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淫靡的事,高胜寒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有过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在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下,给我口交、与我肛交的经验,并且还脸红心跳地听我肆意谈论她的丈夫,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当著丈夫的面,虽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紧张慌乱下,快感似乎格外强烈。不只是我,她也感受到自己淫荡的变化,爱液比平时流得更多,流得更急。
我想被我这样他丈夫之外的男人,当著丈夫的面玩弄在道德伦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触摸的阴户,虽然我是助产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耻还会感到异常强烈的刺激吧!而陈思平,此时的心态只怕和高胜寒差不多,在羞恼之馀,应该也鼓荡著巨大的兴奋和刺激吧!
似乎意识到两个男人在对峙,高胜寒拿紧张而迷蒙的眼眸看我,恳求我。我不为所动,一边注视著她丈夫,一边继续律动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陈思平甚感意外,一时被我所摄,垂下了目光。在这一瞬间,我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兴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陈先生是吧!麻烦你把右手放在你妻子的乳房上,平时因为你不在,都是我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临盆的孕妇,按摩胸部可以使乳腺畅通,便于哺乳,对产后恢复也大有帮助。你可以一边揉乳房,一边捻乳头,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舔,怎麽做都行,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
高胜寒惊惶地看著我,没想到我如此大胆。陈思平惊愕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无法置信。是无法相信妻子竟然允许我这样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视作私有物品的乳房,还是吃惊我厚颜到如此程度,竟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著。片刻的犹豫后,陈思平迟缓地伸出手,按我所讲,把右手滑进了妻子睡衣的领口。
“不要,别……”乳峰被袭,高胜寒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身躯,嘴里发出羞耻的叫声,眼中满是怨怪地看著我。
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反对,睡衣靠近乳房的位置上,先是风平浪静,微微起伏,然后风雨骤变,一阵波澜汹涌,开得很大的领口似要扯坏那样剧烈摇摆著,一大截丰腴雪白的乳肉翻滚著露出来,被狂躁的手掌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我的呼吸法又要奔溃了,高胜寒仰著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半启的樱唇不住开合,吟出火热的呻吟。阴道夹得更紧了,不时收缩几下,透明的爱液像犯滥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我瞧著她逐渐迷蒙、几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阴道里缓缓律动的手指开始加速。
在我和陈思平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高胜寒的身躯不住抖动,喘息和呻吟越来越火热,快速地向极致的快感陷落。
很快,高胜寒到达了泄身的边缘,暧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崩塌了双膝,软软地倒在丈夫怀里。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陈思平和我交换位置。在陈思平挪开身体之际,我抱住了高胜寒,一隻手毫不客气地滑进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摩擦著她丈夫刚刚离开的手,一把握住她一隻丰满的乳房。
陈思平一怔,然后,神情複杂地看著我,相信碰到我湿漉漉的手指,他应该知道那是妻子的爱液。我淡然一笑,无视他羞怒得似要喷火的眼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妻子,比别的孕妇还要忧郁,你成天早出晚归,很久没和她亲热了吧!不要怪她有这种反应,她是有血有肉、期待爱抚的女人,现在,你到前面好好地慰籍下她吧!用你的爱,温柔地对她吧!”
脸上的怒色缓缓散去,陈思平好像被我的话触动了,没有理睬我,有些浑僵僵地来到妻子身前蹲下。在看向妻子股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精彩极了,就像万花筒似的,不住变换著各种情绪。他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轻舒,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温柔,愤怒、自责、愧疚、怜爱还有兴奋等等情愫走马灯地变换著,落在一直在观察他的我眼里。
陈思平猛的抬起头看我,眼光深邃而複杂,我不由有些惭然,谁让我把她妻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洁净,不见一根毛茬,在爱液的粘附下儒湿闪亮更显淫靡动人。可他只是惊鸿一瞥,便不再瞧我,分开妻子的双腿,把头埋在爱液粼粼的股间,只听一阵“悉悉溜溜”的吮吸声响起。
开始时,高胜寒还轻声呻吟著,溢出愉悦的声音,不久便发出一声惊叫,“谭笑,别那麽快,温柔一点。”
陈思平身躯猛的一震,抬起被爱液打湿的脸看我,那喷著怒火的眼睛里闪出一股嘲讽,似乎在问我,“你没少给我妻子舔吧!”
