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神不守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钱银上出了问题?我们还有备用基金,必要时可以用啊……”
阿诚体贴的话反而令丽玫心头一阵绞痛。备用基金的钱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只是阿诚一向把财政大权交给老婆,所以甚少过问户口的事情,他信得过丽玫,怎料到丽玫已背叛自己,不单是金钱,连身体都给拿去了还债!
丈夫对丽玫愈好,丽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对丈夫说明真相。很快又过了三天,丽玫再把女儿送去祖父母家,然后回家脱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码衬衣。铃声一响,她去开门,面前还是上次那两个大流氓:刀疤和独眼。丽玫默默无言地开了闸,让两个大汉入内。
刀疤笑道:“小淫妇,三日不见,是不是挂念我们了?”独眼说道:“刀疤哥,你不要会错意了。正确地说,她挂念我们的大鸡巴才是真的!骚货,你说是不是?”丽玫被他说中了心事,俏脸一阵红晕,低下头来。自从和这两个流氓疯狂了一个下午,她伤感,她悔恨,却忍不住回味当时爽到上天的感觉。这三天中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门的仍然是这两个人,终于,她等到了。
刀疤看著丽玫娇羞的样子,放轻了语气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们进去吧!”听刀疤第一次叫唤自己的名字,丽玫又是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独眼相视而嘻,心里都想:“这女人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两人也入了睡房。过了不久,睡房里开始传出喘息声,呻吟声,再不久更传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娇呼……
虽然被追债的事缓了一下,而丽攻也慢慢习惯,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丽玫家三两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还是凶狠粗暴的流氓;而这班野男人来了之后,丽玫家总会隐约传出呼喝,呻吟的怪声,有时更是放浪的叫床声,让出入的邻居听得皱眉。
于是“xx花园x座少妇偷汉”的传闻便不迳而走了,閒言閒语慢慢传到阿诚的耳中。阿诚开始留意到邻居异样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惊的是收到银行寄来的信,信里说的是:“由于贵户的存款金额低于标准,本行将会向贵户徵收手续费……”
阿诚又惊又怒,拨电话向银行问个清楚,便怒气冲冲地回家,对丽玫扬起那封银行信:“到底怎麽回事,户口的钱为什麽不见了,你把钱给了什麽人?难不成你拿了用来……养……养男人?”
丽玫大惊失色。即使她料到这一天终会来临,但丈夫愤怒和伤痛混合著失望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著泪,一面把真相全盘托出,最后跪在地上,对阿诚说道:“对不起,阿诚,我不是人,你对我这麽好,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作;我却拿钱去赌,欠了一大笔债,还要……还做了对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妻子,你让我死了吧!”
听了妻子痛哭著的告白,阿诚的怒火慢慢降了下来。良久良久,他歎了口气,扶起丽玫说道:“老婆,为什麽这样傻,这种大事要瞒著我?在结婚时我们不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麽?我也有不对,只顾自己工作,要你一个人负责所有家事,还要你被……被人欺负。这笔债我会担起,我会找一份兼职,逐步逐步将钱还清。我不会再让你给人糟蹋的,绝对不会!”
