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给外面的人任何机会。
江遇目似点漆的看着他,“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打算拿照片威胁我?”
江畔笑盈盈的回答,“对,哥哥欺负我,要负责的。”
江遇很难想象,江畔是怎么一脸乖顺的样子,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的,他闭上眼睛,不愿再看江畔这副蛇蝎样。
第八章
对于两兄弟要住一起的事情,江战跟沈莉都喜闻乐见,江战希望两个儿子关系融洽,沈莉希望江畔能哄得他大哥高兴,母子俩在江家也好过些,好处自然也少不了。
没过几天,江畔下班也没着急回家,等到办公室的门一打开,见江遇从里面走出来。
“哥哥。”江畔主动迎上前去,一脸讨好的看着他。
江遇视而不见,没有停下来,继续朝电梯走,仿佛看不见江畔这个人似得。
知道江遇还在生气,从小到大,无视也好,辱骂也好,江畔都能厚着脸皮硬抗,哪怕江遇不理他,他照样能一头热。
“哥哥,我跟你一起回家。”江畔其实是有备而来的,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只要助理没跟着,江遇基本上都是直接回家。
眼看着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江遇按下手中的车门钥匙,江畔也赶紧钻到副驾驶,忍无可忍的江遇终于开口。
“滚下去。”车窗未被打开,封闭式的车里,江遇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沉闷。
对方丝毫不懂他的愤怒,微笑道,“哥哥你答应过我的,我今天开始就住哥哥家里了。”
考究的西装包裹着江遇的肉体,起伏巨大的胸口,能看得出他即将爆发的情绪。
安静的停车场内,江畔不知死活的继续道,“前几天我就来想来,可是我发烧了,都怪你。”
话音刚落,他脸上被江畔暧昧的抚摸了一把,江遇脸上的表情降到了零点。
可不管是歇斯底里的的江遇,还是冷静严肃的江遇,在江畔眼里,都是纸老虎,空有吓唬人多的外表,内里不堪一击,至少对自己是束手无策的。
细嫩的手指摩挲在江遇的下巴上,指尖能抚摸到微微冒头的胡渣,江畔不疾不徐道,“哥哥,你答应我的,带我回家,你又想说话不算数?”
为了让江遇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他稍稍朝后一靠,神情忧郁道,“哥哥,我发烧都是因为你,我下面还好疼,身上的印记还没消,你是不是忘记了?哥哥你要看看吗?”
江畔这人说到做到,当下已经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
精致的锁骨暴露的瞬间,江遇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差点从驾驶位跳起来,一把按住江畔的手,怒不可遏的看着他。
江畔垂着眼睛不去看他,像是说给江遇听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根本不顾江遇的阻拦,手腕在江遇的手中扭捏。
喃喃道,“哥哥你一定是忘记了,你看看我,哥哥……”
“够了!”江遇低吼一声,掌心狠按住江畔不安的手指,“你他妈的疯够了没有!”
怒吼不足以让江畔害怕,但他也没再动弹,揪住纽扣的手反握住江遇,柔声问道,“哥哥,你记起来了吗?”
江遇不答,明明江畔的声音不大,音调也柔柔软软的,威神力却远胜狂轰乱炸的咆哮。
江畔有足够的耐心,得不到江遇的回答,他不依不饶又问了一遍,“哥哥,你回答我,是记起了吗?还是要看看吗?”
最后这几个字,明显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还没人能将江遇逼到这个份儿上,江畔做到了,他这个畏首畏尾,柔柔弱弱的便宜弟弟做到了,他偏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手腕上传来江畔掌心的温度,滚烫的像是要将他灼伤。
江遇认命的点头,手肘用力,想要将手抽出来。
哪料江畔并不满意,握住他手腕的力度加大,穷追不舍道,“点头是什么意思呢?哥哥你回答我,你老是喜欢说话不算话,点头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手腕的骨节,在江畔手里被蹂躏,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异常的清晰,江遇对上江畔的眼神,里面一闪而过的狡黠跟得意。
江遇心惊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怔怔地移不开眼,等他有些走神的时候,江畔又换上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记起来了,你满意了吗?”每一次奋力反抗,换来的是自己更大的退步,一次退次次退,江畔像是抓住了自己的软肋,完完全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得到江畔想听的答案,他这才放开江遇,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驶,又念道着,“我好高兴,能跟哥哥一起回家。”
他幻想了好多遍,跟江遇坐一个车,独处在封闭式的环境内,说着一天的琐事,一起回到家里。
江遇心里说不上的烦躁,这种疲软的相处模式让他抓狂,他不是主导者,一切的决定权都在江畔手里,他要做一个听话的玩偶,不能惹江畔生气,江畔一旦生气,很难预料到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猛地扭动车钥匙,发动机的嗡鸣盖过江畔的声音,他才稍微觉得耳根清净一些。