我更加惭然了,高胜寒肯定是高潮太强烈了,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被丈夫用狂乱的口舌舔醒时,迷迷糊糊地认为我在舔她,便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这时,只听一声惊喜的声音唤道:“老公,你怎麽……你不是讨厌……”,随后声音嘎然而止,高胜寒似乎才意识到刚才说漏了嘴,不由羞耻地把手捂上脸,没脸见她的丈夫。
对啊,她丈夫不是有洁癖,从来不肯给她口交的吗!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以致克服了洁癖。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陈思平眼中尽是羞恼。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脸突地红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陈思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重新舔起妻子的阴户。似乎是听取了妻子的央求,他没有像刚才那麽狂乱,轻轻的,温柔地舔著。不一会儿,我看到高胜寒慢慢地放下捂著脸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时,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吟声。
呻吟声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甜腻,高胜寒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见丈夫没有反对,她便像情动如火时对我做的那样,时而温柔地抚摸丈夫的头髮,时而紧紧地抓住。我看到这里,心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兴奋,胀痛难耐的肉棒似乎要爆裂开来,连忙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掏出来,扯过她的右手,塞进她手里。
高胜寒绵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扭头看向我,迷蒙的眼眸里飘荡著羞耻的拒绝的波光,无声的嘴中做出不要的嘴形,可小手却捨不得扔掉肉棒,时而用指腹摩擦著敏感的龟冠,时而反转手腕撸动著。
前面,她丈夫闷头给她口交,后面,她为我偷偷手淫著,在这过程里,高胜寒一直费力地扭过头看著我,眸中不住飘荡著兴奋和甚感刺激的光芒。要不是顾忌陈思平,我真想把高胜寒不断溢出火热呻吟的小嘴含在嘴里,痛快地吻个够。在她丈夫眼皮底下,高胜寒频频看我的眼神令我特别刺激,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兴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马上就要射了。
我不顾一切地覆上高胜寒的嘴唇,把她的惊呼堵回嘴里,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同时,握住她一隻乳房的手用力收紧,在巨大的兴奋刺激下,抖动著肉棒,在她手里射出一弹弹强劲有力的精液。
等我射出最后一弹精液,高胜寒悄悄缩回舌头,离开了我的热吻。我眼光炙热地看著她,手指开始温柔而快速地搓捻她的乳头,用微笑告诉她,现在该给她奖励了。她向我投以默契地的一笑,然后把脸转过去,头向后仰靠在我肩头,静静地等待高潮的到来。
不久后,高胜寒便在我怀里挺直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这次高潮同样强烈,她再次陷进短暂的恍惚中,而徐徐起身的陈思平,从那张难掩兴奋的脸上,也充斥著巨大的满足。看著陈思平,我不禁为他悲哀,曾经的雄风不再,沦落到只能用唇舌来令妻子获得隔靴搔痒的小小满足,如果不是我的刺激,也许连洁癖的障碍都克服不了。
我把高胜寒抱到沙发床上躺好,从医药箱里取出脱脂棉和消毒液,指导陈思平给他妻子清洁和消毒。陈思平默默接过脱脂棉,细心地在妻子的阴户上擦拭。这时候,高胜寒恢复了意识,她看著为她擦试下体的丈夫有些小感动,又看到丈夫的胯下高高地隆起一团,不由跃跃欲试,想满足下丈夫,便拿眼瞄向站立在一旁的我,像是怕我不高兴似的,羞涩地看我,眼波流转地徵询我的意见。
我当然不会反对了,微笑著点头,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陈思平招手,让丈夫坐在她够得著的位置。我接过脱脂棉,一边继续为高胜寒清洁阴户,一边看到陈思平隆起的裤裆正对著他妻子侧过去的脸,而高胜寒的眼眸里荡出一股饱含羞意的暗示,正妩媚地看向丈夫。
静静地拉下拉鍊,高胜寒把丈夫的肉棒掏出来,我定睛一看,肉棒勃起后只比我小了一圈,也算巨大。高胜寒张大嘴,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把通红的龟头向嘴中送去。陈思平似乎无视我的存在,根本不在意我的观看,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著妻子口舌的侍奉。
果然很快,我估计不超过两分钟,陈思平便颤抖著在妻子嘴里射了出来。
我递给陈思平一块脱脂棉,他又用複杂的眼光看我,像是审视甚麽似的,看了我很久才接了过去,低下头擦他软塌下去的肉棒。于是,我安心了,今天的试探完全成功,虽然不能绝对肯定陈思平早就有心让我满足他妻子,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不反对我和他妻子发生暧昧的关系。也许我还可以更进一步,在他眼皮底下,与他妻子发生真正的两性关系,不过,这要等到高胜寒产后至少一个月才能证实。
第九章
分娩的那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午夜,我被一阵急骤的电话铃声吵醒,睁看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高胜寒的电话。这麽晚来电话,不会有甚麽不好的情况吧!我一阵激灵,连忙按下接听键。
“谭笑,我疼……”
电话里,高胜寒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听得我一阵心疼,连忙问道:“阵痛吗?有规律吗?间隔多长时间?”
