗壮的手腕。
我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弹性韧性都很强,如果手法得当,完全能吞进男人的整张手掌。可是关心则乱,瞧著她歪扭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表情,我的心就像被一双手用力地掐著,说不出的郁闷难受。我不好直接制止张震,只能向他投以恳求的目光,示意他不要那麽粗暴。
这回张震的眼里生出一丝诧异,似乎很惊讶我为甚麽对这个孕妇如此紧张,凭藉多年的交情,他勉为其难地向我点点头,给了我极大的面子,依依不捨地把拳头从高胜寒的肉洞里抽出来。低下头,他看看满手的爱液,然后,他用警告的目光望向我,嘴角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微微摇著头,暗示我不可得寸进尺,不可干扰他接下来的举动。
只要不那麽粗暴,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默默地点头,接受了。他满意地笑了,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瘫软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身上。像我在高胜寒身上做的一样,这是废话,我的套路都是他教的,他拈起高胜寒湿淋淋的阴唇,从上至下,说是检查其实是挑逗,又捏又揉,又擦又搓,上下不离其手,尽情地玩弄著。
高胜寒紧闭著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住抖著,支撑著胎儿的腰时不时地向上挺动著,淫荡的呻吟声在极大的忍耐下是没有漏出来,但看那抖颤的樱唇,羞耻地发出呻吟是迟早的事。
张震似乎很不满意没有听到高胜寒发出的淫荡的呻吟声,他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脸上浮出淫秽的笑容,把高胜寒早就充血、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著。我厌恶地扭过脸,不想看他这副嘴脸,我知道他已经做了让步,没有施加他惯用的暴虐手段。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耳边响起,我忍不住扭过头望去,只见高胜寒的脸上艳红一片,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一层羞耻的潮红,抖颤的牙齿已经咬不住手指了,有些红肿的嘴唇露出一道缝隙,一截红嫩的舌尖在里面忽隐忽现地闪烁著,一声声羞人的呻吟蕴含著无法忍耐的火热气息,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些本应该是我独享的,我妒火中烧地瞪向张震。早就等著我的张震向我努努嘴,我顺势望过去,只见弹性极好的阴道口又恢复了原样,窄小的洞口上积储著湿亮晶莹的爱液,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张一合地开启著粉嫩的小口,整个阴户,乃至大腿根部都湿透了,沾附著是亮晶晶的爱液。
像是炫耀的冲我一笑,他把另一隻空閒的手向高胜寒的胸部伸去。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怒火重新笼罩上我的身体,他这是打算在我面前,彻底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啊。
刚入行时,他对我特别青睐,招人嫉妒地只带著我,教我如何诱惑孕妇,教会了我察言观色的本领和数不胜数的玩弄孕妇的手段。等我出师后,他不止一次地和我在同一个孕妇身上展开竞赛,看谁的手段高明,看谁能更快、更深入地挑逗起孕妇的淫欲,让她们羞耻地发出淫叫,在错乱的快感中泄了身子。
刚开始时,都是他赢,年轻好胜的我不服输,说句汗颜的话,那时的我就像疯了似的,如飢似渴地在网上查阅资料,用微薄的工资请人吃饭,何止是不耻下问,简直是厚著脸皮,缠著此道高人请教其中致胜的奥秘。等我的技巧熟练了,再加上我甩出他几条大街的帅哥形象,我终于赢了他一次。之后,他负多胜少,渐渐地被我拉开了距离,便不再没面子地陪我玩乐了。
他曾与我在酒吧大醉,拍著我的肩头笑谈,迟早有一天找回面子,让我知道他的感受。忆起往昔的交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解开高胜寒睡衣的纽扣,把两隻赤裸的乳房露了出来。他的眼睛一亮,似乎被深邃的乳沟和轮廓极美、雪白细腻的乳房吸引住了,瞪大眼睛观赏著,而高胜寒还沉浸在颤慄的快感中,根本不知道她的乳房就要被抚上咸猪手了。
示威地瞅了我一眼后,张震毫不客气地一隻丰腴的乳房抓在手里,他的手如此粗大,可只能握上一半乳峰,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凸挤出来。他一边加快著搓捻阴蒂的速度,让在惊惶下睁开眼睛的高胜寒重又闭上眼睛,沉浸在高潮来临前无法抵御的快感里,一边用力地抓揉著手里弹性极佳、手感倍好的乳球,用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比初生婴儿还要稚嫩的滑柔乳肌。
看到我阴郁的脸上酝酿著暴风雨,他得意地笑著,瞧著我的眼里蕴含著说不出的自得和一雪前耻的快意。他到底是我的半师加上损友,他揪起一颗宛如红樱桃般高高翘起的乳头,又重又快地搓捻著,在高胜寒痉挛般地抖颤著身体,即将喷出高潮的阴精之际,陡然鬆开了双手,打断了她的快感,把一脚踏在空处、空虚难耐的高胜寒留给我独自享用,向我达出男人间经时间沉淀的友谊。
“我的时间到了,馀下的交给我们的大助产士吧。”张震站起来,用力地拍打著我的肩膀,然后,像是怕被高胜寒听到似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小子,终于赢你一次了,这个女人真不赖,极品,不过,别玩火,玩玩就算了,别动真感情,你玩不起。”
“下周见。”张震凝视了一会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洞口,恋恋不捨地收回目光,向软倒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打声招呼,拎著医药箱走了。
听到关门声,确定张震已经离开的高胜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期待的波光,有些害羞,又有些坚定地望著我。她的樱唇半开半闭著,呼吸说不上急促,也谈不上均匀,披散在身侧的睡衣凌乱不堪,两隻丰满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樱红的乳头高高翘立,似是诱惑我一般随著呼吸起伏著。
我歎了口气,瞧著高胜寒慵懒无力地半靠在沙发床上。她的美眸中释放的的期待告诉我,我虽然受她雇佣,虽然是助产士的身份,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我的位置,把我当成是她精神的支柱,同时也是肉体的依赖。我爬上床,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上身慢慢伏低,扶著她的肩,先是温柔地把她的睡衣挑掉,然后揽起她的腿,把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高胜寒从来不让我进她和丈夫的爱巢,一直坚持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接受我的爱抚,可这次,她没有拒绝。在快走到卧室时,我似乎听见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幽歎,然后,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下来,一双滑腻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脖子。
卧室佈置得典雅精緻,欧式风格,地上铺著毛绒绒的地毯,宽阔的大床上铺著新婚家庭常见的喜庆被套。我一隻手揽著高胜寒,另一隻手掀开床套,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再扯过被子,让轻柔的蚕丝被裹上她赤裸的身子。我下了床,回头一看,见她定定地望著我,以为我要离开的眼眸里充满著愁绪,荡漾出不舍。
我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据高胜寒说,她丈夫出差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我打算今晚在这里过夜。我向她递过一个暖心的微笑,当著她的面,开始脱衣服。似乎是考验她的决心够不够坚决似的,我缓慢地脱著衣服。高胜寒害羞地望著我,似乎想闭上眼睛,但直到我脱下最后的内裤,她闪烁的眼眸始终没有合上。
我的肉棒在张震玩弄高胜寒时就变得酸胀无比,现在依然是一柱擎天。我注意到高胜寒看见我的肉棒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还为我用手放出来过,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我像个猴子一样跳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也不管她孕妇的体形,紧紧地搂著她。高胜寒发出一声惊呼,目瞪口呆地望著我,我感觉怀里的娇躯火一样的热,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在颤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