丽玫扑到阿诚怀里,放声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骂她,她绝对不会抗拒,乖乖受罚,因为她自知罪大恶极,祸及家庭,对丈夫的伤害更是难以弥补。想不到阿诚冷静下来便原谅了她,还温柔怜惜地安慰著她,更承诺把债务揽上身。这份浓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忍不住抱著阿诚大哭起来。
阿诚本就有客货车的驾驶执照,透过朋友的介绍很快找到一份兼职货车司机的工作,星期一至五文职下班,草草吃个晚餐便即开工驾车直至深夜;星期六日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开车还要帮忙搬货。他又向老家父亲,即是女儿的祖父道明原委。阿诚是家中独子,祖父二话不说,便把他大半的养老金给了阿诚。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协助,丽玫在这一个星期停了“钱债肉偿”,把这一期利息还给上门的刀疤和独眼。两个流氓有些诧异,但也没多说话,毕竟他们“本业”是收数,过去几次和丽玫上床只是意外收获,关于他们老板的另一些吩咐便暂时放下了。
丽玫目送这两个壮汉离开,心中可谓五味杂陈。向丈夫坦白后得到援助,至少还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数流氓侵犯,毋须每日提心吊胆,丽玫为此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终会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后不必再被刀疤,独眼玩弄,心中竟觉得一阵空虚,一阵失落……
“我是怎麽了,难道宁愿当一个淫妇,被男人姦淫才满足?我可是有夫之妇,阿诚又对我这麽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丽玫猛摇著头,要将那些淫靡的念头驱出脑海。
第五章
彷彿回应丽玫心中黑暗的愿望,彷彿上天要给丽玫更严厉的惩罚,期望的幸福再度远离她。丈夫阿诚朝九晚五的工作本就繁重,当夜班司机也甚为伤神,加上连星期六日原本假期都要开工,搞到筋疲力竭,就在一晚开车的时候忍不住打瞌睡,小货车驶过了对面线和一部货柜车相撞,阿诚当场惨死!
丽玫抱著孩子赶到医院,和公公婆婆看到阿诚的遗体,心都碎了,忍不住失声痛哭。知道了阿诚的死因,丽玫自责不已,悔不当初:若非自己沉迷赌博,欠下一身债,丈夫就不用当兼职还债,搞到疲倦失神,意外惨死,是她害死阿诚,害死最爱她的丈夫!
祸不单行,丽玫忍著伤痛办完丈夫的身后事,家里又传来噩讯:阿诚的父亲不堪丧子之痛,心脏病发,在医院抢救无效不治!丽玫再一次赶到医院,伤心之馀本想去安慰婆婆,岂料婆婆哭著推开了她,骂道:“滚开,你这害人精!害死阿诚还不够,连阿诚他爸都给你激死了。你不要再来,你继续赌钱赌到死吧!我家没有你这种媳妇!”
丽玫流著泪,跪在地上向婆婆忏悔,可婆婆听不进耳,对丽玫又打又骂,惊动医护人员过来劝阻。丽玫跑出了医院,在街上放声大哭;她的双亲很早过世,自从嫁给阿诚,她就当阿诚父母是自己父母去敬爱,而两老也待她如女儿般亲切。然而自己害死了阿诚,间接激死了公公,累婆婆饱受丧子和丧夫之痛,她对自己的疼爱也转成痛恨了……
接下数天,丽玫又打电话又去叩门,奢望婆婆见她一面,听她诉说歉意,但都是徒劳无功,最后一次上门,更被婆婆挥舞扫把赶走。丽玫也不敢用强,怕会刺激婆婆病倒,自己又害多一个人,所以也不再去了。
丽玫为婆婆心痛,也心痛自己不会再受人关爱了。然而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的,我是罪人,我是扫把星,我是害人精,害人害己……。丽玫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如是说,她不再哭了,她的脸上只有自嘲的冷笑。
她再次打电话给婆婆,只说了简单几句:“……阿诚的女儿,您的孙女,她需要您的照顾。您也知道,她跟著我只会害了她……”
又过了几天,刀疤,独眼“循例”上门收数。这阵子丽玫定期交到钱,又交还了部份本金,两个流氓也客气和收敛了不少,毕竟只是求财嘛,虽然他哥儿俩对丽玫绝美的容貌和胴体还是念念不忘,但一根手指头也再没碰过她。可今次又不同了,丽玫一开门见到是他们,便开了铁闸,两人这才发现丽玫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怯生生地站在他俩面前!
