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只要真琴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就永远不会分开。
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交往了,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
“嗯?啊,该不会说,遥要叫我……老……公,一类?”真琴猛地坐起身,一脸惊异。
“我也是男人吧?要叫也是你叫!”
“可是,是我进入的遥啊……”
遥抱起一旁的青花鱼抱枕砸过去。
这个抱枕还是几年前真琴送的生日礼物,遥一直相当珍视,睡觉也要抱着。昨晚破天荒没有抱。
因为有真琴可以抱了。
“那就叫……遥(haruka)?”耳边低语,不受控制的情欲夹杂着怜爱,轻轻的气声足以让人全身发颤。
“留到……做的时候。”别开脸。
“好……没想到遥这么喜欢这个称呼呢。那叫……小遥?交往了,用个亲昵些的……”
“不行!”
“好吧……那遥觉得怎样好?”
遥沉思许久,“昨晚做了那种事……橘遥?”
不知道这个称呼有何等震慑力。
真琴干张嘴不出声。
许久,真琴凑近,刘海被他撩开:“遥……在诱惑我吗?”二人本就全身赤裸,坦诚相对。
“啊没有。”遥发现真琴下面又有了反应,“喂!现在不行!”
如果现在又……
一辈子,下不了床,了。
“嗯……知道啦。我想和遥接吻,就亲一下……”
遥低着头把真琴一下子推得很远,“刚起床,嘴里有味道。”
“我去洗漱!”真琴从床上弹起,随手抓了件衣服,穿着遥的拖鞋,踢踏着冲进浴室。
衣服是自己的,真琴穿上紧绷绷,肌肉线条更为明显。
大部分时候成熟有担当,有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也差不多还有一年多就要成年了,还是个傻乎乎的大男孩呢。
哗啦啦水声传来。
一辈子这样傻乎乎,也不坏。
身后被放上几个抱枕,被真琴小心翼翼扶着坐起身。冬末初春正午阳光映照下,温和的茶色头发有些晃眼。
“来,张嘴。”真琴的皮肤虽没有遥那样白,但十分好看。
“刷牙我自己可以……”有些出神。反应过来试图抢过牙刷。
“就让我为遥刷一次吧。”动作慢又轻柔,细致地清理口腔的每个角落。牙膏是薄荷味的,与真琴身上的味道很像。
为什么十几年来一直用同一种口味的牙膏,而不是听渚的建议换成草莓味,遥是不会告诉渚的。
盛着温水的脸盆摆在床头,真琴蹲下,从额头开始,一点点擦拭着遥的脸,细致又温柔。
“虽然从小到大说过很多次,但还是想说,遥长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