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突然完全收起了笑容,像暴雷般大声一喝,只喝得碧奴彷佛灵魂也要被吓出体外!
“妳这善妒阴险的臭牝犬,再没有资格做我的爱奴,甚至连畜奴也没资格!”
洪爷破口大骂道。
“竟敢如此暗算和企图杀害我的另一个爱奴,妳真是嫌命长了!”
“幸好麦先生以最快速度跳下水池救她上来,乐奴才不致立刻没命。”
华夫人道。
原来在乐妍中伏时,一直在留意着乐妍的麦俊杰第一时间奋不顾身地跃下水池,去拯救昏迷了并正在沈下池底的乐妍。
“快来人看看泳池为甚么会有电!快、快叫医生来!”
乐妍刚被救上岸时,只见她已双眼反白,呼吸心跳也似已停顿!
(不行!乐妍,妳不可以死!俊杰拼命用手按压她的胸口,同时也立刻和她做人工呼吸。
(妳不是一向也最讨厌认输吗,这一次妳也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放弃!俊杰努力了一轮,而驻留在后宫的医生也随即赶来帮她急救。
“她终于回复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况仍是很不稳定,随时也有可能再次停顿,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才行!”
后宫中虽然有常驻医生和一些普通药物,但若是尤关性命的情况,则非单靠后宫中的设备可以应付得来。
可是若果把乐妍送往一般的医院,却一定会出现一个很大问题,医院的人追寻起出事的缘由的话,将可能会令后宫的事曝光。
洪爷现在对乐妍的着迷程度可说近乎狂热,绝不愿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会令后宫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这令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他本身有一个私人性质的医疗研究室,里面有非常充足的设备,把乐奴送往那里的话,我保证后宫的事绝不会泄漏给社会大众!”
此时麦俊杰提出了一个方案,虽然就算是他的建议也不能避免会令多了些人有机会知道后宫的事,但基于洪爷对乐妍的热爱令他决定冒这个险。
决定了之后,洪爷更立刻出动私人的直升机把乐妍和俊杰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乐妍走后便到了缉凶时间,不须太久洪爷已经找出了事件的真凶正是碧奴。
然后便是行刑的开始,洪爷平时惯于对人呼呼喝喝和凶恶吵闹,今次却一反常态地只在不住冷笑。
然而其实他若大吵大闹可能还有情可说,但现在他的笑容却是透着说不出的险恶,活像是一条盯中了猎物的大鳄。
“请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飞针像雨点般刺得碧奴浑身体无完肤,洪爷显然已完全不念过去几年她的侍奉之情,这令碧奴更是心胆俱寒,连忙拼命在辩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为乐奴这小狐狸意图迷乱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废正事,所以我只想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时冲动鲁妄行事,这件事连华夫人也是认同的,请主人明鉴!”
本来以为一直默许、甚至协助自己做此事的华夫人也会为她求情的,怎知只见华夫人却再次举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鸣!
“呀喔!”
“罪奴妳住口!因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弥天大错,还想把罪名推舍在其它人身上吗?”
华夫人冷笑着道。
“砝码是妳换的,麻绳是妳做了手脚,池边的导电线也是妳安排的,刚才霍标也查过了,所有有关证物上面都只有妳一个人的指模,这下妳还可以抵赖吗?”
“!……
原来是这样,呵呵……
好家伙……
呵呵呵呵呵!……”
听到华夫人的说话后,碧奴像有点失常地狂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大声,可是笑声之中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悦,有的只是苍凉和……
绝望。
她终于明白自己由此至终只是华夫人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在危险时随时都可以弃掉以保护主帅的小兵卒。
华夫人的手段煞是厉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乐奴,然后便把一切后果让碧奴完全承担,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这次妳还有甚么可说?贱奴!”
“……没有了。栽倒在华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认愚蠢!”
“无话可说,那便接受我为妳预备的最后一个刑罚吧!”
碧奴本来正想舒一口气,心想只要忍耐多一个惩罚便可以了。
可是当她看到洪爷命人拿出来的刑具时,立时全身好像坠入一个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爷阴笑着把那东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阴道之内,然后留下尾三分二悬吊在体外。
“主人,难道你想……
不!
我不敢了!
我知错了!……”
“现在才知错?已经太迟了!呵呵呵……”
洪爷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火。
“请慈悲!主人,念在贱奴一年以来的尽心奉侍,请恩赐贱奴一点慈悲!贱奴以后必会忠心尽力当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妳连做畜奴都没有资格!妳现在便最后一次的,用妳的性器去抟取我一乐吧!”
洪爷说完快把打火机的火焰凑近那物事的尾部。
“请慈悲!
饶命、饶命啊!
天啊!……”
哔哔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爆破声掩盖了碧奴的哀求。
原来刚才洪爷塞入碧奴下体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经洪爷点燃后,炮仗便由尾部开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哔哔啪啪啪!……
“啊啊啊!饶、饶饶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着爆破的火光不断向自己的下体迫近,碧奴已经被吓至眼泪鼻涕直流,连口齿也不清楚,整个人像疯癫般在蜘蛛网上挣扎、扭曲、弹跳……
可是洪爷和华夫人两人,却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像在欣赏着碧奴的极级恐惧似的不断大笑!
