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祝柠也觉得自己太容易害羞,凭什么江慕在床上总是泰然自若地说一些对他来说真的难以想象的浑话,而他自己却总是居于弱势呢?段位高低立现,祝柠自认与江慕之间实力悬殊,于是咬紧了唇不肯答复,仿佛这样就能更有气势一些。
但床上的江慕意外地强势和不讲情面,祝柠不回答,他就用手指尽情翻搅,祝柠身体里毫无规律流窜着的酥麻感,在某个瞬间都汇聚到小腹处,灼热得让祝柠失去理智。他伸出手想要抚慰自己发胀的阴/茎,却在快要触及的时候被江慕阻止了。
祝柠从不知道身体里有这种给他带来舒爽到近乎高/潮的感觉的地方,平时清澈干净的眼睛被浓烈的情/欲浸湿,茫然又委屈地望着江慕,急促的喘息都带着隐忍的嘤咛,他好像天生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惹人怜爱,企图以这副可怜兮兮的姿态让江慕心软。
而江慕确实也很快就不忍心了,祝柠的手被他按在略微明显的肋骨处,江慕捏了捏他软嫩的手心,低声问道,“想射吗?”
祝柠像是受尽了委屈,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因为不能射/精的煎熬,难受得眼角都泛了红。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圈在江慕腰上,所以只是难耐地在他腰上蹭动,下腹的灼热感愈来愈烈,祝柠的声音听起来都带着颤,“想、想射……”
江慕吻了吻他微湿的眼角,诱哄道,“那柠柠求我。”
明明所有的折磨都是江慕一手造成的,看着他离得很近的凌厉立体的五官,祝柠却全然忘记了这张英俊的脸的主人正是始作俑者,他在江慕面前毫无原则,于是言听计从地开了口。
“求、求求你。”
第51章
白浊的液体射了江慕满手,又被江慕随意地抹在祝柠腿上。纾解过后祝柠有些失神,直到江慕双手并用托在他臀上,重重地往外扩了扩,祝柠才被疼得回过神,他小声地叫,江慕的手指终于从他身体里面撤出,接着一个滚烫的物件轻蹭着祝柠湿淋淋的穴/口,他怔愣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江慕脱下早就解了扣子的睡衣,伸手摸到祝柠带来的安全套,往包装盒侧面瞄了一眼,然后轻叹了一声将它放到祝柠眼前,“本来想让柠柠帮我戴的,结果柠柠连尺寸都没选对。”
祝柠对这个没有概念,买的时候只是随手拿了一盒。他茫然地看着江慕,只见江慕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说的话却听不出伤心的意味,“好歹也一起互帮互助了那么多次,柠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尺寸。”
明知他并不真的伤心,祝柠却还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点愧疚的情绪。江慕微微起身,灼热的触感也稍稍退开一些,祝柠无力的腿下意识地再次缠上江慕的腰,手臂也一同勾住江慕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极小声道:“你、你进来。”
江慕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挑眉看着他,祝柠面色绯红,咬了咬唇道,“都扩张了不是吗?”
“家里可没有别的安全套了。”江慕的指尖轻抚着祝柠眼下的皮肤,哑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不用戴套,直接插进去吗?”
祝柠因他过于直白的话难堪地别过了脸,随后只听江慕低笑了一声,后/穴被比手指粗粝得多的物件挤进的陌生感觉强烈得令他倒吸了一口气,蓦然入侵的异物像是要将他的灵魂拉扯开来一样,在填满空虚的同时,也带来了短暂的疼痛和持续的酸胀,折磨得他用力喘息起来。
江慕的性/器深深地抵了进来,祝柠感觉自己完全无法思考,陌生的填充感令他的呼吸变得艰难,他不能自已地发出小声的嘤咛,眉头也拧在一起,攀在江慕肩上的手指因为用力陷进了他肩膀的皮肉,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抓痕。
卧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祝柠额前和鼻尖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江慕搂紧了他的腰,用温柔的吻安抚着怀里的人,性/器缓缓地在湿热的甬道深处研磨,直到祝柠的喘息明显放缓一些,才开始试探着小幅度抽动。
不适感逐渐淡化,异物入侵的感觉终于不再那么强烈,祝柠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被江慕搂在怀里。江慕轻缓的试探骤然停下,祝柠能感受到他阴/茎抽出的长度比之前的长了一些,推进的速度也比刚才的快,猝不及防被江慕凶狠地往深处顶了一下,祝柠抑制不住地仰起修长的脖子呻吟出声,像是又承受不住一样紧紧掐住了江慕的肩。
指甲深陷导致的疼痛感觉令江慕下意识地蹙了下眉,难熬的人不止祝柠一个,他忍得太久了,但仍然唯恐伤到祝柠,于是只好尽量控制力度,保持着轻缓而规律的抽送。祝柠看起来可怜得要命,晶莹的泪珠已经顺着他发红的眼角滑落,因为躺着的姿势,全部都藏进了他耳朵旁边的发丝里。
江慕低头舔去一颗正要滑落的眼泪,然后吻住了祝柠红艳的嘴唇。他的吻很温柔,恨不得把所有的怜爱都揉碎了,然后浇灌到这个住在他心尖上的人青涩的身体里。
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并没有维持多久,不一会儿祝柠便开始呼吸紊乱地主动回应,乖巧地伸出舌尖任由江慕交缠。随着他反应上的转变,江慕的动作渐渐失去了最初的温柔,肆恣地往软嫩的穴肉深处撞去,祝柠很快便无暇继续与他交换氧气,双手发软地在江慕滚烫的胸口挣扎了几下,江慕体贴地从他唇边退开,祝柠断断续续的呻吟在这一瞬间被全部释放,充斥在密闭昏暗的私密空间。
“自己正在被江慕占有”这个认知完全攫夺了祝柠的理智,刺激得他浑身发热,私/处与江慕紧密结合的事实如此真切,江慕逐渐凶狠的动作顶弄得他根本合不上嘴,情/欲漫天铺地地将他席卷,愈发汹涌的快感逼得他意识更加混沌,放/荡的吟叫被江慕的顶弄撞碎,渐渐地,祝柠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开始又哭又叫,听不出是因为舒服还是不适,手指更是胡乱地抓着江慕宽阔的后背,江慕忍住强烈的情/欲,停下来问祝柠是不是被弄痛了,语气和眼神都弥漫着不得了的怜爱。
祝柠一边哭一边摇头,氤氲着情/欲和水汽的眼睛痴痴地注视着江慕,像是生怕会一下子失去喜欢的东西一样惊慌,他哭得很凶,说话的时候抽抽噎噎的,可怜死了。
“呜……不痛的,你不、不要拔出去。”祝柠说这些的时候,看不出多少羞耻的情绪,他动作极小地扭着腰蹭了蹭江慕,紧致的穴肉也像撒娇一样咬着江慕硬/挺的阴/茎不放,“不要射在外面,好不好?”