“嗯,是阵痛,很疼,不是很有规律,差不多间隔二十分钟吧!谭笑,我是不是要生了?”高胜寒嘶嘶地吸著凉气、忍耐著阵痛的痛楚。
“不要紧张,放鬆,还有一段时间,阵痛间隔十分钟左右才算开始呢!我现在就过去,叫上我的助手,大概十分钟吧!”我一边挂电话安慰著她,一边快速地穿衣服,忽然,我想起了甚麽,问道:家里都有谁?你丈夫在不在?“
“还没回来,我挂电话了,应该快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这个混蛋,这麽晚还不回来。”我骂了一句,自从那天陈思平识破我和他妻子的关系后,似是默许了我,但对妻子更加不管不顾了,一头埋在工作里。
“不说他了,犯不著为他生气,这样,你叫妈妈烧好洗澡水,再烧上一大壶热水……”我絮絮刀刀地说著,虽然大部分是浪费时间的废话,但我的本意就是想要她听我说话,把紧张的心放鬆下来。
“你说那麽多,我哪记得住啊!咦!好了,现在不疼了,你快点过来吧!我想你……”看我如此紧张她,高胜寒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
“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见她恢复了冷静,我挂断了电话,连忙给我的助手,一个女助产士挂电话。
我驱车,拉著助手飞驰而去。她妈妈开的门,我客气一声,顾不得介绍助手,便直奔高胜寒而去。高胜寒正坐在沙发上,双眉紧蹙,一脸痛苦,陈思平坐在妻子身后,轻轻揉摩著她的肩背。
我半蹲在高胜寒身前,牵过她的手,温柔地揉著,紧张地问道:“很痛吗?”
“嗯,呜呜……”看到我,高胜寒忽然哭了,满脸梨花带雨,一隻手狠狠掐著我,似乎怪我不再点过来。
我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在她妈妈过来前,不舍地把手离开她的脸颊,她丈夫我已经无视了,只是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没甚麽问题,一切正常,你先慢慢地深呼吸,一会儿,让你轻鬆一下。”
高胜寒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脸颊一红,咬著嘴唇,又羞又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走过来的她妈妈说道:“阿姨,你和陈先生准备下热水和手巾吧!这里有我,儘管放心。”
她妈妈和陈思平去准备了,离开了房间。我分开高胜寒的双膝,和助手一起为她做临产前的检查。非常好,没有出血的前兆,我不禁放下心来。我交代助手去做分娩前的准备工作,并让助手转告高胜寒的家人,不要打扰我,然后,我扶起高胜寒,向浴室走去。
先是像平时那样浣肠,之后,我拿著莲蓬头给她洗乾净肛门,最后则是会阴按摩。在这期间,阵痛的波涛不停歇地向她的肚子袭来,每当疼痛袭身的时候,我便让她紧紧抓著我的小臂,只要能缓解疼痛,随她抓绕,怎麽用力都可以。几次阵痛过去后,我的小臂上已是伤痕累累,上面全是她下意识的掐痕和挠痕,高胜寒很心疼,可我不在乎,心想,人家身子都给你了,这点疼痛算甚麽。
阵痛过去后,我继续给她做会阴按摩。阴户周围尽是斑斑点点的红潮,肉缝高高地隆起来,看起来就像发泡的馒头,我只好小心又小心,唯恐弄伤她那样谨慎地把手指探入。我慢慢律动食指,拇指按在她的会阴上,一下一下地点压,渐渐的,高胜寒感受到了快感,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可是好景不长,阵痛又来了,我们只好暂停,让苦痛难捱的高胜寒重新抓上我的小臂。
按摩会阴,享受快感,阵痛袭来,抓我小臂,我们反复地重複著这个迴圈,快乐和痛楚交替著袭上她的身体,她的脸颊一会是快乐的松缓,一会又变成苦痛的紧绷,一颗颗香汗滚动著从她躁动的身体上跌落下来。几个迴圈下来,高胜寒感到累了,央求我停下来。
我向助手要来烘乾过的浴巾,把她全身擦乾净。洁白的浴巾下,她那具像白玉雕成的美白胴体由于快感和阵痛交替的袭身,通体染成薄薄的桃红色。岂止是妖艳和妩媚,我似乎嗅到了扑鼻而来的淫靡和浓郁的色香,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感官的世界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尤其是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更令我著迷,我一遍遍擦拭著,手又轻又柔,情不自禁地把嘴凑过去,亲吻个不停。
阵痛的间隔越来越近了,高胜寒也快到分娩的时刻了,一时间,我有些不舍,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见不到这麽迷人的肚子了。我凝视著她蓝球一般的大肚子,就宛如欣赏一件心仪的艺术品似的,眼里充满了迷醉。高胜寒忍著阵痛,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