丽玫侧了身子想让二人入屋,却见这两个大汉呆呆地看著自己,站著不动,不由得苦笑:“是不是给点穴了,快进来吧,又不是没看过……”说到这里,俏脸一红。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入屋关门。
独眼立刻发问:“是不是又没有钱,又要玩‘钱债肉偿’了?”刀疤也笑问道:“怎麽一来就脱光了,这不是小玫你的作风啊?你该不是咳了药吧?”接著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屋里空荡荡地,少了很多家具电器,厅里只剩下沙发,桌子和几张椅子。
丽玫慢慢走近二人中间,幽幽地说:“是啊,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过还未至于咳药。我只是……只是想你们,需要你们。你们今天……今天陪我,好不好?”说著沾起脚尖,仰头吻著刀疤的大嘴,一隻手伸向独眼的胯下,轻轻抚摸起来。两个流氓又惊又喜,丽玫从未如此主动,如此温柔的,他俩的欲火瞬间点燃起来了。
刀疤一面和丽玫热吻,一面爱抚她饱满的双峰;独眼也抚弄著丽玫的腰臀,伸手摸向她的桃源,发现那里已是一片湿润,随时可以接受男根的宠幸了。丽玫双手也没閒著,她一隻手把独眼的裤子褪下来,忽快忽慢,时轻时重的撸弄著他的肉棒;另一隻手迅速地替刀疤宽衣解带。
二男一女纠缠著,互相吻著,互相爱抚著,入了睡房,两个流氓的衣服也脱光了,露出了雄纠纠的身躯。丽玫伏在床上,娇美的臀部挺起向著大汉,两隻手向后扒开阴唇,露出妖艳的肉洞,回头柔声道:“两位大哥,今天小玫是……是你们的,你们喜欢怎样……怎样都可以,来吧……给我吧!”
刀疤和独眼一早已精虫上脑,如此一个尤物千般温柔,万般妖媚地向他们求欢,便是圣人也未必把持得住,何况他两个色途老马?刀疤不由分说扑向丽玫的美臀,巨根瞬即插入她的桃花洞中,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独眼则在床头玩弄丽玫的樱唇,丽玫含情脉脉看著独眼的大肉棒,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同时娇媚地呻吟和喘气。
刀疤情不自禁地愈插愈快,丽玫的浪叫声也愈来愈大。她用手套弄著独眼的阳具,口中淫叫不断:“大鸡巴给我,给我……干死我吧……好爽,爽死了……啊啊,大鸡巴插死我,插死我这害人精……我累人累物,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啊啊啊……不行了,快死了……插坏我吧,让我下地狱……我没面目见他们……啊,快射我脸,快射我小屄,射死我吧……啊啊噢噢噢!”
三人在丽玫近乎嚎哭的叫床声下同时到达高潮,刀疤把浓厚的精液深深射入丽玫子宫,丽玫挺起臀部,仰起头来承受一波波的绝顶感,独眼对准丽玫的俏脸乱枪扫射,丽玫给射得一脸浊液,但精液污迹之间,仍看到她的满面泪痕……
第六章
不知经过多少次翻云覆雨,直到天色由蓝转红,三个人的激烈肉交才停下来。丽玫含著泪,把这些日子的经历,断断续续说给两个流氓知道。
丈夫,公公的离世,和婆婆的决裂,放弃抚养女儿,这个房子也因为失去丈夫收入而断供,下个月要给银行收回了。最重要的是,那笔赌债仍然是无法还清。
刀疤,独眼含著香烟,听著丽玫剖白心事。他两人跑惯江湖,这些家破人亡的真人真事,他们不知听过看过多少遍,一早就麻木了。但现在是丽玫,即使她只是抱著膝说话,那雪白的肌肤,那对玉臂,那腰臀双腿的曲线,还有那楚楚可怜的风情,都吸引了流氓的注意,令他们耐著性子听下去。
他们这才明白,为什麽丽玫今天会异常地温柔,而交欢时异常地放浪狂野。原来这弱女子满腔郁结,彷徨无助,只有藉著狂乱的性交将最近所受的酸苦发洩出来。就算现在,丽玫明知这两个无赖有份害她,就算知道说了也无济于事,她也将事情和这两人“分享”,因为她太寂寞,太苦恼,需要有人听她倾诉。
听过丽玫的话,刀疤和独眼低声商量了一会,对丽玫说:“小玫,我看你已经走投无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绍给你,抵偿你的债务。但这份工作绝不易做,而且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终身都要听从命令,如果违反的话必受酷刑惩罚,甚至死得惨不堪言……”
丽玫随即想起第一次被刀疤等姦淫时,隐约听到他们提过有位老板可能用得著自己。她问道:“这份工作就是为你们那位老板提供……提供性服务了,是不是?”
