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像他爹,那活计无人能比,桂枝,你摊上他一辈子有福享了。女人家有吃有穿有个男人的宝比什么都强。”
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让你见笑了,要是被外人听到,肯定说我是芙蓉湾最荡的女人,弄个事儿也出那么大的声。”
方桂枝羞羞地说。
张三婶说会叫的女人幸福。女人会叫是因为遇上好男人,遇不着好男人,女人不动情,像个死人,男人再折腾也没用。
第1卷第204章粗野
张三婶说会叫的女人幸福。女人会叫是因为遇上好男人,遇不着好男人,女人不动情,像个死人,男人再折腾也没用。
方桂枝想想也是。张三婶还是痒得难受,不禁叹了一口气。方桂枝问她为什么叹气,张三婶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被她的叫声逗的。方桂枝说张三婶想自家男人了。
“也是啊,他出去快半年了,这日子怎么熬?”
张三婶说着看了看石头。
“三婶叫石头帮你解解馋。”
方桂枝低声说。
“你舍得呀?”
张三婶问。
方桂枝咯咯笑了,说有什么舍不得,又不少了什么。
“那你回去睡,我留下他。”
张三婶说。
方桂枝慌了神抱住石头不放。张三婶大笑,说自己再怎么想男人也不会抢她的小石头。方桂枝羞羞地笑。石头想起自己在番薯地里摸过张三婶的屁-股,她跟方桂枝的玩笑开得这么过火,莫名跟自己真有企图,要不她对自己和方桂枝为什么这样好?
张三婶坐了一会儿,让石头和方桂枝今天晚上住在地窖里,好好过个新婚夜。明天一早她做桂圆红枣给他们吃。方桂枝红着脸说谢谢。
石头说尿急了,跟着张三婶爬出地窖。张三婶看着石头走出后门,听他在菜地里尿,忍不住扑到窗门口张望。一看,吓了一跳,石头的家伙又大起来了,被月色照着光亮亮的,他的尿格外有劲,扬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张三婶又难受起来,整个人靠在窗口上动不了。石头推门进来她也没觉察。
“三婶,你怎么啦?”
石头低声问。
“石头,三婶浑身痒痒,你帮我挠挠好吗?”
张三婶说。
石头把手伸进张三婶的腰里,轻轻挠着。张三婶的皮肤很好,滑滑的,跟方桂枝的一样嫩,只是腰比方桂枝粗一些,也没有方桂枝的软和。石头在腰上挠了一阵,往上探到张三婶的后背。张三婶的后背有些宽,很结实,常年的劳作让她长得跟男人一样健壮。
“石头,你这么弄,方桂枝是不是痛坏了?”
张三婶问。
“她说没事儿。”
石头说。
“你呀,不懂女人的心,她说没事不一定不痛,方桂枝熬着呢。今晚上可不许有第二次了,搞坏了她,以后没得享福。”
张三婶说。
“三婶,我晓得。刚开始,她也喊痛,后来,里面腻腻滑滑的,她就不喊痛了,还一阵一阵夹我,可舒服了。”
石头说。
“你们两个倒是好,可苦了我,在外面听了大半天,裤子都湿了。”
张三婶说。
石头把手挠到张三婶的屁-股上,张三婶整个人都抖起来,趴在灶台上不敢动。石头又往下挠了一阵,张三婶突然夹住他的手叫起来。石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心地问张三婶怎么啦。
“该死的石头,你挠得我来了水。”
张三婶说。
“三婶,要不,我给你弄弄。”
石头大着胆子说。
张三婶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骂石头是畜生,她把石头的手从腰上拿开,说永世都不会让他挠痒痒了。石头委屈极了,明明是张三婶撩拨他,她却怪罪自己。张三婶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口气一软,说她的痒痒消了,让石头睡觉去。
“三婶,你会生我的气吗?”