江慕的下颌线紧紧绷着,因为祝柠的话和身体的讨好逼得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地跳动,他的眼神滚烫得吓人,思绪混沌视线模糊的祝柠却浑然不觉,还不怕死地说了句软绵绵的“求你”。
几乎是下一秒,祝柠又哭叫起来。江慕的动作骤然变得猛烈,粗暴的抽/插将祝柠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赤裸的胸膛紧紧压着祝柠的身体,像个虚伪的绅士在祝柠被细汗和泪水弄湿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盈的吻,用低哑得难以置信的声线不怀好意地在祝柠耳旁留下应允的话语。
“好,直接射到柠柠怀孕好了。”
江慕性/感的声音钻进耳朵,祝柠被他猛烈凶狠的动作顶弄得神志不清,激荡汹涌的快感和下/身剧烈的交/合产生的轻微痛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这副青涩敏感的身体发烫发颤。祝柠被江慕操得发不出完整清晰的音节,只徒劳地发出破碎的吟叫,纯粹凶悍的高/潮袭来,祝柠被没顶的舒爽快感冲击得尖声喊了一声江慕的名字,被江慕填满的后/穴迎来剧烈的痉挛,撞击中从江慕腰上下滑一些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江慕的胯骨,前端的性/器射出的精/液把紧贴着他的江慕的腹部弄得乱七八糟,白色的液体顺着江慕线条分明的腹肌缓缓流下。
突如其来的高/潮折磨得祝柠眉头紧锁,泪腺像是被情/欲的舒爽和痛苦毁坏,晶莹炽热的泪珠断了线一般涌出,江慕下/身的动作并未停止,只是把他抱得很紧,少年虚弱的喘息迎来的不是男人的怜爱,而是更粗暴猛烈的操干。
痉挛过后的穴/口因为持续不断的顶撞,绞紧了那根野蛮侵占的性/器,湿润温热的甬道吸/吮着江慕涨热的阴/茎,像张不停瑟缩的嘴,江慕凶狠地挺身驰骋,最后像是要钉在祝柠身体里一样,将性/器用力地顶进了最深处,连同精/液一起嵌进了敏感紧致的尽头。
江慕掐着祝柠纤细的腰,紧密地按在自己的胯骨上,射/精的同时还绷紧了胯往湿软的甬道里意犹未尽地用力碾磨。祝柠被射进身体的精/液和碾磨后/穴的酥麻感刺激得浑身发软,体温也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疯狂地攀升,他一边小声呻吟一边泪眼朦胧地注视着彻底占有了他的江慕,眼角、鼻尖和嘴唇都泛着惹人怜爱的红,看起来脆弱不堪。
理智渐渐恢复,祝柠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他清楚地看见倒映在江慕墨黑瞳仁里的自己,心跳得异常地快,稀薄却真切的幸福感填满了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
平时清亮的音色,因为哭叫变得沙哑许多,祝柠眨着湿漉漉的眼,小声道,“我终于是你的了。”
因俯身姿势而垂落的额发被江慕尽数往后抄,露出了锋利英气的眉眼,光洁饱满的额头沁着微湿的汗,整个人被柔和的灯光描绘得极度性/感,他低下头来深情款款地吻了吻气息不稳的祝柠,醇厚的声线在情事过后更显磁性,“你早就是我的了,宝宝。”
祝柠因这声始料未及的“宝宝”浑身一颤,甚至讶然得发出了一个短促的哭嗝,他睁着雾蒙蒙的眼,凑上去亲了亲江慕的下巴,“再叫一次。”
江慕低笑着,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直接抱着人坐了起来,等到祝柠小声呻吟了一下后软绵绵地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他才垂头亲了亲祝柠粉红的耳尖,宠溺地叫了好几声宝宝。
而祝柠也像宝宝一样好哄,他像是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欢愉地仰起脸跟江慕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