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清场了。’

‘赵白，接下来的对话只有我们留下的几人知晓。’

所谓留下来的人赵白自然能够猜到，除了这个国家最高级别领导人，就是只差一线的那几个。当然也包括了吕时的父亲，毕竟这位老人是负责科研那边的。

“说吧。”

‘你来自那里吗。’

“哪里。”

‘一个既是天堂，也是地狱的地方。’

‘天外之地。’

赵白并不觉得意外，他一开始找吕时合作，就是为了多过一段平静日子，推迟跟国家对话的时间。

主神跟恐怖片世界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个岁月，传说也好，传承也罢，总会有些秘密被人窥伺，再一代一代往下传。

他猜得没错，这个世界有人知道主神空间，还知道那里有些什么。

“没错。”

‘果然。’

‘只有你？’

这个问题问的自然是回来了几个人。

“不，另一个你们不是见到了吗。”

‘炎凡。’

“嗯。”

‘你有什么打算。’

“怎么？我的调查报告你们应该看过数十遍了吧。我做了什么，去过哪儿，你们都一清二楚。”

赵白避开叶修复杂的眼神，叼烟的动作再自然不过。

“全息设备，就是我的打算。”

‘为什么要重新研究新的设备，你有原型机。’

“因为每一个原型机都受到对应人工智能的控制，它们会留下属于自己的密码，哪怕不存在了，也不会允许有第二个人工智能对它进行重写。炎凡虽然是最顶级的那个，但这种设置类似于规则，同样也是一种保护措施。全息世界一旦遭受外界入侵，后果很可怕。关于这一点，你们可以向吕院长咨询。全息世界的管/理可不受闹着玩的，每个全息设备只会接受最初始那个人工智能的掌控。”

‘你要做的事，只有在全息世界能够达成。’

“没错。”

‘私事。’

“是。”

‘那你肯定想过这项技术最终会流入国家手中。’

“何乐而不为。”

‘明白了。’

“别来打扰我，有事找炎凡。”

‘……’

“还有，把叶秋弄回去，待在我这纯属浪费时间。如果我想做些什么危害到国家安全的事，也不用等到今天。监视人员也没必要派，差距太大。”

‘只要我没算到你要毁灭世界，这边不会有任何人或物打扰你。不知你是否介意，我代表先生问一下，同时我本人也很好奇。关于……你的实力。’

“十分钟。”

‘……毁灭世界吗。’

“对。”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吕时会交出所有的研究资料，炎凡也会帮助你们，未来是全息时代，设备需要量产。老爷子，还有另外几位，变/革开始了，你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