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来来来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伴随撕裂喉咙的惨叫,眼前的是一蓬红色的雪片四散爆开。
那究竟是炮仗爆开的碎片、鲜血、还是碎肉?
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壮观!呵呵呵呵……”
洪爷和华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
而到了炮仗终于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她的下体则已经变成了一团形状怪异、不可辨认的红色血糊了。
“她已经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猪房中任她自生自灭吧!”
洪爷以冷漠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门口、白色的床褥,一个类似医院床房般的所在。
可是房中却没有半个窗户。
林乐妍缓缓睁开了双眼,第一时间感到的是几道不同的痛楚,有来自胸脯和下体的肉体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头胪深处的阵阵麻痛。
“喔!……”
乐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着,然后游目四顾察看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了类似医院病人般的白色长袖杉裤--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穿过任何“正常”的衣物了吧?
另外,她的额头两侧和手腕上都贴附着一些感应贴,经电线连接到床边桌子上的一个仪器,从那仪器上乐妍可以看见自己的心跳和脑波状况。
“乐妍!……乐奴,妳醒来了!”
乐妍侧头一看,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边。
那男人正是麦俊杰,但是本来一脸俊俏潇洒的“黑桃”现在却显得头发蓬松,满脸须根,充满了疲惫的神态。
但看到自己醒来之后,本来还是一脸忧愁的他现在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在甚么地方?我为甚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人类性爱医学研究所”因为只有这里才有不逊于一般医院的设备,而又不会被外人所知,所以妳便被送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并不是俊杰,而是另一个刚刚才进来的人。
此人一身白袍的医生打扮,长得比俊杰还要高大壮硕,而且眉宇轩昂,绝对是一表人材。
“妳在美畜运动会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伤……”
俊杰解释道。
“幸好我早已观察到有点不妥而及时跳入水池中救妳上来,送来了这个拥有很好的设备的研究所,加上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又是名医中的名医,所以才总算救得到妳一命。乐奴,妳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再睡多一会吧……”
“……为甚么要救我?”
“甚么为甚么……乐奴妳是出类拔萃的性奴,不论是洪爷还是我,都舍不得失去妳的。”
“我不是甚么乐奴。”
俊杰有点讶异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么乐奴,我是乐妍,林乐妍!”
乐妍的眼神中闪着久违了的光采。
“甚么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本来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尸走肉似的乐奴,现在竟说出和本来的乐妍的风格十分相近的说话。
俊杰的脸上立时充满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医生却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是猛烈的电击刺激她的大脑,连她那被药物和情绪所封闭了的记忆和本性也被震得恢复过来,俊杰啊,看来要令她回洪爷身边将会很困难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却正好乘势把林乐妍从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来越后悔卖走了她,而且从你救乐妍来时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等她苏醒的情况看来,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对吗?”
这次轮到乐妍有点意外地望向俊杰。
的确,俊杰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和在牧场时那种冷血无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就算是那样,我也只不过是由一个性虐待狂手上转到另一个性虐待狂手上而已。”
但是,乐妍却不会轻易被他所感动。
所谓经一事长一智,曾经被俊杰重伤过,更令乐妍对他筑起了极大的警戒心。
“或许是这样,但是sm也是一种爱情的形式。”
俊杰道。
“现在的妳应该明白的,虽然妳已经回复以前的记忆,可是在身为乐奴时候所感受到的被虐的悦乐却并不会因此而忘记的,对吗?”
乐妍脸上一红。
的确,在牧场中、在后宫中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在这些淫辱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性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就算是现在,乐妍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下体的伤创仍未完全复完之外,还察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痛楚在自己的敏感地带周围缠扰。
就算是精神可以回复,但正如已开花的植物不能再回复到花蕾的状态,已经被充份开发和改造后的肉体也已经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可是纵然那是事实,但乐妍天生的矜持和自尊心仍令她不能轻易接受这一切。
“……才、才不会,是爱我的话便应该尊重和保让我才对,主从关系的爱,不是在把女人贬低的一种手段吗!”
“呵呵,已经回复了本来的自尊心和理性的林乐妍,看来俊杰你要收回己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那医生又再次笑道。
“看来我需要帮你一下了,毕竟对这种女人一定要软硬兼施才行!”
“你究竟是甚么人?凭甚么去介入我的私事?”
乐妍望向那医生冷然道。
“还未自我介绍,我是康守彦医生。”
“康……守彦医生……”
乐妍呆了一秒,突然浑身一震高声道:“你便是曾经救过我妹妹的那个医生!为甚么?为甚么你竟会是麦俊杰的同道中人?”
一阵不祥之兆,猛地覆盖着乐妍全身。
“原来咏恩也曾向妳提起过我吗?也难怪,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