石头问。
“你别多心,婶不会生气的,快去睡吧,好好疼爱方桂枝。”
张三婶说。
石头回到地窖里,方桂枝猛地抱住他在他怀里乱扎。石头抚摸着方桂枝光溜溜的后背,小兽又跳起来,他说还想要。方桂枝堵住他的嘴巴亲着,说不行,女人家流了血要养养。
第二天一早,石头又出去走村。
方桂枝因为和李大高的离婚扯上了关系,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躲着她,连烂头五的几个兄弟也避之不及。李大高不好惹,李大高老婆的娘家人更不好惹。在情况没有明朗之前,谁也不敢碰方桂枝。
李爱国本来想趁着石头走村去了,来跟方桂枝套近乎的。女人嘛,只要肯下工夫,肯花钱,大多都能上手的。他刚在方桂枝家的围墙外转了一圈,被过来买鸡蛋的姆妈看到,姆妈揪了他的耳朵一顿臭骂,说方桂枝是芙蓉湾的扫帚星,谁碰谁倒霉。李爱国只好怏怏地走了。
方桂枝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门,后来张三婶过来约她去田里喷药除虫。方桂枝跟着她去了。说来两家有缘分,田地都挨在一起,忙什么农活,张三婶都会安排好。
两家的水田加起来有好几亩,喷好药,已经到了中午。方桂枝和张三婶全身臭烘烘的,张三婶说去溪湾里洗洗。方桂枝说回家冲凉算了。
“从水井里打水怎么洗得干净?桂枝,你是怕男人偷看你吧。”
张三婶笑着说。
“有什么好怕的,其实到了床上,每个女人都一样的,男人们图的也就是那点东西。”
方桂枝笑了,跟张三婶在一起,她什么话都敢说,两个人像亲姐妹。
“桂枝,一夜过去,你成了芙蓉湾实打实的老娘客,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了。看来石头的大家伙真让你开窍了。做女人就要这样,碰着男人欺负你,你比他更粗野,他就怕你了。”
张三婶说。
第1卷第205章桂枝溪湾出事
“桂枝,一夜过去,你成了芙蓉湾实打实的老娘客,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了。看来石头的大家伙真让你开窍。做女人就要这样,碰着男人欺负你,你比他更粗野,他就怕你了。”
张三婶说。
“三婶,我学不会像你这样。”
方桂枝笑了。
“你知道男人只怕什么吗?他要是欺负你,你揪住他的家伙不放,保管他哭爹喊娘向你求饶。”
张三婶说。
“三婶,你倒是经验十足。”
方桂枝说。
“想当年我也是芙蓉湾的一朵花,哪个男人不想在我身上占点便宜?李爱国他爹也是其中一个。那一年大队里出工,他安排我去拔花生。花生地在溪湾边上的芙蓉花丛中。我不知是计,一个人去了,他竟偷偷地摸了过来,抱住我脱我的裤子。我假装从了,他惊喜地掏出那东西,我抓着往里送,刚送到边上,突然死命一捏,他杀猪似的叫起来。芙蓉湾的男男女女都来了,见他扑在我的腿中间,脸色涨红,不断求饶,大家笑得直不起腰来。我让他跟我老公道歉保证以后不侵犯我,才放了他。”
张三婶说起往事兴致很高。
方桂枝问她老公回家有没有跟她闹。
“闹个屁,难道他希望我跟大队书记搞一通,给他戴绿帽子呀。经过这个事,他也看出来了,我平时跟野男人敢打打闹闹,到了正经的份上,谁也别想占我便宜。从那以后,他倒是对我放了心。”
张三婶说。
方桂枝想自己要是被男人逼到这个地步,断然不敢抓人家的东西,多难为情啊!
有张三婶在一起,方桂枝破天荒地跟着她来到溪湾里洗澡。两个人找了一处满是芙蓉树的地方下水。方桂枝不会水,张三婶让她在边上扑腾,自己则游到里面去。方桂枝扑腾了一阵,竟然能慢慢游了。她觉得芙蓉湾的水真神奇,一个山里的女人这么快就适应了游泳,看来自己跟芙蓉湾有缘分。
其实不是芙蓉湾的水神奇,是方桂枝身体生得奇特,她骨架细小,肌肤细嫩,身子轻盈,浮力比一般人大,自然很轻松地漂浮在水上。
说来也巧,这天中午,烂头五大哥来溪湾里收渔网,这个渔网放得隐蔽,也是在芙蓉树边上。他听得扑腾扑腾响,以为网着大鱼了,仔细一看方桂枝像条雪白的鱼在水里游着。从她游泳的姿势判断,她不太会水。烂头五大哥心里一动,送上门来的肥肉白吃白不吃。他脱得光光的,悄悄向方桂枝游去。
方桂枝没有觉察到危险的来临,她正享受着芙蓉湾的美丽和清爽。水,清凌凌的,天碧蓝蓝的,芙蓉花已经开过了,一些不甘心的二次花,星星点点地绽放着,虽然没有盛开时的美艳与繁茂,却有一股清秋中的秀气。
烂头五大哥游到方桂枝不远处,见她还没发现自己暗喜不已,潜了水过去,贴在水底下仰面欣赏着这个费尽心机上不了手的女人。方桂枝的衬衫和裤子都很单薄,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的身段,胸圆圆的,股翘翘的,她轻轻地划着水,像一条美人鱼。