刀疤和独眼都是一怔。独眼说:“是提供性服务没错,但主要不是对我们老板,严格来说是服务老板的客人。我们老板有很多生意,放债收数只是其中一项,另一项重要收入是经营秘密会所,给付得起钱的人,甚至是达官贵人消遣的。
“会所需要许多漂亮的女人侍奉客人,完完全全满足客人的要求。我和刀疤哥都认为,你的条件胜任这份工作有馀,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为了抵偿你的债务,你的收入会给大幅扣除,而且不可以辞职,甚至随时都要工作,几乎像奴隶一样,这个你要仔细考虑了,小玫。”
丽玫闭起眼睛沉思,好一会才睁开双眼望向两个流氓,他们看到丽玫眼神中的悲壮和决绝。她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谢谢你们的‘关照’,我决定接下这份工作。不过……你们可以替我引见老板吗?我有些话想直接跟老板说,我有事想求他。”刀疤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们已向老板提过你,他也想好好见你。我们先吃点东西,天黑之后就去老板的公司好了。”
一小时后,阳光已经完全消失,天空被黑暗笼罩,只剩下惨白的残月和几点黯淡的星光苟延残喘。相反地上却是灯火璀璨,不夜城人潮熙来攘往,一片歌舞昇平。只不知这种繁华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眼泪……
丽玫被刀疤和独眼带著,进入了不夜城中心区其中一座最宏伟,最豪华的大厦。三人坐著升降机去到大厦的顶层,那里面原来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大办公室。“老板”就站在办公桌前,他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身材高大而微胖,神情温和,面露微笑,只是金丝眼镜中的双眸却是精光四射,细心观察著丽玫,就如看到罕见的珍宝一样。
终于他说话了:“欢迎你,小玫,知道你愿意为我工作,我很高兴。你真如我手下形容一样,相貌,身材,气质都是第一流的,你的加入必然令我的会所更添光芒,真是太好了。”他转头对旁边的刀疤和独眼说:“你们今次做得很好,明天会有一笔赏赐存入你们户口,以后再好好的干吧。”刀疤等二人大喜,连连鞠躬:“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丽玫突然“噗”的一声跪在地上。刀疤等吃了一惊,老板却淡淡地笑问:“怎麽了,还未开始正式工作,就练习当奴隶吗?有什麽话想说,还是有什麽要求?”丽玫低头说道:“老板,小玫欠了您的钱,一世都还不完,我为您们工作,分文不收,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还是厚著脸皮,求您每月支一份薪金给我。”
老板眼中掠过了一道寒光,丽玫看不到,刀疤和独眼却打了个寒襟,他们都知道老板面慈心狠,真是惹怒了他,便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却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明知欠我们的债一世都还不完,怎麽还有脸向我讨薪水?你倒给我一个理由,如果说不通的话,嘿嘿……”
丽玫的头垂得更低,因为她也感觉到老板话里的煞气,但她还是硬著头皮说:“老板,我丈夫和公公都是我害死的,他们的积蓄也给我败去了。但我家族里还遗下两个亲人,就是我两岁女儿和年老的婆婆,剩下她们相依为命。
“请老板发个慈悲,给我一份薪金,再转交到婆婆手上,让她安安稳稳过活,抚养我女儿长大……老板,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请您大人有大量,怜她们孤苦无依……呜呜……给她们一条活路,小玫为您们做牛做马也在所甘愿……呜呜……”说到后来,丽玫扑在地上,痛哭失声。
其实在这些日子里,丽玫不止一次想到“死”。丈夫车祸身亡后她已经不想活了,公公的猝逝,婆婆对她恨之入骨,更加令她伤心绝望,只想一死以谢天下。但她却是放心不下女儿,对婆婆也怀著深深歉意,自杀是一了百了,但无人供养婆婆和照顾女儿,让她们受苦,岂不是更大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