烂头五大哥抓住方桂枝的腿猛地从水底下冒出来,方桂枝没来的及呼救被他拖到水里。烂头五大哥自从被千骑嫂弄得颜面扫地后,再没有碰过女人,得了方桂枝这个宝物,赶紧往芙蓉树丛里钻。
方桂枝呛了几口水,已经昏迷过去。烂头五大哥按捺不住兴奋,哆哆嗦嗦地脱着她的衣裳。方桂枝很快醒过来,看到烂头五大哥要草她差点喊叫起来。不过,她很快抑制住害怕的心情,张三婶说过,面对野男人害怕和胆怯只会让他们更嚣张,女人要学会机智和勇敢。方桂枝假装昏迷,任由烂头五大哥剥光自己的衣裳,等他扑上来时,她猛地抓住那个丑陋的东西,使劲一掐,烂头五大哥杀猪似的叫起来,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不住求饶。方桂枝紧抓着不放,高声喊叫张三声。
张三婶在水里听方桂枝喊得凄厉,慌忙游回到芙蓉树丛里,却见方桂枝和烂头五大哥光着身体,她死死掐住了那个丑东西。
“桂枝,真有你的。我跟你说过,野男人不可怕,关键是我们要治他。”
张三婶笑着说。
方桂枝问张三婶怎么治烂头五大哥。
“你捏紧了,我有办法治他。”
张三婶折断一根芙蓉树的纸条,剥了一些树皮纤维出来,搓成细细的线。
烂头五大哥知道张三婶要做什么,磕着头向她求饶。张三婶说烂头五兄弟欺负方桂枝家好多次了,得整点教训。她用细线把烂头五大哥的东西系紧,吊在芙蓉树上。烂头五大哥苦不堪言,男人的生殖器被细线一系根本挣脱不出来。
“来啊,你有种跟我们两个好,看看奶子多圆,屁-股多翘。”
张三婶敞开胸怀凑到烂头五大哥前面。
烂头五大哥闭了眼睛不敢看,下面的东西被吊住了,再碰着这么香-艳的场面,哪个男人能熬受得住?越刺-激,细线就扎得越紧,疼痛就越厉害,弄不好那东西会被废掉。烂头五大哥晓得其中的奥妙,苦苦哀求张三婶放过他。
第1卷第206章战胜野男人
烂头五大哥闭了眼睛不敢看,下面的东西被吊住了,再碰着这么香-艳的场面,哪个男人能熬受得住?越刺-激,细线就扎得越紧,疼痛就越厉害,弄不好那东西会被废掉。烂头五大哥晓得其中的奥妙,苦苦哀求张三婶放过他。
张三婶赤着上身朝烂头五大哥扑去,烂头五大哥像见了鬼魅一样尖叫着躲开,下面的细线却被张三婶拉在手里,她用力一扯烂头五大哥乖乖地走了回来,抱住张三婶的腿叫亲娘。张三婶问他还欺负方桂枝不。烂头五大哥说不敢了。
“三婶,别听他的,放了他,他还会糟蹋村里的女人。”
方桂枝说,她第一次尝到了用智慧战胜野男人的喜悦,连衣裳都忘了穿回去。
烂头五大哥下面像刀割一样,两个女人这样作践他,他的血脉都往那个该死的地方冲。张三婶把细线系在芙蓉树枝上,树枝很细线之间形成一股强大的张力,扯得烂头五大哥的丑东西高高举起来,他痛得满头是汗,踮着脚尖跳来跳去。方桂枝扑哧一声笑了。
张三婶叫方桂枝穿好衣裳先走,她让烂头五大哥发下毒誓,保证自家兄弟从此不侵犯她和方桂枝。烂头五大哥没有办法,只得答应张三婶的要求。张三婶把树枝弯过来让烂头五大哥咬住,只要他把细线咬断,就可以挣脱出来。
烂头五大哥跳来跳去,像只癞皮狗。芙蓉树皮搓成的细线韧性很好,他一时咬不断,急得哇哇叫。张三婶笑着穿过芙蓉树,和方桂枝汇合,两个人又说有笑地往家里走去。烂头五大哥花了十多分钟才把细线解开,那个丑陋的东西变成了死蛤蟆,又青又紫,他对方桂枝和张三婶恨得牙齿痒痒。
石头本来想再次去山里坳的,可昨天刚走过,今天又去,别人会起疑心。货郎走村讲究时间,刚走过的村子,五天之内必定不能去的,一来没什么生意,二来村里人会觉着你烦,尤其是一些老年人会说你不懂行当。
可俊俏的钱彩霞牵动着石头的心。从他跟钱彩霞的接触来看,这个大方又单纯的山里姑娘对自己有点意思,只要花些工夫报复一下李爱国不成问题。李爱国把秀凤出卖给了赵德理,石头想给他戴顶绿帽子。
石头没去山里坳,钱彩霞倒是惦记他了。一整天,她都侧耳倾听着拨浪鼓的声音。她知道货郎的规律,昨天来了,近几天都不会来。可她还是希望石头能来,她要打听打听未婚夫的消息,或者跟石头去一趟芙蓉湾。
后来钱彩霞想明白了,自己不是关心未婚夫,而是记挂那个该死的货郎。他在树林里摸了自己的身体,还差点亲了她,她竟有些喜欢了。钱彩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告诫自己名花有主,不能动歪脑筋。可石头那个撒尿的家伙老是在她眼前晃动,让她莫名地期待和激动。钱彩霞听村里的女人说过,男人生个小钢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